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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來,關進了會議室。 “喂喂……你們的思想很危險??!” “別走呀,我們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啦?!?/br> “嗚嗚……你們倆欺負人!” “么么噠,愛你愛你!以后每天利用午休一小時進行特訓!” “來,抬頭挺胸!” “??!” “眼神要有故事!想想這個月你有錢還花唄了嗎?” …… 在雞飛狗跳的特訓幾日后,江曉曉要上場了。 在被梨子與悠悠精心打扮改造后,她被推到了瑞幸咖啡店門口。 悠悠一看時間,已經3點多了,“怎么還沒來?” 梨子:“可能有事吧,平時差不多都這個時間,啊,來了,來了,噓?!?/br> 四人迅速隱藏在辦公樓大堂門后,幾雙眼睛盯著緩緩走來的中年男人。 他一手拿著公文包,一手握著瓶礦泉水,正從地下車庫的電梯里出來,朝咖啡店走來。 悠悠:“快去吧,看好你!” 她說著就給江曉曉滴了眼藥水,“記住,楚楚動人,含情脈脈,你是一朵純潔的小白花!” 話剛落,江曉曉就被推了出去。 因為太突兀的出現在對方面前,對方一眼就看到了江曉曉。 江曉曉一見到人,緊張地哆嗦了起來,純潔的小白花快在風中抖落了。 她有點無助地瞥了同事們一眼,就見悠悠在用口型與手勢瘋狂暗示她快上,上??! 江曉曉吞吞吐吐道:“那,那個……” 她已經緊張到忘詞了,混亂的思緒在腦海里轉了一圈后,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你,你的礦泉水瓶還要嗎?” 話剛說完,她像是突然驚醒地發現對方的礦泉水瓶蓋子都沒擰開。 w(?Д?)w ”Oh,my god!“眾人不忍直視地捂住眼睛。 江曉曉的臉燒了起來,看到對方還一副疑惑不信,甚至探究的表情望著她時,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硬著頭皮把話圓下去,“那加個微信,喝完給我?” 對方還沒開口,旁邊先傳來一聲笑,“這要微信的方法真是別出心裁?!?/br> 中年男人無奈地搖搖手,“你麥個共啦,被你阿嬸知道,回去得睡地板?!?/br> 不不不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她不是這個意思?。?! 意識到自己被人誤會成勾搭五十歲老男人的江曉曉,震驚的瞪圓了眼睛。 她尷尬到無以復加,雖然內心瘋狂咆哮,但實際表現出來的樣子卻是整個人像被油煎的蝦一樣熟透了,呆呆愣愣地杵在那。 她慌亂地收了手,低頭正想跑,忽然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伸到了她的眼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握著咖啡杯的是一只白凈的手,手指修長好看。 即便是慌張的江曉曉也看呆了片刻,就聽到剛剛發笑的男人又說道:“這比那瓶水值錢,不如要我的?” 江曉曉抬頭看了他一眼。 對方很高,江曉曉不及他的肩,這一抬頭頓時感受到了壓迫感,尤其對方戴著黑色口罩,正笑瞇瞇地望著她。 江曉曉的臉更紅了,她羞得無地自容,最終落荒而逃,直至沖到自己辦公室,才發現自己手里竟然捧著熱咖啡。 她什么時候拿走的?! 剛剛發生了什么? 江曉曉頓住了。 她實在太過緊張,以至于腦袋空白到現在還沒恢復,連神經都麻痹了,到了這會兒才開始感受到咖啡杯燙手,那隔熱片不知何時被她落在何處。 她嘶了一聲,連忙換一只手托。 這送她咖啡的人似乎沒什么惡意,是她多心了嗎? 或許是心虛作祟,導致她曲解了人家的善意,他可能早就知道市場部總監不會給她聯系方式,所以幫自己解圍? 但他為什么要幫她呢? 這人誰??? 江曉曉忽然覺得這男的有點眼熟。 她的記憶力還算不錯,等到冷靜下來一回憶,還真想起了這口罩男不就是在公交車上被她睡了……屁股的男人嗎! 江曉曉震驚自己的發現,仿佛悶下一口二鍋頭般地啜了一口咖啡,然后哇地一聲,眉頭皺成了麻花。 這咖啡也太難喝了吧! 此時一同事從工位旁走過,見她抱著一杯意式濃縮咖啡,露出一副被毒死的表情,驚訝道:“呀!曉曉,你怎么喝這么重口味的咖啡???” 重口味…… 重……口味…… 江曉曉明白了,那個口罩男才不是好心幫她,而是趁機嘲諷她重口味!(╯‵□′)╯︵┻━┻ 作者有話要說: 祁長澤:我這人向來睚眥必報。 江曉曉:你想干嘛? 祁長澤:我要以牙還牙,總有一天,我也要讓你的【嗶——】沾上我的口水……(被女主瘋狂捂嘴 小可愛們元宵節快樂,湯圓吃起來(雖然我并沒有買到湯圓,嚶嚶(╥╯^╰╥) 留言送紅包! 第四章 祁長澤笑望著江曉曉跑遠的背影,出手虛空描繪了下她的輪廓。 小鵪鶉還是這么有趣,撲騰撲騰的。 她不知道他在咖啡店里目睹了全過程。 最先是幾人鬼鬼祟祟的樣子引起他注意。 然后,他記起了她,又好奇留意了幾眼,便看見她被人推出來,別別扭扭地與祁建國搭訕。 她與上回一樣害羞,連頭都不敢抬起,還沒開口,臉就紅了,卻還要壯起膽子和人家要微信。 他不禁失笑。 祁建國見他笑瞇瞇的模樣,玩味地瞥了他一眼,“你對人家感興趣?” 祁長澤慢悠悠地收回目光,似在回味,“你覺不覺得她特別像小鵪鶉?” “什么鵪鶉?” 祁長澤從手機里搜出一張照片給他看。 祁建國無視照片里那只丑不拉幾的小土雞,只見下面一行顯目的廣告語。 天天下蛋 青年鵪鶉包活包風險 祁建國:“……” 人家女孩子是造了多大孽才被你取這種外號? 祁建國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倒是還有心情找樂子,我剛從陳部長那回來,還是沒松口,銀行這邊恐怕是搞不定了,你那邊什么情況,問朋友借到錢了嗎?藍禾資本、風神投資怎么說?” 談起正事,祁長澤眸里的笑意淡去,神情肅然,“借錢?能借多少,幾十萬?幾百萬?不過杯水車薪?!?/br> 他現在需要的是一大筆錢,光靠親朋好友借錢根本不夠,必須找投資,找貸款。 他搖搖頭,“祁長福不是傻子,他深知如果用集團打壓我,必然叫人詬病,我現在可是弱者,弱者在輿論中可是占有優勢的,所以他只能想方設法扼住我的資金口,只要我沒有錢投入,工廠停工,人才流失,公司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