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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然你以為賭坊里的那些家伙為什么會幫我?” 那些所謂的賭徒,在賭桌上紅了眼,心里只有錢,怎么可能會幫一個素未謀面的小公子起哄鬧事? 他找來的那幾個也是賭坊的???,所以才沒有露餡。 秦珰看不起那些人,該叮囑還是得叮囑,“你別露了身份,給了錢就走?!?/br> “是?!?/br> “等等!暗三!”秦珰摸出一百兩的小額銀票啪嘰拍在她手里,笑得狡黠:“若是我身后有尾巴,你就順便一起清理了吧。還有,要是我jiejie問起,我今天贏了多少銀子?”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您今日贏了百十兩?!?/br> 秦珰彎唇,“知樂,你也記住了,本公子今日贏了多少?” 知樂從善如流:“百十兩?!?/br> 暗三看著小公子顛顛兒的步伐,心里突然有些恍然。 ——秦府這位小公子,真不愧是丞相主子的親弟弟。不僅賭術可怕,連心思也縝密的很…… 暗三突然心里冒出個莫名的想法,那位新晉的狀元娘她見過,還真是配不上秦家的小珰珰。 面上丞相主子總是喚他小鈴鐺,可秦珰的珰……終究是玉啊。 “知樂!走了,回去寫信去!” “好嘞?!?/br> 第3章 避不開的狀元娘 “人沒攔下,銀票打了水漂,最后你卻告訴本王,你沒查出來那人是誰?還好意思告到本王這里來?!”女人抬腳踹翻了跪在地上的賭坊老板。 “親王殿下,賭坊那幾個打手身手太弱,那小公子身邊的人似乎是哪家的暗衛,身手堪比大內高手,我們實在……實在是盡力了!”老板抬頭看著那位穿著錦衣玉袍的女人,顫顫巍巍地說話。 “打不過不會悄悄跟蹤?云京就這么大,他還能插了翅膀飛了?!這些手段還要本王親自教你不成?” 賭坊老板都要哭了,“殿下,那,那小公子似乎對云京很熟悉,我們人也跟丟了……” 跟丟了,再想找著他就不可能了。 錦衣女人氣得不得了:“賭坊輸了多少?” 老板磕巴道:“一共三萬多兩……” “什么?!” “殿下您聽我說,他……那個小公子一共來了兩次,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兒,咱們賭坊將來還要在云京開下去,不能直接把人給趕出去……” 女人根本聽不進她說什么,滿腦子的‘三萬兩’,那可是三萬兩的銀票!賭坊半年的流水! 斷人財路與取人性命有何區別…… 親王殿下眼里狠辣:“賭坊給本王盯緊了,若他再來,直接下手綁了!” 老板哆哆嗦嗦:“是?!?/br> ……可小公子卻再也沒來過。 秦珰給那邊回了信,又將那三萬兩全買了十萬套襖子和棉被,連夜托著江北的朋友給送去了北境。 秦珰十六歲,天南地北哪兒來的朋友?那人也不是別人,正是他曾經收的那個賭坊圣手徒弟。 他徒弟已經不在云京做事了,回了老家自己開了間賭坊,又做了點別的生意,兩三年下來,也頗有身家了,算是個小富商。 秦珰自然不怕她吞了這些東西去。十萬套襖子和棉被,就是想吞也沒地兒放。 他也不怕徒弟不幫忙辦事,那些東西是以徒弟的名義送的,將來上報了朝廷,她那江北的小富商可會大大的長臉,說不定還有什么獎賞呢。 徒弟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么辦好這件事。 對此秦珰是很放心的。 歇了心思之后他就沒再出去閑逛。他是個男兒,小哥兒,又不是女人家,沒事便不出門。 秦珰遵了丞相jiejie的話,乖乖地待在府上,不去皇宮里引起皇帝表姐的注意。 一連小半個月,他都安安分分的。 可他樂得閑適,宮里的皇太君卻急了。 只想著他那最愛往宮里跑的小外甥怎么半個月沒見人影了?莫不是病了? 急急著下了令,要人去秦府看看。 “所以啊……小公子,您看,要不您隨咱走一趟?”華寧宮的廝人總管無奈地笑了笑。 秦珰從竹椅子上蹦起來,“行吧!” 不為難總管,他也想太君舅舅了! 好一番拾掇了,秦珰就隨人進了宮。 …… 宮中奢華非凡,秦珰卻不怯場,御花園他來過百十次,和秦府的后花園似的。 今日皇太君在御花園擺宴,后宮諸君全都到場,還拉上了不少官家的漂亮公子,實在有幾分百花爭艷的意思。 秦珰看著熱鬧,卻還有點奇怪,算了算日子,還沒到皇帝表姐選秀的時候啊。 按捺下心思,秦珰走上前:“小鈴鐺拜見太君舅舅!” 聲音軟而不小,引來眾君矚目。 敢這么□□不著的行拜見禮的,也只有秦家那位小公子了。諸君不覺奇怪,甚至面露友好。 皇太君還不到四十歲,膚白貌美,端的是雍容華貴,君儀天下,可聽見這乖巧的拜見聲,臉上驟然浮起笑容,遠遠地朝秦珰招手:“小鈴鐺,本宮的小鈴鐺來了!” 秦珰撲到太君膝下,“太君舅舅,您近來好不好?” 皇太君頓時臉繃著了:“你這個沒心肺的壞鈴鐺兒,多久沒來宮里看看本宮了?一點兒也不關心舅舅!” 秦珰嬌憨撅嘴:“誰說的,前幾日我才讓人把好不容易尋來的貂皮毛裘送到宮里,莫不是太君舅舅沒收到么?” 皇太君一下子就笑了:“收到了收到了。我的小鈴鐺最是有心的?!?/br> 他前幾日染了風寒,這孩子就給他送了毛裘,還貼心地囑咐了宮人,要注意他的身體。便是皇帝那個親女兒,也沒有這么貼心的。 秦家就這么一個幺子,皇太君膝下也沒有兒子,對秦珰是喜歡得不得了。 秦珰也可人,一對兒眼睛笑起來都能彎成月牙,嘴巴也甜,在宮中幾乎是沒有長輩不寵著他的。 當然,怕他身份的自然也在大多數。 秦珰偎在皇太君身邊,連宮里的那些皇子都只能避其鋒芒。 瞥見那幾位十來歲的小皇子頗有些羨慕嫉妒的眼神,秦珰有些沒意思地想—— 如今云國實力強大,國泰民安,也不需要這些皇子殿下去和親,他們吃的穿的用的也是最好的,嫉妒他什么呢? 真是閑的。 就該送去北境過過苦日子! 秦珰惡狠狠地想。 這念頭剛晃過,秦珰立刻搖頭。不行不行,這一個個都長得俏呢!不能送去北境! “太君舅舅,您風寒好全了么,怎么就來御花園擺宴了,若是又吹風著涼了怎么辦?” 皇太君笑著點了點他的小鼻子:“沒事,本宮帶來了小鈴鐺送的毛裘,冷了就披上。至于今日這宴……是替陛下分憂解難啊。陛下禮賢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