分卷閱讀391
屈的他,最后不得不將自己的老家挪過來,并對鄉下破球進行改造。原本他想的是,改造過后,反正破球也沒主,他就勉強當破球的界靈好好幫他整頓整頓。誰知這破球脾氣真不小,他不就罵了一句鄉下球,他就惱了。那他徒子徒孫專門給他編了一首歌,世界各個角落都喊他‘地球村’,他是不是要被氣炸?481都氣笑了。索性沒管他,出去浪蕩了幾百年回來,卻發現地球冒出來一個界靈。他:“???”不是,這哪來的?我出門才幾個月,你就給我戴了一個綠帽子?481氣的不知道說什么。這就好比,你辛辛苦苦種的樹,結果出了趟遠門,回來發現果子被摘了,自己家里還多了一口人。氣哭了。鄉下球,破球你居然敢綠我。小破球:“???”這辣雞居然回來了?二話不說,盤他!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慕擇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二百五十四章于是還沒反應過來的481,被不知從哪來的地球界靈一巴掌拍飛了。481懵逼后怒火上涌,此時又見小破球基本上已經‘成熟’,經得起他的力量后,想到天道交給自己的任務,二話不說一頭扎進去。順便給自己定了一個‘不作死、就去死’的目標——把地球那個給他戴綠帽的界靈扳倒。哪知這小破球幾百年過去,早已不是他以前以為的那個鄉下球,而且他想要不被對方發現,只能依附在地球本土人士身上。然后“481”誕生了。但是沒多久,他發現自己被坑了。他更換不了寄主。當發現這個問題時,481已沒有力氣絕望了。他開始全心全力培養寄主,然而,由于他的力量太過強大,寄主使用不了除他之外的力量。也就是說,他的寄主只能是個沒有修為實力的普通人,如果要說他和其他普通人有什么不同,大概多了一個他。他用信仰遮蔽使用自身力量時的氣息,讓寄主在瞬間有地球上無人能敵的實力。之所以是瞬間,也是因為信仰有限。不過幫寄主避開了兩次必死之局,他的信仰就用去了總數的四分之一。直覺告訴他這樣下去是不行的。直到他找到了一種能夠代替信仰的物質。那就是利用人的情緒,來掩飾過強的力量,其中他發現,其他人對寄主產生的‘殺意’,能還原使用‘信仰’的效果。由此,他讓寄主開始了收集‘殺意’變強之路。然而不知為什么,最后寄主還是死了。緊接著,他找來替換的靈魂,一個二個全都沒活過20歲,仿佛20是一個劫。事實上,20確實是一個劫。因為天道讓他在地球上生活體驗的時間就是20年!雖然他已經來到地球不知多少年,但以真實存在的方式待在地球上的時間,還真沒超過20年。不說前幾百年,他一直在改變地球這破球,讓他能夠承受得住自己的力量。后面破球有了界靈,他卻只能憋屈地用俯身寄主的方法存在。更別說寄主每次還都活不過20歲!三次過后,481心累中帶著強大的怨念,用剩下的信仰向天道要了一個‘提示’。根據‘提示’,他招來了‘蒲潼荏’。也因此,更悲慘的生活開始了。他怎么都想不到,這個蒲潼荏跟前面幾個‘妖艷賤貨’都不一樣!別人是按部就班、尋尋漸進慢慢來。他是上來就快進,直接不管劇情橫沖直撞闖進大結局。??這是什么怪物?最令他震驚的是,他居然讓他有了身體!如果他對自己像前幾個寄主對自己一樣恭敬,那就更完美了。481嘆口氣,甩掉腦中的胡思亂想,目光幽怨地看著蒲潼荏。再看被他抓在手里的壁石,儼然已化成了黑灰,風一吹,便從他手心指縫間溜走。然而體內那股熟悉的力量,卻使481紅了眼睛。他看看眼前幾百人,轉眼冷漠地看著蒲潼荏,聲音不由微諷道:“你如果想讓我解決了這些人,那你錯了?!?/br>“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動,我就會消失?!?/br>蒲潼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聞言蹙眉道:“不信?!?/br>481一愣,繼而笑了,只是笑容有些蒼涼。他很少笑,應該說,他討厭自己為人時,臉上逐漸豐富的表情,因為這些,會讓他忘記自己的身份。他可是域天界的界靈,按他們的話,他是‘神’??!神,就算墮落,也不會變成平凡的人。而蒲潼荏之所以能夠讓他低頭,大概跟對方是他用信仰換來的‘提示’有關。提示=信仰對于自己的東西,他一直很寬容。何況這個‘提示’,還不是一般的出色。至少比前幾個只想依靠他的寄主強多了。481內心嘆息,緩緩地抬起了手,指向對面百人隊伍,泛著銀光的眸子溫柔地看向蒲潼荏,“就當我欠你的?!?/br>蒲潼荏神色微動,面容嚴肅道:“你本來就欠我?!?/br>481輕聲笑笑,與以往聲音不同,此時他的笑聲像是從天邊傳來似的,若隱若現間透著幾分未知的神秘。同一時刻,在眾人眼前,他原本黑色的發絲一夕之間長長至腰間,顏色也從黑色變成了銀白色,臉較之前有了明顯變化,身高更是往上竄了十幾厘米。接著是衣物,原本普通的短袖T恤加牛仔褲已經消失,代替它的是一身仿佛發著光的青色長衫,長衫上用銀色繡線繡著各種無人見過的圖案,看上去繁復又神秘。這一幕宛如變身的cao作,驚住了無數人。鄭衛國更是在第一時間攔住了要往前去的其他人。他嚴肅地看著前方,從那個人身上,他感受到一股無法言說的威脅。特別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竟有點不敢直視對方。仿佛他與對方身處不同世界,中間隔著一道危險至極、無法跨越的天譴,又好似,自己面對的是傳說中的神祗,高高在上、讓人無法與之對視。鄭衛國忍住心里的震撼,面上不動聲色地帶著自己人往后退了退。旁邊的白毅看見他的作為,嘲笑了一聲,仰著頭就要往前走,結果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他怒目而視的回頭,對上了一臉震驚,眼白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