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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頭。病人把病歷單放在了凌念悠的桌上,凌念悠清清楚楚地看到,病歷單上寫著“郁流彥”這個名字。“郁流!”帶著驚喜得抬起頭,美麗的藍色眼睛中卻含有一絲毫不掩飾的擔心:“出了什么事?還是哪里不舒服?”上一次郁流彥手臂觸目驚心的傷口,依然清楚地應在凌念悠的腦海中。那樣的鮮血淋漓,讓凌念悠的胸口感到窒息。很直率的搖了頭,郁流彥坦率的攤開手:“我沒有生病,就只是想見你?!?/br>凌念悠放心似的微笑了,不過開口還是他一貫撒嬌似的抱怨:“才分開不過幾個小時而已,怎么就跑來了?”“因為想見你?!睆澫卵?,郁流彥的嘴唇吻上了凌念悠的嘴唇,保持著嘴唇相貼的距離,郁流彥繼續說:“我拼命的推開了手邊的工作和應酬,還不容易才擠出一個下午的空閑。你今天上日班,再過一會兒就可以下班了吧?”用手環住郁流彥的頸子,凌念悠笑著偏過頭?!笆前?,大概再一個小時左右。不過,你的后面應該還有病人,不是嗎?”郁流彥點點頭,“你是說,要我不妨礙你的工作。對么?”“我對工作一向很認真的?!?/br>用手揉了揉戀人的頭發,郁流彥溫柔的笑了?!拔业饶??!?/br>“在哪兒等?”“我想在這里等,如果你不喜歡我就去車子里等或者隨便喝上一杯咖啡?!?/br>“沒有關系,你留在這里也可以?!?/br>“幸?!?,這個曾經離郁流彥遙不可及的詞,現在卻實實在在的來到了他的身邊。他很幸福,沒有會令他窒息的束縛感,他只要張開手,就可以擁抱住他的幸福。凌念悠很溫柔、很可愛,并不是單單擁有表象和平面,而是從心底流淌出美麗的人。這樣的凌念悠,讓郁流彥深深地愛戀著。就像是一呼一吸間慢慢的滲透,郁流彥的生活中,凌念悠已經成為了不可缺少的存在。剛認識凌念悠的時候,凌念悠只有23歲,而那個時候,他也只有29歲。然后,相識、相知、再到相戀。不知不覺中,他們在一起已經有六年了?,F在凌念悠,29歲,而他,也早就過了而立之年。年齡對于他們而言,只是一個數字。他們不在乎彼此外在會有任何改變,只有他們還愛著對方,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他們已經住在一起了,每天每天的生活在一起。都說愛情會被生活瑣事磨光,但就如同何悠與凌寒一樣,他們生活在一起20年,依舊相愛如故。郁流彥和凌念悠也一樣,愛情似乎暈在生活中,更加濃郁。手機的鈴聲擾亂了凌念悠即將下班的平靜,道了歉,郁流彥接聽了電話。微微皺眉的嚴肅側臉,那堅毅的線條有著屬于男人的特殊性感。摘下聽診器,凌念悠欣賞著那他并不常??吹降?,戀人認真而專注的一面。郁氏集團總裁,這個頭銜讓凌念悠時常因為郁流彥的溫柔忘得一干二凈。郁流彥在他的面前,總是溫和的,就像個傻傻戀愛的男人,像一個隨處可見的擦肩而過的平凡男人。可是,這個平凡的男人卻終究是不平凡的。在工作的時候,郁流彥會露出深沉而略帶冷漠的表情——淡淡散開的,幾乎成了他氣質的憂郁。“對不起,凌凌??蛻敉蝗豢粘鲱A約,問我能不能一起吃飯?!?/br>站起來,輕輕的郁流彥的嘴唇上留下一吻。郁流彥那種憂郁的樣子,讓他好心疼。“那就去啊?!?/br>“好不容易能一起吃飯?!?/br>他們倆,一個要忙生意一個要忙治病,能夠好好吃上一頓飯的機會屈指可數。難得的團聚,就被這樣一通電話取消了。“沒有關系呢,如果我是你太太,大概就可以和你一起去了?!绷枘钣坡冻鲆粋€有點寂寞的笑容,但旋即,他無所謂的聳聳肩?!安贿^既然已經這樣了,也無所謂。誰叫我們的關系上不去臺面呢?!?/br>緊緊擁抱著凌念悠不安的身體,郁流彥用他特有的低沉性感的聲音安慰著他。“不管你是怎么樣想的,我都會只愛你一個人。我愛你,請你相信我?!?/br>輕輕捏了捏郁流彥認真的臉頰,幸福笑著的凌念悠開口:“我知道啦,隨便抱怨一下的,不要當真。好么?”郁流彥點點頭,“我走了?!?/br>“嗯,晚上見!”深睇著戀人寬闊的背影,凌念悠突然不特別想做飯給自己吃了。一邊飛快的收拾東西,一邊打定主意——一會兒就去他爸爸家蹭飯好了,反正即便要自己動手,也絕對會有的吃。11看著門上的號碼,門前很標志的中年婦人按了門上的門鈴。“又沒有帶鑰匙!我不喜歡給你開門哎!”從門后傳來的聲音,很晴朗卻微微帶著鼻音。門打開了,婦人眼前的青年就如她所知道的一樣,有一頭黑發、藍色的眼睛,讓她想不到的,卻是青年微微緋紅的眼角,過分蒼白的臉色,以極不規律的粗重呼吸。看到門外的人并不是自己的戀人,凌念悠微微愣了一下,問:“您是……”露出一個表象化的微笑,婦人淡淡開口:“你應該認識郁流彥吧。我是他母親?!?/br>接下來即將要發生什么,凌念悠很清楚。但他還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訪客而緊張了起來,本來就高熱的體溫也因此更高了一些。“那個……您要進來坐么……郁太太?!?/br>“那就打攪了?!?/br>保持著臉上的笑容,郁流彥的母親進了凌念悠的房間。屋子里的陳設,讓郁流彥的母親微微有些吃驚。她一貫了解的兒子,是認真到一絲不茍的男人。無論是工作或是生活,都是嚴肅認真而且一板一眼。沒有任何事情能改變他的做事原則,他的決定也不會為任何人而改變。最重要的,這樣令她驕傲的兒子,卻從不和任何人分享任何一件心事。憂郁,早已經成了他的氣質。她吃了一驚,這個房間中,從不經意的一個個擺設,都流淌出溫暖。而從沙發上散落的衣服,就可以個他們的豪宅中屬于郁流彥的那個,即是他住過第二天也依然整整齊齊到令人懷疑他睡在何處的房間對比出,他究竟在這個屋子中是怎樣的放松,以及——他有多愛這個家。“郁太太,請喝茶?!睅е鴾睾偷奈⑿?,凌念悠坐到了郁流彥母親的對面。眼前的青年郁流彥母親不是第一次見到,她常療養的醫院也是凌念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