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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十分感念姚氏,這些年來對姚家一直是很寬和的,只是姚家的人一直沒有入朝為官,知道這代的姚西平才開始參加科舉?!?/br> 姚池點點頭,問:“那皇后跟燕王是什么仇什么怨?” 導演嘖了一聲,“就是后宮爭斗的事情了。燕王的母妃地位不高,先帝去了之后才因為燕王成了太妃,本來是可以在后宮養老的,但是因為這一屆以皇后為首的后宮爭斗,波及那位太妃,把她搞死了,當時燕王還沒成年,就恨上了皇后……后來皇后也不知道是出于愧疚還是單純要拉攏勢力,一手包辦了姚氏和燕王的聯姻,燕王當然是抗拒的,就連著對姚家也恨上了?!?/br> 姚池聽得頭大,理了理才說:“那這么說起來,燕王還是個小可憐?” 其他人也點點頭:“好像是那種童年悲慘長大后積蓄力量造反奪位的深沉人設啊?!?/br> 姚池皺眉,鄙夷道:“什么深沉人設,我看他挺油膩?!?/br> 導演倒是覺得正常:“他是比較典型的古代特權階級形象,對權勢比較深沉城府,對女人比較油膩?!?/br> 姚池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繞回來:“既然跟皇后有仇,燕王也沒有什么反擊?” 導演一擺手,“怎么反擊?他搞不死皇后嘛,姚氏又到底成為他的岳家,加上他之前一直在外面領兵打仗,就差不多冷處理。直到現在打完仗回來了,矛盾才有爆發出來?!?/br> 姚池點頭,了解完這些她也沒對燕王有什么同情心理,只是意識到了姚氏分量不輕,更加明確了思路:“那我就更要好好利用姚家的關系,來甩脫燕王這個狗男人了?!?/br> …… 燕王府。 “稟王爺,今早姚美人和那李公子明目張膽地回來了,恰逢太子和貞陽公主出宮,李公子很快被帶回了宮。如今姚美人在那墨香書肆?!?/br> 燕王聽了邵廣的稟報,有些驚訝,既是因為他們自己出現了,也是因為太子竟然把人帶進宮了。 邵廣察顏觀色,補充道:“那位李公子,剃發出家了?!?/br> “……” 燕王一挑眉,明白了。 忽而覺得不妙,慢慢地問:“姚池沒有當尼姑吧?” 邵廣:“……那倒沒有?!?/br> 燕王頓時松了一口氣,開始尋思著怎么把人順理成章地弄回來,金屋藏嬌。 邵廣卻有些遲疑,“王爺,還有另一件事……” 燕王一皺眉,“有什么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邵廣這才道:“屬下接到消息,姚潛突然離開洛平,明日就要抵達盛京,姚西平正在帶人打掃宅院迎接。墨香書肆的人與姚西平有往來……屬下斗膽猜測,姚美人是不是與姚氏有什么關系,也許姚潛這次來盛京,就是因為她?!?/br> 邵廣有些戰戰兢兢,蓋因這洛平姚氏與他們王爺是親家,還是極不好的那種親家。 燕王終于臉色沉下來,眼神森冷。 洛平姚氏?怎么會這時候來盛京。 難道姚池當時騙了自己,她是洛平姚氏的人?或者說,她是皇后故意派來接近他的了! 燕王臉色難看地想了會兒,突然瞇了瞇眼,又冷靜下來,覺得不對。 倘若姚氏真有這樣的美人,又真的要籠絡他,早在當年就該直接把姚池給他當王妃了,怎么會當年選的是樣貌遠遠不如姚池的? 因為心底抗拒,也因為他長年在外,燕王對自己早逝的元配王妃并沒有什么感情,甚至沒有什么印象。 他此時想道,若當年他的王妃是姚池這樣的天香國色、絕世之姿,他怕是沉迷溫柔鄉也說不定。 這樣想著,一時也不知道是惱怒,還是惋惜。 邵廣等了等,還是小心地開口:“王爺,可要派人先將姚美人‘請’回來?” 燕王回過神,手指敲了敲紅木桌案,聲音冷沉:“暫且不動,且看看她與姚氏是什么關系?!?/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我有罪orz 祝大家兒童節快樂 ☆、第 56 章 次日, 姚西平早早起來。 從洛平至盛京,水路換陸路,正常趕路起碼要走大半個月, 這一次姚西平的父親姚潛卻走得急,硬生生縮短了好幾日的功夫,眼看今日就要到了。 姚西平換過衣服吃過早食,便早早去城門等著, 既翹首以盼,又有些坐立不安。 他這位父親性情嚴肅, 又因原先是刑部尚書,歷練出一身的凌厲氣勢, 不說下人,就是他這做兒子的見了都膽寒。姚西平又是不太成器的那個,見他父親如老鼠見貓。 這會兒等待的功夫, 姚西平開始忐忑自己這次考得合不合父親心意。 因為早前的一些事情, 姚家已多年無人在朝廷, 父親不讓念書念得好的大哥下考場, 倒是讓他這個不成器的來。他雖然不敢懈怠,卻實在不算出眾, 前兩次都在鄉試落榜了。這次到盛京來考, 才勉強榜上有名,只是這名次到底差了些。原本按照父親的意思,他考完不必回洛平,在盛京待到明年一并把春闈考了, 出了成績再回。不必面對父親,他倒也悠哉。 如今父親要來盛京,他便緊張起來,一時不由得后悔當初寫信回去。 不過話說回來,當初怎么知道父親會過來呢! 姚西平在城門口忐忑了半天,直到晌午時分,終于有快馬跑來,是家中的護衛,通知老爺再有兩刻鐘就到。姚西平趕緊理理衣袍,翹首等待。 不多時,一隊人馬終于行到了城門,中間的馬車頂上四角墜著老舊的青銅雕飾,車簾子和馬匹毛發都是褐色的,并不張揚,馬車寬大低調,沉穩得很。 當前的護衛看見姚西平,連忙停車住馬,下馬恭敬地朝二爺行禮。姚西平擺擺手,快步走到馬車旁,躬身喊了聲:“父親?!?/br> 車內嗯了一聲,車簾掀起,露出一張精瘦微黑的中年人臉龐,正是他的父親姚潛。他留有黑短胡須,眼神凌厲,眉宇微皺,天生長了一副鐵面無私、不怒自威的面相。又因路途奔波,面有疲色, 姚西平不自覺就繃緊了面皮,恭敬地問:“父親一路舟車辛苦,不知是先就近吃些飯食,還是直接回南宅洗漱歇息?” 姚潛擺了擺手,“先安頓下來吧?!?/br> 姚西平應是,趕緊地吩咐人快馬回去準備熱水,自己則騎上馬與隊伍一起回去。 回到南宅安頓下來,姚潛洗去風塵,又簡單用過飯食,這才把兒子叫了進來。此時已到了申時。 姚西平正候著呢,進去見父親換了一身黑面藍底袍子,越發的冷硬威嚴,他就越發地小心謹慎。這會兒還想著自己地成績呢,覺著坦白從寬,便小心道“父親,兒子這次秋闈考得不好,在二百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