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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戒指對我有著不一般的意義,不滿你說,那枚戒指其實是我母親給我留在世間的唯一念想。上次被我弄丟,好不容易找到撿我東西的人,結果那人卻說他在能士上賣給了你?!?/br>“因此我希望你看在逝者的份上,能把戒指還給我,我什么都可以給你,哪怕傾盡家產?!?/br>“耀武揚威:好感動啊,你放心,我不要你的家產,我是好人,我會幫你好好保管戒指?!?/br>流:……神特么好人,特奶奶的,誰讓你幫我保管?聽不聽得懂人話?既然感動那你就把戒指給我?。。?!“聞宇陽對宿主產生微量殺意,獲得作死值+100”“聞宇陽對宿主產生大量殺意,獲得作死值+200”蒲潼荏:……這年頭,好人真難做。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燈的地雷,么么噠(>_<)☆、第十七章“流:說出你的要求,到底怎樣,才肯把戒指給我?!?/br>聞宇陽不想再拖下去,誰知道拖久了還會出現什么變故。就像這次,要是一開始他就把那個戒指買下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他現在后悔死了,一肚子的苦水沒處倒。其實早在幾天前他就看到了這個戒指,但標價太貴,他就等店主降價了再買,誰能想到,就眨眼的功夫,戒指別人截胡了!聞宇陽怎么也想不通,這個時間,誰會買那個一看就是騙人的‘假戒指’!明明這個時候那人還在修真界……“叮咚”聞宇陽連忙去看。“耀武揚威:給你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因為我已經把戒指送給美人了?!?/br>美人?坐在他旁邊的郝曜顏眉毛一揚表情怪異。但他沒有生氣。以往要是誰敢這樣說他,早被他揍的哭爹喊娘。手指勾起戒指,黃銅色的戒指,看不出有多特別,甚至因為有一部分不知是不是氧化原因,略微有些發黑。至于上面鑲嵌的那個指甲蓋大小的六菱形黃色石頭,邊緣有不少細小的摩擦痕跡,應該是蒲潼荏想要把這個石頭扣掉時弄的。“這個怎么用?”他拉拉盯著手機的蒲潼荏,目指戒指問。蒲潼荏瞥了一眼,說:“我怎么知道,去去去,一邊玩去,別打擾我?!?/br>郝曜顏見狀,非旦不走,反而靠他更近,伸出帶上戒指的左手。他的手指細長富有骨感,手背顏色稍淺,使得被他戴在無名指上的黃銅色戒指,有種復古的美感。可惜有點大,松松垮垮的,要掉不掉頗為難受。“你認主了,他會自動調整大小?!逼唁蟛粯芬庹f道。給你東西,還問我怎么用,就不能有點出息自己摸索嗎?想我當年,打鐵搓藥丸都是自己看書琢磨的!現在的年輕人啊,就知道坐享其成,真懶!認主?郝曜顏沉思幾秒,從茶幾上的水果盤里抽出水果刀在手指上劃了一道口子,接著將血滴在戒指上的黃色石頭上。蒲潼荏:“……你可真是天才?!蹦闶且λ牢?,好繼承我的寶貝嗎?還真他媽有這種傻缺,看看迷了?郝曜顏尷尬地笑一下,用紙擦掉從石頭表面流到手指上的血,爾后抽動體內的異能開始與戒指建立聯系。當從戒指上感知到戒指反饋給他的信息,郝曜顏愣神了一秒,立即將還沒止血的手指對準戒指上方出現的一個淺金色陣法。霎時,手指上的鮮血不斷涌入陣法,直到金色的陣法徹底被鮮血覆蓋成紅色,契約這才完成。一結束,郝曜顏就對上離他臉不足半指距離盯著他不放的蒲潼荏。“怎,怎么了?”好不容易穩住這個姿勢不動,郝曜顏緊張地攥緊拳頭結結巴巴問。蒲潼荏表情自然退回到原來的位置,眼神示意地瞅著他手上的戒指,“里面有什么?”郝曜顏心里失落,也不知道在失落什么,很快,他神色微動道:“里面有一片草地和一口井?!?/br>蒲潼荏等了一會兒,仍不見他繼續說后,瞪眼道,“……沒了?”郝曜顏點頭,“沒了?!?/br>“算了,我重新給你找個東西,你把戒指給我?!闭f著蒲潼荏低頭開始刨他買回來的‘一堆垃圾’。不一會兒,他翻找出一枚破碎的玉牌,伸手拉過郝曜顏的手薅下他手上的戒指。“種田不適合你,你還是專注提升實力吧?!?/br>“我等著你保我?!逼唁笊酚衅涫碌呐呐乃募绨?。“這是?”郝曜顏一臉懵逼的拿著玉牌,不知所措。“你不是說自己實力太低,保不住我嗎?別擔心,我給你機會,好好學,不會拖我后腿的?!?/br>郝曜顏:“???”如果他沒看錯,你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就連昨夜的戰斗都是靠鍋出其不意取勝的,所以哪來的自信說出這種話?關鍵他還著魔似的附和著點頭。深呼吸一口氣,他覺得他有必要讓他明白,究竟是誰拖誰后腿。“潼潼…”“咔嚓~轟隆?!?/br>在第一聲響起時,郝曜顏有所預感,眼疾手快的拎起蒲潼荏往后退,兩秒后,他看著被炸的不成樣子的客廳,怒吼道:“蒲潼荏,你哈士奇嗎?專業拆家!”“我怎么知道它會爆炸?!彼€委屈呢,誰曉得哪個王八蛋弄的!“我的寶貝?!逼唁箅S即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想跑過去,卻被郝曜顏提著領子動不了。“別動,我先過去看看?!焙玛最伆醋∷?,臉色異常難看。等客廳里的黑煙散去,他這才謹慎地過去。“沒事,那玩意已經沒了?!逼唁笤谒砗笸蝗婚_口說道。“什么東西?”郝曜顏看向他,目光銳利的讓蒲潼荏移開視線,淡定地撿過手邊的一個黃色石頭,赫然是他一直沒能從戒指上扣下的那個。此時,它被蒲潼荏放在手心,表面光亮較之前暗淡許多,他用另一只手捻起,語氣輕快回道:“不知道,應該是那個人見奪舍不成,設計的吧?!?/br>“奪舍?”不知為何,郝曜顏聽到這個詞,心里很煩躁。“你很討厭奪舍?”出人意料,他脫口而出詢問。蒲潼荏一怔,收斂了表情,“唔,沒有,如果憑本事奪的舍,我自然無話可說?!?/br>就怕他活的不耐煩的想奪舍我。找刺激,老子活了不知多少年你奪舍我?不是人的哪些年,他拿的出手的就只有不斷增長的精神力,雖然現在削弱了不少,可那也不過一個殘魂,沒道理,他連殘魂都不如。“你說那人奪舍你,那你有沒有事?”問期間,郝曜顏一雙眼如雷達似的在他身上來回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