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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值標準,一千是一個檔,二千又是一個檔,一千以下的作死值完全可以忽視,不必要在意,這檔嫉妒、眼紅居多,一般不會和你動手?!?/br>“至于一千以上包括一千的作死值,這類怨恨比較多,屬于可能動手一類?!?/br>“而兩千以上包括兩千,我之前和你說過,遇到這種人,能弄死的趁早弄死。因為對方視你為‘不可調解’的敵人,就算他上一秒還在笑著跟你打招呼,下一秒也會直接拔刀子捅人?!?/br>481第一次把作死值分檔標準說給蒲潼荏聽。“之前在獲得作死值時,為了讓你更進一步獲取當前目標人物更多的作死值。所以專門在獲取作死值前面特意加了‘某某對你產生殺意’這句話,本意是為了讓你重視,警惕、敵視對方,從而激怒對方,以便獲得更多作死值?!?/br>“然而,我想現在應該不用了?!?81語氣像是妥協。“今后在作死值進賬時,我會盡量簡練,讓你清楚地感受到他人對你的具體惡意。作為合作者,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諾……高興的時候花作死值?!?/br>最后一句,蒲潼荏竟從481聲音里聽出了咬牙切齒。“可以?!迸c481達成協議的蒲潼荏眼里重新聚焦,看著離自己臉不到一指距離,彎腰閉眼靠近、眼皮微微顫動呼吸逐漸急促的郝曜顏。蒲潼荏直接不解風情地來一句,“你要干嘛?”這一聲,震的郝曜顏略顯慌亂地睜開眼,下一刻站直身體,清冷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霞,眼神飄忽不定轉移話題道:“你剛在想什么?我叫了幾聲你都沒答應?!?/br>蒲潼荏突然感覺到臉上有些濕潤,不妙地用手背蹭了蹭,一股黏糊的觸感讓他想也沒想一腳朝郝曜顏蹬了過去。棉拖應勢被甩了出去,他的腳卻被郝曜顏靈敏的一個轉身躲開并抓住。“潼潼,你這是?”郝曜顏剛想問他什么意思。“松開?!逼唁髢墒謸沃嘲l,左腳支撐在地,右腳被對方抓著連帶著右半身輕抬,停在半空。這姿勢,讓他很難受。微微扭動了一下身體,‘咔吧’一聲,蒲潼荏僵住。同樣注視著他的郝曜顏,眼底的笑意也是一滯。一時,空氣好似凝固了一般,安靜的整個客廳只有旁邊掛在墻上的鐘表不知疲倦的‘噠噠’。‘上刀山下火?!娜蝿仗^順利,順利的讓蒲潼荏忘了他本身依舊是一名身嬌體弱易推倒的小可憐…“我、我沒用力?!睅追昼姾?,郝曜顏輕輕放下手里蒲潼荏的腳,焦急又手足無措地看著頭埋在沙發里的人。“你還想用力???”蒲潼荏有氣無力。郝曜顏尷尬的啞口無聲。“行了,過來扶我一下?!闭f完,他一個用力將腿扭了回去。郝曜顏看的眼皮直跳,捂著受了驚嚇的小心臟忍不住問:“沒事吧?”蒲潼荏捶捶腿,“還行,就是骨質疏松癥好像又嚴重了?!?/br>郝曜顏坐回沙發,伸手攔住他捶腿的手,動手輕柔地將他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捏著。突然,他想到前幾天,蒲潼荏也是這樣‘弱不禁風’,被人一推就倒,一推就骨折…念之此,郝曜顏手指愈發輕柔,按捏之間,手中靈氣順著他的手指引向蒲潼荏的身體。正在他想用靈氣查看他身體有什么問題時,赫然發現,原本引進蒲潼荏的靈氣又晃晃蕩蕩飛了出去。這一現象讓郝曜顏心里瞬間咯噔了一下。身體拒絕靈氣只有兩種可能,一:死人;二:不是活物。所以……郝曜顏生無可戀地看向靠在沙發上,一臉享受他按腿福利的蒲潼荏。他喜歡上的,到底是什么?難道他之前對其他人一直不感興趣,是因為那些人是活的?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涉及到種族問題,這他媽可是直接跨越了生死!剛找到喜歡的人,還沒開始談就‘喪妻’,這么刺激的嗎?☆、第五十九章郝曜顏的眼神太過明顯,使得蒲潼荏敏感地看向他,“又怎么了?”說話期間他動動腿,暗暗催促。郝曜顏回神,大掌鉆進浴袍覆蓋在他光滑白嫩的大腿上,灼熱又陌生的溫度讓蒲潼荏不習慣地抽動了兩下,好不容易忍住沒甩開,傾耳等著郝曜顏的回答。卻見對方竟得寸進尺的伸出另一只手摸向他的胸口。蒲潼荏面無表情一口鍋蓋在他頭上。“矜持!”他說。郝曜顏扒開頭上的鍋,聞言臉一黑,差點沒崩住。“你有心跳?”他懷疑又沉重地問道。蒲潼荏想也不想反問:“你是人?”說的不是廢話!手卻不著痕跡地掠過胸口。驚然發現,心跳聲比之前明顯了不少。這是一個好現象,蒲潼荏心里歡喜了幾分。這可是他自己引起的情緒波動,這說明,他本質上還是人。他的想法讓還沒徹底‘潛水’的481捕捉到,忍不住懷疑,“你不是人?”蒲潼荏用意識懟回去,“你才不是人?!?/br>481語氣沒有異樣地承認道:“我確實不是人?!?/br>蒲潼荏:“……”“你真不是人?那你是什么東西?”481好奇地追問。“你才是東西,我是人!”蒲潼荏猛地從沙發上坐起,嚇了郝曜顏一跳。看他一臉的郁色,郝曜顏忙回想自己剛才說了什么不對惹他生氣的話。很快,沒從自己身上找到問題的郝曜顏思索幾秒,聯系他話里的內容,納悶地低喃:“我沒說你不是人啊?!?/br>蒲潼荏一記犀利又銳利的目光如同冰刀,刺的郝曜顏抱抱手臂,四處探查了一番,十分自然地伸手環住蒲潼荏,將他的頭往自己的胸口按,邊按邊幫他拉身上的浴袍,嘴里嘀咕,“都六月了,怎么還這么冷?!?/br>蒲潼荏:……這人是個傻子吧!我現在在生氣他難道沒看出來?象征性掙扎了一下,還沒開口。“別動,我們去睡覺覺?!焙玛最佪p拍了拍他的屁股,聲音淡漠冷靜。蒲潼荏一口老血差點噴出,半響,他一言難盡憋出一句話,“你他娘的可真是個人才?!边€睡覺覺,這么大的人,跟誰撒嬌呢?郝曜顏眉目一挑,眼里閃過笑意與得意,嘴上卻不高興道:“誰教你說的臟話?”蒲潼荏掙脫不了,干脆兩腿分開往他身上一蹦,夾著他的腰蹭著找了一個好位置,然而這樣身上的浴袍就起不了多大作用,索性蒲潼荏并不在意,反而晃著腿語氣自得,“我自學的?!?/br>郝曜顏腦中拉起警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