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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濃黑的眼底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擴散,一直以來為了壓制體內另一股力量,而輕易不去觸動體力靈力的他,兀地將身體里游離的異能抽掉換成了靈力。倏忽間,郝曜顏周身好似有一股莫名的力量盤旋,氣氛也在這時變得肅殺起來。段陵玉一貫淡定的臉,終于變了。他懷疑又困惑地看著郝曜顏,好像不太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從對方身上感受到靈力的波動。說實話,他確實不太看得起異能,異能雖然代表著一種新型的力量,但它卻沒有正統的具體訓練方法及使用方式,也就是說,異能的使用,完全靠‘蒙’。因此,所謂異能,在他眼里,靠的就是那一身‘蠻勁’,技巧什么的,以后說不定會有,現在還是算了。這也是段陵玉敢漠視郝曜顏的原因。只是現在,段陵玉不確定了。然而這次輪不到他說話,對方直接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決定。段陵玉壓下心中的疑惑,倉惶面對。蒲潼荏也在這時繞到了蒲青蕓的身后,看著她,蒲潼荏猶豫著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是你直接說出你們的目的,還是要我逼你你才肯開口?!?/br>蒲青蕓四肢無力,渾身冰冷又僵硬地扭著脖子,斜下眼角看著蒲潼荏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明明是精雕細琢、骨節分明的手,在她眼里卻像一只散發著邪惡氣息的惡魔手掌,讓人有種無力逃脫的錯覺與心慌。蒲青蕓艱難地吞咽了兩下,想去看蒲潼荏的表情,然而肩膀上的手像鋼鐵一般禁錮著她的身體,使她無法動彈。“什、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還、還有,蒲潼荏我警告你啊,你要是真對我下手,我保證你會后悔的!”蒲青蕓背對著蒲潼荏緊張道。“看來你是想讓我逼你?!逼唁笳f著,眼睛在她身體上打轉巡視,考慮是先卸了她的手,還是她的腿。他的眼神,令蒲青蕓感到后背發冷,頭皮發麻,在這種情況下,蒲青蕓慌不擇言道:“他們讓我盯著你們的去向,然后等他們保證自己沒后患后再來找你們?!?/br>至于找他們干嘛,蒲青蕓不用說,蒲潼荏就知道。問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蒲潼荏頓覺沒意思,看著蒲青蕓一頭秀麗的長發,突然有點舍不得。右手提起的鍋慢慢放下,他一臉憐惜道:“你還有什么遺言要說?”蒲青蕓心里更慌了,腦袋一片空白,話都不知道怎么說。“你、你來真的?”她顫抖的聲音中,隱約可聽見微弱的哽咽。“你剛才罵我不是挺有骨氣的?”蒲潼荏說著,兀地覺得自己的話好像有點多,舉起鍋就打算拍下去。蒲青蕓絕望,很想說那是她年少無知瞎幾把亂說的,但她更清楚,以她從身后蒲潼荏話里的冷漠得出的結論,‘求饒’是不可能會讓他改變主意。唯一能救她的那句話,此時也成了催命符,她甚至懷疑,蒲潼荏是不是被她威脅煩了,才起了殺她的心思。就在千鈞一發之際,蒲青蕓想到一個能讓他放過自己一命的信息。“你難道不想知道段陵玉對你的心思為何轉變的那么快嗎?”蒲青蕓快速說道,紅撲撲的臉上憋的幾欲滴血,大而明亮的眼里滿是癲狂與孤注一擲。蒲潼荏手中的鍋,在離她還有半指的距離處停下了。意識到有救的蒲青蕓眼眸一亮,繼而打算繼續說下去。“噗——”的一聲悶響,同時夾雜著悶哼。蒲潼荏還愣愣地舉著鍋,下一秒就被溫熱的血,給淋了個滿身,以至于臉上,都帶了點斑斑點點的血滴。他抹掉臉上帶著腥味的血,慢慢低下頭,看看自己胸前被血液染成棕色的橘色衛衣,接著又緩緩抬起頭,看著前方人影帶著胸口處的斷劍徒然倒地,濺起一地黃沙。蒲青蕓臨了倒在地上還未死透,她緊緊地盯著不遠處,捂著手臂面無表情的段陵玉,眼里滿是對他的不敢相信與惱怒的恨意!“為、什么?”蒲青蕓張張闔闔的嘴里溢出鮮血,使得嘴唇更加鮮紅配以充血的眸子,竟有些瘆人。對啊為什么!蒲潼荏滿臉懵逼,也很郁悶。心想為什么總有人搶他的人頭。寧愿舍棄一條手臂,也要用斷掉的劍刃將蒲青蕓殺死的段陵玉冷漠道:“你知道的太多了,話也太多?!?/br>“噗……”蒲青蕓痛苦地吐出一大口血,最后居然被他的話活活氣死。蒲潼荏:……突然對她所知道的有點好奇。隨著蒲青蕓的死,段陵玉看了一眼蒲潼荏,揮手將手中另一半劍刃扔給郝曜顏,自己則毫不猶豫地選擇離開。郝曜顏盯著他消失的地方看了好一會兒,當聽到背后熟悉的腳步聲時,他說,“是空間傳送陣法?!?/br>蒲潼荏一頓,站在他身邊,未等他安慰幾句。“還是我做的?!焙玛最伨o跟著一臉嚴肅。蒲潼荏:“……你說什么?”他掏掏耳朵。“他消失的地方,有我以前做的陣法的氣息?!焙玛最伣忉尩?。蒲潼荏感嘆:“優秀啊…”繼而好奇道:“該不會,他是你的徒子徒孫?或者失散多年的兒子?”郝曜顏看了他一眼,淡定道:“不可能,我以前從未收過徒弟,至于兒子,除非你承認他是從你肚子里跑出來的?!?/br>蒲潼荏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懟誰不好,非要和這個杠精計較!旋即冷漠臉回道:“關我什么事?你囂張的時候,我指不定在哪個角落睡覺?!痹趺炊悸撓挡簧虾貌缓?!郝曜顏不想跟他扯下去,因為這一扯,估計又要好久才能進入正題。“我以前做的空間傳送陣法不多,在外流傳的更少,但他剛才那兩次,已經用了兩個!”“所以你想說什么?”蒲潼荏看他。“我以前居住的福地,被人發現了?!焙玛最佌f這話的時候,很是殺氣騰騰。“福地?里面有什么?”“其實也沒多少東西,也就是一些收藏,和不怎么重要的心得,外加不少陣法卷軸吧?!焙玛最伈灰詾槿坏財[手,“比較重要的,都在我開辟的空間里扔著,只是有點可惜我那福地罷了?!?/br>“沒有我的手令擅自闖入,十分鐘后,福地便會自動銷毀?!彼f。蒲潼荏不怎么在意地扭著脖子到處瞅。“剛就段陵玉一個人?”沒多久,蒲潼荏不死心地問。“原來他叫段陵玉?!焙玛最伻粲兴?,接著他的話回道:“現在就他一個人,不會一會兒就不止了?!?/br>他說的神秘,倒讓蒲潼荏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四周。結果卻沒發現哪不對。然而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