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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直到軟轎消失在他的目光中。*軟轎搖搖晃晃,足足走了一整天,到夜里才到白馬關驛站。辛沐這一路就在軟轎中,一直昏昏沉沉,一會兒醒來一會兒睡去,并沒有感覺過了多長時間。等他從軟轎中出來,感覺有些恍惚。現在他踩著的是大昇的土地,盡管只有一個城門的間隔,卻是天涯海角的距離,他已經看不到昭山了。“辛沐公子,您的房間已經安排好了,請隨我來?!敝琳鎺е浅:挽愕男σ?,得體地同辛沐說話。他倒是很快就適應了辛沐的新身份,但辛沐對于這個稱呼,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至真也十分體貼,根本不催促,只是面帶微笑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辛沐才點頭,隨著他往驛站之中走。這驛站伺候的下人不多,但至真很周到,早已遣人先行來交代過,辛沐的房間打掃得非常干凈,還給他準備了漢人的服飾衣冠,仍舊是他常穿的淡色,房內準備了一桶沐浴的熱水,只有一個十五六的侍女在門口伺候。辛沐什么都沒有說,但至真什么都想得到。至真一直把辛沐送到了房門口,道:“公子若還有需要,便叫這奴婢伺候,若是她伺候不好,您差人來叫我一聲便成?!?/br>辛沐看著至真,覺得心里十分別扭。第一次見到容華與至真的時候,辛沐便知道二人的關系親密,他以為二人是一對,可后來才知道,他們的關系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至真不是容華的妻妾,也沒有一個像樣的身份,卻夜夜與容華同眠。昭月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而漢人可以三妻四妾,辛沐知道他們的規矩,但根本無法理解,一顆心怎么能分成許多份,給不同的人。而現在,辛沐也同至真一樣,沒有任何身份,卻義無反顧地跟了容華。第21章至真看了辛沐許久,等著辛沐接下來要說的話,但辛沐一直沒有出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至真心中有些嘀咕,可仍舊是面帶微笑。許久之后,辛沐才對至真說:“沒什么事,麻煩你了?!?/br>至真行了禮,很快便退下。在白馬驛站的前幾日,辛沐什么都沒想,每日除了吃飯便是在床上睡覺,他這些日子實在是太憔悴了,完全提不起精神做任何事。至真每日都給他熬好補藥送來,他喝了之后,更加昏昏欲睡。第六日,辛沐早起便換上了黑衣,站在院子中間,看著昭山的方向。按照昭月的規矩,離世的第七日是下葬的日子,今日,昭月王元朵便該下葬了。辛沐從清晨到日暮就這樣一直一動不動地站著,至真也很體貼,叮囑任何人都不許打擾,便讓辛沐這樣看了一整天,新月初升時,昭山的方向傳來了一陣陣綿長的鐘聲,那便是禮成。辛沐跪下,朝著那個方向重重地磕了三個頭。那漫長的鐘聲結束了許久,辛沐仍然跪在地上,他的臉上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但看著卻讓人覺得莫名的悲傷。至真從他的身后走來,輕聲道:“公子,這地上寒氣太重,你大病初愈,還是別跪太久。君上已入土為安,公子節哀?!?/br>辛沐輕輕點頭,在至真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至真看著辛沐蒼白的臉色,有些擔心,便親自把辛沐給送回了房間,點上油燈之后,至真便準備離開,這時候辛沐才瞧見至真的臉色也很蒼白,看上去比自己還要病怏怏的。辛沐皺眉,問道:“你可是身體不舒服?”至真一愣神,沒想到辛沐還會關心這個問題,因此呆了一下才回答道:“那日□□時,受了些傷,不礙事的,公子不必擔心?!?/br>“受傷養好就行,若是中毒的話,可能會有些麻煩。昭月的武士會在劍尖上涂上毒-藥,而且昭月的毒-藥都很厲害,若是你這幾日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br>至真笑著說:“多謝公子記掛?!?/br>辛沐點點頭,不再說話,至真便悄悄地退了出去。也許是為了印證辛沐的烏鴉嘴,第二日至真便沒能起來,給辛沐送補藥來的換成了之前伺候的那名侍女。那侍女端著要進來之后便對辛沐說:“公子,侯爺昨夜差人來了信,今早剛剛送到的,奴婢這便給您送來了?!?/br>前幾日容華也來過信,都是至真親手送來的,他向來對容華的信箋很重視,今日卻讓旁人送來,辛沐便想到或許是他的傷嚴重了,立即便問道:“至真怎么了?今日怎么沒有來?”侍女道:“說是病了,已經請了大夫來看,公子別擔心,您自己的身子還弱著呢。至真公子專門讓人叮囑了奴婢,您用過早膳之后,便要將這補藥喝了?!?/br>辛沐沒有多言,拿起藥碗一口喝了下去,而后拿起容華的信箋,便往至真的房間走去。走在路上辛沐便拆了容華的信,雖然只有寥寥數字,但只是看著他的字,便覺得心中安慰。——十日歸,勿念。辛沐將那幾個字反反復復看了許多次,走到至真門口,便將信箋收了起來。至真的門口守著好多奴婢和侍衛,都十分著急,仿佛失去了至真便失去了主心骨。這些天以來,辛沐已經看出來了,至真雖沒有身份,但容華非常信任他,他比起其他奴婢來說,已經是半個主子了,容華不在,這些人都得聽他的。眾人瞧見辛沐,紛紛對他行禮。一名侍女從房內走出來,辛沐立刻便拉住她問道:“至真怎么了?”侍女臉色有些發白,但仍舊強做鎮定道:“公子染了小疾,您無需擔心?!?/br>“若是小疾,你們又何須這樣慌張?”辛沐抓緊了那侍女的手臂,問道,“大夫可說了他是中毒?”那侍女臉色越發慌張,這才說:“是中毒,但大夫尚且在診治,公子說了無需打擾您歇息的?!?/br>辛沐松開那侍女,快步進了房間,直接就到了內侍。三名大夫都在床邊守著,辛沐一眼就看見躺在床上唇色烏黑、被大夫給扎成了刺猬的辛沐。至真也看見了辛沐,正要開口,辛沐便走到了床邊,把三名大夫給趕開,看著至真道:“我都說了,若是中毒要告訴我,只要是昭月中的毒我都能解,你先別說話,省著些體力?!?/br>一名大夫抹著額頭上的汗水問道:“這位公子,您可是精通醫術?這毒實在是太刁鉆了,我們三人都未曾見過,都潛伏了好些天才發作,我們暫時還不敢隨意用藥,只好給公子用銀針封住渾身的大xue,讓毒發的慢些?!?/br>辛沐掀開至真的眼皮看了看,道:“我不通醫術。只是……昭月的毒-藥都是同宗同源,所有的毒都可以用一種解藥來解?!?/br>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