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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蒙面人朝她揮刀而來,這下子四周的人都尖叫著逃跑,場面一下子混亂了起來。 曲望南不想戀戰,葉銀河年紀還小,這些個人在京城就敢對魏國公的小公子下手,想來也是早有預謀,她沒做多想,轉身從侍衛手里接過佩劍,用力揮開了面前倆人的刀。那倆人沒想到曲望南會反擊,一時沒有防備踉蹌著后退了一下,也就是這一下,讓曲望南有了機會。 “攔住他們!”曲望南轉頭跟身后的侍衛吩咐,然后就往葉銀河那邊追去。 ☆、第四十二章 葉銀河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驚慌之后他很快鎮定了下來, 拿起手里的糖葫蘆, 就朝著抱著他的人眼睛戳過去,那人下意識的伸手去檔, 葉銀河順勢踢了他肚子一腳,那人吃痛, 兩只手都松了下來。 葉銀河摔在地上之后立刻爬起來朝著曲望南跑,那灰衣人立刻又追了上來, 曲望南見狀, 朝他用力的甩出劍鞘, 那人下意識的一個閃身,曲望南已經到了葉銀河身邊。 她右手持劍, 左手把葉銀河護在身后。 灰衣人見她是個小姑娘也不甚在意,甩了甩手, 扭了扭脖子就朝他們走過來。 曲望南不知道周圍還有沒有他們的人, 也就不敢讓葉銀河離開她一個手臂的距離, 來人想要過來奪她手里的劍, 卻被她兩個劍花刺傷了手臂,再想上前, 又被曲望南踢了一腳,那人有點氣急敗壞,于是從腰上抽出一把軟劍。 這人身手不差,在加上軟劍鋒利且不好應對,你可以用劍擋住他的攻擊, 但是軟劍可以隨意彎曲,進攻范圍比一般的劍大的多,曲望南只能步步后退,還是不可避免的受了些傷,就連臉上,都被軟劍劃出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jiejie?!比~銀河小小的叫了一聲,“你松開我吧?!?/br> “不要擔心,你jiejie我沒那么弱?!鼻瞎雌鹱旖切α艘幌?。 一味的守從來不是良策,但是她也退到了她想到的地方,她把劍遞給葉銀河,葉銀河身體本能的接了過來。 曲望南反手拿起了她身旁的那根長棍,然后單手用力的向著黑衣人揮過去。棍子比劍來的長,灰衣人的軟劍這下子根本近不了曲望南的身,曲望南避開灰衣人的劍,然后用了十足的力氣一棍子打到他的胸口,那人沒想到曲望南力氣如此之大,一下子摔倒后面,吐了兩口血。 這時候這人也反應過來,不是曲望南的對手,他用手指放嘴里吹了聲口哨,通知自己的同伙撤退,自己也踉踉蹌蹌的站起來跑了。 曲望南也不戀戰,她放下手里的棍子,前前后后的看了看葉銀河。 “你有受傷么?他有傷到你么?”曲望南這時才感到了害怕,要是自己沒來得及,后果不堪設想。 葉銀河乖巧的搖了搖頭,然后手輕輕撫上了曲望南的臉。 “jiejie你受傷了?!彼弦粯?,這時才感到害怕,而且他比曲望南還小,說話的聲音里都帶了點哭腔。 “這點小傷沒事,走,我們回家?!鼻辖舆^葉銀河手里的劍,然后撿起了地上的劍鞘,不做停留就回了家。 那兩個侍衛也不同程度的受了點傷,看來這伙人個個都身手不凡。 曲望南帶著葉銀河回了府,葉盡崖正巧在和兵部尚書議事,得知此事后冷著臉握緊了拳,在這皇城,朗朗乾坤之下,就有人公然對自己的孫兒出手,擺明了就是沖著他來的。 他立刻進宮稟明圣上。 皇帝知道此事之后也大為震怒,立刻派人徹查。 本該是最安全的皇城,出現了如此惡徒,若是這伙賊人是為了求財,那其他那些大戶他們也都是目標之一,一時間,整個京城都陷入了惶惶不安之中。 為了安全,曲望南和葉楚河葉星河已經不用再去學堂了,魏國公府里的人也都進入了高度戒備狀態,如無必要,家里的親眷便不在出門,即使是出門,也要多帶侍衛。 曲望南受了點輕傷,吳絮影還是把自己的父親請了過來,配了幾味藥,內服外敷,保證不留一點疤痕。 但意想不到的是,家里因為這事變化最大的是葉銀河,他從小被寵著長大,每天練一會兒武就會喊累,可遇襲的第二天,自己就早早的去院子扎馬步,累的兩條腿打顫,都咬著牙堅持。 曲望南和葉楚河葉星河坐在走廊下,嗑著瓜子,看著小豆丁努力晃晃悠悠抖抖索索的扎著馬步打著拳,就覺得分外可愛。 京城內開始排查外來人,封鎖城門,挨家挨戶調查,若是外來人還需進行身份證明,就連啄玉班也停了演出。 啄玉班在城中租了個院子,即使沒有演出,憐契還是會開嗓練功,今天上午,官兵已經來查了一次,但看樣子,明天還是要來的。 那拉二胡的老漢走到她身邊,憐契點了點頭,倆人走進了屋子,關上了門。 憐契和老漢對面而坐。 “主子,他們三個...”老漢給憐契倒了杯茶,皺著眉頭,這局面已經是很難收拾了。 “早就說了,這個法子不行,我那哥哥遙做高堂,想當然的使這些伎倆,真當他大晉無人了么?”憐契嘲諷的勾了勾嘴角,“要成事,首先要忍,我們在江南的兩年就是為了上京的名正言順,我這哥哥倒好,只會添亂?!?/br> “那如今?”老漢點了點頭,現在首先要解決的就是這城中戒嚴。 “我早看他們三個不順眼,處理干凈點?!睉z契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最好是把這三個人送到官兵手里,但是要讓他們說不出任何話,懂么?” 老漢來回動了動眼珠,心下有了思量,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憐契是西戎人,就是曲望南嘴里的蠻子,西戎人和大晉人長相很不一樣,但是憐契的祖母是身上有一半大晉血脈,祖父是在西戎的大晉人,再加上她母親也是兩國混血,所以憐契從外貌上來看,于大晉人也并沒有多大的不同。 大晉立國已久,國力豐厚,地大物博,他們對大晉的南境六城垂涎已久,但那魏國公葉盡崖,就像一道銅墻鐵壁一樣擋在西戎人的面前,像是個無論如何都越不過去的坎。 于是她自愿潛入大晉內部尋找機會,但她那個同父異母的蠢哥哥,竟想著綁架魏國公的小世子來做要挾,真真是愚蠢至極。 不說你帶著那孩子能不能離開京城,就算你真的能以此為要挾,在葉盡崖的心里,葉家人不論以何種方式,為國犧牲都是英雄。 這個道理她那個蠢哥哥不懂,她憐契不一樣,她有的是時間,慢慢的找機會,她帶了幾個和她一樣,長得像大晉人的西戎人,在江南呆了兩年,又招人組了個戲班,一擊必殺才是她的行事作風。 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