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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滿意又欣慰。自己培養的保鏢,終于長大可以為我做事了。“我覺得煮鴨湯太沒味了,要不我們烤鴨?”蒲潼荏接過他手里的鴨子,瞥了一眼臉色青白交加的白毅,左手微動,托著冰藍色的火焰說道。他手里的火焰一出,481坐不住了。那明明是宿主的‘神火’。所以剛才那些話都是騙他的?它起身沖向蒲潼荏,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憤憤道:“你騙我,你根本不是什么蒲仙荏?!?/br>蒲潼荏低頭看他抓著自己手臂的手,說:“先松手?!?/br>481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聽話地松開了手。“你的事待會兒再說,我現在要烤鴨,不幫忙就不要搗亂?!笨此@般老實,蒲潼荏放輕了語氣。從481沖過去抓住蒲潼荏手臂的那一刻起,白毅右眼皮就沒停止過跳動。這一刻,他無比后悔自己的沖動。早知道聽從自己的內心早點離開了。重要的是,李崖現在還不能死,故而他必須救下他!“那個、蒲、蒲仙荏……”白毅一臉尷尬,眼角示意身后三個保鏢往后退。在他即將開口之前,蒲潼荏有點惱的打斷他道:“叫祖宗?!?/br>白毅想到樹妖在他來之前提醒他的話,終是調整氣息低頭僵硬道:“祖、祖宗,我覺得我們還能再商量一下?!?/br>同時被捏住生命喉嚨的李崖蹬著鴨腿瘋狂地眨眼睛,小燈泡似的眼里閃爍著悔不如初的淚花。已悄無聲息磨蹭到陽臺的胡月遲疑地停下了腳步。“有什么好商量的,你不是覺得他的命不值那些東西嗎?碰巧我想吃烤鴨,等我把他做了,就沒這么多破事了?!?/br>“你放心,我會給你留一只鴨腿?!毕胂?,蒲潼荏補充道。“潼潼”在他說完,郝曜顏叫了他一聲,拿出菜刀說:“先掏內臟?!?/br>白毅看的神情欲裂,“等等,刀下留鴨!”他伸手,閃身瞬間來到蒲潼荏附近。郝曜顏出手攔下。“他不能吃?!卑滓惴€重的人設徹底崩了。急的跳腳道:“我可以加籌碼,可以加,別沖動,千萬別沖動?!?/br>他緊張地壓著手。郝曜顏看蒲潼荏。蒲潼荏笑瞇瞇,表面的溫度不達眼底,聲音清脆有力道:“但是我現在只想吃鴨?!彼焓钟舆^郝曜顏手里的菜刀。“別!”白毅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你要吃鴨,下面有,想吃多少有多少,比起現烤既省時又省力?!焙略俅翁みM房間,嬌媚的臉上認真又冷漠。“下面那些普通的鴨子豈能和他比?這點識貨的眼色我還是有的?!逼唁蟀寥坏?。胡月愛莫能助地看著白毅。“這樣吧,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若是覺得他的命值這個秘密,就放過李崖,若不值,任你處置如何?”白毅咬牙狠狠道。蒲潼荏心說我知道的秘密多了去了,甚至我自己還有很多秘密,有必要再耗費那個時間聽你的秘密?“你說吧?!逼唁髮Ⅷ喿尤o郝曜顏,耳朵偏過去,示意他可以說了。白毅:這么自覺也不怕我陰你。“不過在我說出秘密前,需要問你一個問題?!彼?,“他是你的什么?”蒲潼荏順著他的視線在郝曜顏期待的臉上停頓了兩秒。“關你何事?”蒲潼荏不耐煩地回道。“因為我說的這個秘密是關于他的,如果不能確定他對你的重要性,那我就要考慮是否換一個秘密告訴你?!卑滓銢]有隱瞞。“看來你有很多秘密???”蒲潼荏似笑非笑,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透。“還可以吧?!卑滓銢]否認,“所以你的答案?”“說吧,關于他的什么秘密?!逼唁笱燮ぐ氪?,冷淡道。為了保證除了蒲潼荏不會有第二個人聽見,白毅試探著和蒲潼荏建立了意識聯系,用意識傳音。“你的朋友沒多少時間可活,至多半年?!庇辛饲懊娴慕逃?,白毅很是耿直道。話音剛落,心頭一滯,接著整個身體僵硬的宛如被冰水侵蝕。有那么一瞬,白毅似乎看到了一雙猩紅如燈籠的巨眼。而在這只巨眼之下,他毫無反抗之力。“是嗎?”蒲潼荏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表情冷靜如常。縱使那股由心底升起的恐懼讓他無法控制身體,但白毅聽到蒲潼荏的話,罕見地,他如一個旁觀者聽著自己熟悉的聲音對蒲潼荏說:“他體內的力量太過龐大,若沒有疏導,兩個月后,必死無疑?!?/br>“這么嚴重?”蒲潼荏依舊是那副不緊不慢的調子,只有不時搓動的右手說明他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靜。這算什么?他死完郝花瓶死?看來是時候罷工提高一下自己的待遇了。順便把481也安排上。“你身為他的朋友,難道沒發現他與之前有什么不同?”慢慢回過勁的白毅心有余悸,腦子轉的飛快。蒲潼荏看了一下郝曜顏,慎重道:“有,我發現他比以前更喜歡我了?!?/br>也更黏糊!看他如此嚴肅,期待他說出什么重要發現的白毅喉嚨一甜。我踏馬要聽的是這個嗎??不,不能生氣,微笑使妖年輕⊙ω⊙穩住,我可以,我能習慣!作者有話要說: 白毅:習慣真是個好東西,希望我一直有_(:3」ㄥ)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慕擇、人之常情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二百零九章蒲潼荏發現他不信的樣子,頭一抬就要喊郝曜顏。“除了這個,還有哪里不同?”白毅不說信不信,轉而問道。蒲潼荏低頭沉思了半分鐘,說:“沒有,你有什么發現可以說說,我會考慮放不放他?!?/br>蒲潼荏上下提提鴨子。白毅不淡定道:“這不在我們約定里面吧?而且這算另一個秘密?!?/br>“行叭,那就這樣?!逼唁筮z憾著扔了手里的鴨子。“我可以不吃他,但郝漂亮可以吃鴨?!逼唁笠浑p明亮透徹的眼里滿是對郝曜顏的縱容與關切。霎時聽懂他話里意思的白毅忙朝恢復自由的李崖使眼色。可惜李崖雖然身體自由了,但意識還是懵的,一時不僅沒有回應他的話,反而像只廢鴨一樣側躺在地上,兩眼無神。于是郝曜顏輕輕松松地捏住了他抽長的脖頸。“說吧,你把所有你知道的秘密都告訴我,我立馬放了他?!痹谶@時,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