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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給我灌溉了營養液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半夏20瓶、人之矴10瓶、慕擇1瓶、墨隱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_^☆、第一百八十九章蒲潼荏見鄭衛國焦黑的臉對著自己,身上氣息微弱,默默挪動腳下,詢問道:“要藥嗎?”鄭衛國暗淡的眸子一亮,驚喜道:“要?!?/br>蒲潼荏瞅了他一眼,伸手在兜里掏了掏,沒多久扔給他一顆暗紅色拇指大小的藥丸。“這是什么藥?”鄭衛國捏著與他以前給的完全不同的藥,好奇地問了一句,沒有懷疑地吃進嘴里。“特效藥,加強版,不過有點副作用?!逼唁笳f。“什么副作用?”鄭衛國放心地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快速愈合,不甚在意他話里的內容,隨口問道。“你是火系異能?!逼唁笸蝗惶崃艘痪洹L馬牛不相及’的話。鄭衛國點頭,全身肌rou緊繃,目光警惕地巡視周圍。他發現,原本因為他的舉動,成功讓局勢往他們這邊倒的局面出現了潰散之意。原因在于,躲在背后的人終于現身了。鄭衛國面色嚴肅,一雙虎目精光閃爍地盯著從研究院里新出現的幾人。熟悉的風格著裝令鄭衛國心下一沉。“鄭小子,你確定要和我們作對?!闭f話之人赫然是上次在帝都綜合征商場,與蒲潼荏有過一面之緣的云家老祖宗。“哼,你說的那些根本是‘天方夜譚’,什么‘不死之人’,純屬扯淡,我看你活的太久,魔怔了!”還有,“舒院長,你什么時候也信這種鬼話?”鄭衛國埋怨地看著站在云長生旁邊,身著白大褂、帶著黑邊眼鏡顯得斯文嚴謹約摸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眼里透著強烈的不滿與譴責。他口中的舒院長聽到他的話,勾唇一笑,扶正鼻梁上的眼鏡,嗓音暗啞帶著些許撩人心弦的意味道:“這要看籌碼,恰巧他給的籌碼,還挺值得我和他們合作一回?!?/br>“難道僅僅為了籌碼,就能讓你舍棄道義與堅守多年的底線?”鄭衛國覺得心里有一股火在燒,燒的他只想痛痛快快罵一場,或打一場。只是與身俱來的自我規范及時約束了他。舒明徽神色一頓,頭微垂著,掛在鼻梁上的眼鏡反射出一道銳利讓人無法直視的光。“那要看看是什么?!?/br>“所以他答應給你什么,我不信他能拿出讓你心動的東西?!编嵭l國還是不肯相信。他可是一心除了研究,什么都無法動搖的人。舒明徽沉默了,半晌,他在云長生警告的眼中,不以為意道:“他說他會給我提供更多關于那頭兇獸的‘零件’讓我研究?!?/br>鄭衛國一聽,呼吸一滯。他當然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兇獸是什么。據說早在很久以前,云家的后山祠堂侍奉著一位連族人都不知其來歷的鎮山兇獸。只是無人看到過,也很少有人相信。但云家的后山不許任何人進出,這個規則在三年前仍然存在。不止因為有長年流傳下來的家規警告,還在于后山本就是一個‘只進不出’的地。每個好奇進去的人,最終都沒能再出來,久而久之,云家后山就成了一個禁地。直到三年前,第一批修真界的人出現,機緣巧合之下,一語點破原因所在。原來云家的后山有一個修真界才存在的結界,且哪怕是修真界的人,都無法解釋其具體來源并破除。也就是這樣讓人無法破解的結界,在半年前卻突然消失不見。起初云家人并不知道,直到一天一個下人不小心闖入后山還完好無損的出來后,云家人這才發現這一‘奇跡現象’,并迅速組織人進去查看。而這個兇獸,就是他們派人進去搜查的結果。只是他們發現時,兇獸已經死了,依稀記得派去打聽消息的人,曾從云家見識過那副場面的人口中得到的描述:“它就像一座小山,開始無人發現它的存在,直到有人發現地上白色根根豎起的不是‘草’而是它的毛發時,它的全貌這才呈現在眾人眼前。你簡直不能想象,它的全身經過清理后,栩栩如生完整的如同它只是睡著了,以至于當時有很多人被震驚的幾乎說不出話?!?/br>鄭衛國當時單憑文字,無法體會述說人口中的震撼,直到他看到實物。還是從那兇獸身上取下的一小部分實物,他這才確信那些描述都是真的。再到后面,由于發現兇獸的消息隱藏的不嚴謹,當然也有可能是云家人故意的。這導致在上面一小部分人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作為發現者及兇獸擁有者,云家憑著這個機會,實在風光了一陣子。為了靠近瞻仰或索求一點兇獸身體研究,每個前去的人都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鄭衛國也不例外。他代表的是國家,結果為了那一個腿,送出的物資都足以養活好幾個世家。那個腿,最后給了舒明徽,但舒明徽現在卻‘過河拆橋’!鄭衛國越想越氣。“你怕是忘了,我曾給過你一條腿?!彼淅涞?。舒明徽大大方方地承認,“那條腿是國家給我的,而且我也給出了相應的研究數據?!?/br>“他答應給我一些血和五臟六腑,有了這些東西,郝曜顏身上的問題沒準就能解決,你確定不一起?”舒明徽話鋒一轉,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你不是替他問了我好幾次?既然現在有這個機會,何不試試……”“住口!”鄭衛國表情冷然地呵斥,繼而諷刺道:“若沒你私自在他身上做實驗,怎么可能會有這些問題?救他,本就是你應該做的?!?/br>舒明徽不接這個鍋,當即反駁道:“什么叫‘私自’,明明經過他家里人同意好不好?”鄭衛國不想和他扯這個問題,他已經察覺到自己的實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活動了一下四肢,招呼自己這邊的人與對方形成一個對峙的狀態。他這次來只為‘治病’,沒打算動手,因此只帶了包括他在內的寥寥五人,加上護送蒲潼荏過來的數十人,一共也不過十五六人。且實力參差不齊,與對面訓練有素的隊伍明顯不是一個級別。但鄭衛國發現,對方居然縱容他說這么久都沒動手,當下心里生起了懷疑。不過拖延時間也是他想要的結果,既然對方不動手,他也樂的調整身體。“能問下,他是你什么人嗎?”最終還是對方沒忍住,主動詢問道。鄭衛國看看他所說的蒲潼荏,霎時被他臉上的輕松淡然、無所畏懼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