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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沒有想到這方面。 江妙云說:“您先好好休息,我去通知方醫官他們您醒了?!?/br> *** 眾人聽聞喜訊立刻趕了過來,孟義給他檢查了一番,發現毒素已解。方醫官不放心,也搭脈看診,這才點了點頭,摸著胡須說:“除了外傷未愈,其他皆無礙了?!?/br> 聽得此話,眾人總算松了口氣。 孟義道:“我沒騙你們吧,可別忘了把賞金兌現?!?/br> 這樣一來,眾人心里又有了個大大的疑問,探究似的齊齊看向江妙云。 郭通痛心疾首,擰著眉:“白姑娘,你真的和他……” “沒有沒有!”江妙云連忙擺擺手打斷他的話,她怕在顧珩面前揭穿難堪。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這幾乎是所有人的疑問。 未等江妙云開口,顧珩便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方醫官將藥引之事說與他聽,顧珩越聽越不可思議,看向江妙云。 被他瞅了一眼,她心中一震,都不敢看他的眼,活像個偷偷做錯事的孩子。 她趕緊說:“你們千萬別誤會,我仔細研究了那藥引的玄妙之處,情人淚,那就是淚水,淚水是咸的我就用了鹽代替,至于愛人吻嘛,”她悄悄看一眼一臉懵的顧珩,咬咬唇說:“我就用口水代替了……” “咦——”眾人皺眉。 郭通在一旁用手帕掩著嘴偷笑,口水哈哈哈,他真的很想笑。 “大人,您千萬不要怪罪我,這也是無奈之舉,”“江妙云看顧珩臉上并沒有不悅的神色,又說:“總之大人解毒了就一切都好,其他小節不必太在意,你們說是不是???”她不自在的尬笑著。 眾人表示有些難以置信,一臉錯愕,這一夜究竟發生了點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但眾人還是配合的點了點頭。 只有孟義不屑的切了一聲,一副我信你個鬼的表情,若這藥引這么容易替代,還算得了什么十大難解毒藥,豈不是啪啪打南玥國的臉。 只是令他沒想到的事,他倆居然就是真愛,可有好戲瞧嘍,八卦之心涌動,他莫名很期待他倆的后續發展。 *** 孟義高高興興的領了賞金,興奮的親了那錠金元寶一口。 方醫官看著他如今的樣子,自知對不起他,心存愧疚,便囑咐他:“有了這筆錢可以保你下半生無憂了,別再四處乞討為生了,置宅娶個媳婦,你醫術好還可以開個醫館?!?/br> 這是他為他想到的最好的生活,其實能忘記從前那些不快之事也挺好的,至少沒有秘密壓心的沉重感。 孟義輕哼了聲,“你倒是幫我想的周到,不過我更想游歷山川,四海為家?!?/br> 人和人的性格果然都是不同的,他想到的是安穩度日,而他卻追求自由恣意人生。 方醫官說:“反正錢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樣都成,只是我得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去京畿?!?/br> “為何?”孟義不解。 “你若想有命花錢,就聽我這句勸?!闭f罷,也不給他反問的機會,兀自轉身離開。 孟義瞧著他的背影,只是一笑而過,他肯定是覺得自己醫術比他強,怕搶了他的飯碗。 *** 岳楠一直沒有露面,任憑官府翻了個底朝天,愣是沒有一點消息。 顧珩想了個引蛇出洞的辦法,讓人四處散播他已解毒痊愈的消息,岳楠想殺他必定會再次出現確認。這個辦法其實很冒險,稍有不慎又會落入險境。 張席孔毅幾人立刻表示要守護在他身旁,顧珩卻擺擺手,說:“有你們一步不離的守著我,岳楠有防備心是不會出現的?!?/br> 張席說:“大人,這樣做太冒險了,若是再出點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其他幾名下屬也紛紛表示孤身一人沒有守衛太冒險,但是顧珩卻打定了主意,目光堅定:“不入虎xue焉得虎子,要想擒住他,就得有膽量?!?/br> 江妙云本剛給他換完傷口的藥,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說道:“不如由我來守在大人身邊,以防萬一?!?/br> 她這樣一說,眾人都看向她。 孔毅眼前一亮,“對呀,我怎么沒想到,白姑娘會武功?!?/br> 其他幾人也表示,可以讓江妙云假扮婢女守在顧珩身邊,這樣不會起疑心。 張席卻有些隱隱擔憂,說:“我們還得埋伏在隱蔽處,萬一白姑娘不敵他,我們也好立刻沖進去?!?/br> 眾人都覺得這比較可行,紛紛看向顧珩。 “大人,您覺得這樣可以嗎?”江妙云道,“您放心,我肯定不會把事情搞砸?!?/br> 顧珩見她眼神篤定,終于拍板決定,“就這么辦吧,凡事小心?!?/br> *** 入夜以后,江妙云便扮作婢女守在顧珩房里,只是連等了兩夜,岳楠一直沒有出現。 江妙云不禁有些心急,反觀顧珩卻是一副氣定神閑的姿態,甚至悠然自得的撫起了琴。 只見他冠玉寶帶,廣袖悠悠,眼眸微閉,如玉般的纖長手指優雅地撫著一架古琴,那漫不經心的神情,仿佛就是佛前的一朵凈蓮,叫人不忍打斷。 不過江妙云此刻無心欣賞這美男如玉,也無心欣賞這行云流水般的曲子,一心只想擒住那賊人。 她豎著耳朵警惕萬分,又時不時地看看窗外:“大人,您說他今晚會不會來?” 他輕輕笑著看了她一眼,卻沒有回答她,只顧專心撫琴。 江妙云偷偷翻了個白眼,暗暗哼了一聲:故弄玄虛。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已是三更時分,江妙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看來又是白費力氣的一夜,躲在外面草堆里的張席他們肯定也不好受吧。 其實她現在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一個好辦法,賊人在暗處,他若不出現,難道要夜夜這樣守著嗎,人也吃不消啊。但一時之間,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顧珩終于從琴案旁起身,淡淡說:“寬衣吧?!?/br> 他說寬衣就是就寢的意思。 做戲要做全套,賊人狡詐,誰知道他有沒有偷偷趴在房頂上扒著瓦片偷看。 江妙云跟著他走進內室,低眉信手地給他脫外衣。他的身上是傷口上一股淡淡三七粉的味道,離的近了就能聞到。 白紫蘇的身體比她原本的矮的多,堪堪只及他胸膛口,十分嬌小。這樣的婢女,一看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賊人也不會猜到她身懷武功。 只是這樣近距離又曖昧的接觸,總讓她心里產生一些別樣的感覺,尤其是當她知道自己就是他妻子之后,這種感覺更甚。 比如寬衣,其實只是一件婢女的尋常工作,可是她卻忍不住往別處想。想到自己曾經與他有過更為親密的關系,甚至夜夜同床共枕眠,他會怎樣抱她親她,會說一些甜言蜜語嗎…… 每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