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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強制性照料辛沐連拒絕都無從拒絕。后來辛沐便不再管他,也的確是抽不出多余的空閑來思考關于他的事。辛沐不用見到容華,不用與容華爭吵,日子過得平靜,但辛沐能感覺到容華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自己,他就在不遠的地方,即使他沒有露面,辛沐也覺得他對自己對這個孩子的關心期待是如此炙熱。辛沐遵照大夫的囑托每日在院中后花園散步,這日散步時不小心踩到了石階上的青苔,身體微微一晃便有人立刻從后面飛身上前扶住了辛沐。他一只手扶著辛沐的腰,另一只手繞到前面去扶著辛沐的肚子,辛沐的身體立刻就穩住了。不用回頭辛沐也知道那人是容華。短短的瞬間之中,容華竟然覺得辛沐肚子中的那個小東西似乎和他有某種感應。這是辛沐的孩子。容華欣喜地想,這是我們的孩子。由于情毒作祟,辛沐一向是不反感容華的身體的,這一刻他甚至覺得容華這樣抱著他,非常溫暖舒服。一時間他沒能立刻將容華給推開,二人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勢站著。過了一會兒,容華才反應過來,急忙問道:“你沒事吧?沒嚇著吧?”辛沐也反應了過來,略微挑眉,問道:“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容華有些尷尬,也不好承認自己一直偷窺,于是便支支吾吾地說:“我剛好……剛好經過這里?!?/br>辛沐沒戳穿他,并且也一反常態的沒有在第一時間將容華給推開。容華并不知道辛沐是因為情毒的原因才對他的身體有依賴,心里立刻又燃起了希望,他頓時大喜過望,這些日子以來心中的委屈突然間都全部消散。嘗到了這一點甜頭,辛沐讓他做什么他都愿意。二人之間難得有這樣平靜的一刻,容華希望能長久一些,可就是偏偏有人不長眼的來打擾他們。一個侍衛匆匆趕來,急忙對容華行了一禮道:“國公爺,府中傳來一封急信!”見到有人出現,辛沐便立刻將容華給推開,轉身兀自往前走,容華轉過頭憤憤的盯著那侍衛,恨不得抽他。可那侍衛仍舊憨厚地舉著信,一臉的焦急。容華將信打開。國公爺臺鑒,敬啟者。近日整理余徒兒為故忠勇公差遣時所作醫箋,驚覺有異,恐故忠勇公之薨非命數,實人為也。此事事關重大,信上不便細說,請國公爺速歸。敬上。心遠手書。作者有話要說: 求捉蟲~前兩天游泳,可能游太厲害……回家發高燒了……沒更新很抱歉TAT我明天盡量TAT晚安~第80章“大哥……”容華看完信,雙手便立刻顫抖起來,那張薄薄的信紙壓得他幾乎拿不住。辛沐聽到容華在說關于容征的事,便頓住腳步回頭,只見容華面色灰白,眼神中全是慌亂和震驚。辛沐第一次見到容華這樣,片刻之后容華將信紙一揉,連回頭告知一聲也沒有,立即便神秘莫測地將那名侍衛拉走了。辛沐估計信上所言十分嚴重,但事關已故之人,辛沐也不好胡亂揣測,沒怎么細想,便自己回房待著了。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辛沐便聽見容華匆匆而來的腳步聲,料想到他有關于容征的事要去處理,應當十分緊急,所以暫且需要離開。他要走辛沐倒不留戀,但關于容征的事,辛沐卻有些在意,畢竟容征曾對他不錯。容華敲門時,辛沐便將門給打開了。也不知方才那名侍衛對他說了,容華此時的臉色更為灰白。他看著辛沐,顫聲問道:“辛沐,我有急事必須回去一趟,你愿意同我一道嗎?”辛沐問:“可是有關忠勇公的事?”“是,但現在還不能確定……總之……此事重大,我必須親自回去處理?!比萑A急到有些語無倫次,“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所以我想請你隨我……一起?!?/br>辛沐說:“忠勇公曾對我不錯,我應當去墓前祭拜的,只是這些日子身子不便,以后有空,我自當前去祭拜。國公爺請回吧,草民不送了?!?/br>雖然知道辛沐一定會拒絕,但真的被拒絕了,容華還是覺得有些失望,低頭喃喃道:“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不放心?!?/br>辛沐斜睨了他一眼,說:“怎么會是一個人?這樓中還有許多人在?!?/br>“是為了保護你,絕沒有監視你的意思?!比萑A急忙辯解道,語氣十分懇切,甚至帶著些哀求,“若是你不喜歡,我讓他們不要出現在你的眼前。但我不能……”辛沐已經不想與他說下去,便道:“多謝國公爺好意,不管是保護還是監視,左右我也拒絕不了。國公爺無需多言,請吧?!?/br>容華一直很著急,也無法與辛沐多做糾纏,聽到他不客氣地送客,便只得認命,點點頭說:“那我走了?!?/br>辛沐應了一聲就關上了門,容華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又放軟了聲調,把臉貼在門口說:“我留下的人這些人都供你驅使,你千萬別任性,要好好聽大夫的話。事情cao辦妥當,我便立即趕回來。辛沐,不管發生什么,別在我離開的時候,偷偷溜走。我真的只想照顧你,你不想見我,我可以躲著,只要讓我遠遠地看著你就好?!?/br>過了很久辛沐都沒搭理他,他也并不惱,只是看著那房門,又輕輕笑了笑,繼續說:“我不在,你可會想我?若是你不回答,我便當你是默認?!?/br>辛沐自然是不會搭理他,他便無賴地說:“我也會想你的,很想你?!?/br>言罷,容華再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房門,轉身走了。*即便是快馬加鞭不眠不休,容華也過了一日才回到越國公府。應心遠已等他多時,正準備行禮容華便抬手說不必,并未有任何寒暄,容華就將應心遠帶入自己的書房,遣散下人,禁閉門窗,坐在書桌前滿臉肅然地問:“我大哥…他可是冤死?有人害他?”應心遠同樣是滿臉肅然,拱手行禮道:“草民有話便直說了?!?/br>“請講?!?/br>應心遠從懷中掏出一沓藥方攤開放在桌上,道:“這些藥方都是草民的大徒弟在忠勇公祖宅當差期間所開的藥方。草民前些日子一直很忙,近日才有空整理了一下。草民發現,按這藥方來看,忠勇公在養病的期間偶患風寒,有頭痛發熱之癥。用藥兩三日風寒便好轉了。這表面上看到是沒什么問題,可草民看了那些日子的全部方子,知道忠勇公身子虛,用藥不敢太猛烈,那風寒至少也得六七日才會好,怎的那么快變好轉了?草民那愚鈍的徒兒還以為忠勇公是當時是有所好轉,并未在意??刹菝裨敿氃儐栔蟛虐l覺了不妙,忠勇公不像是感染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