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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大量外地人的涌入,京城內各大商業地段迎來了一個利潤的高峰期,衣食住行,這些行當的商家全都賺得合不攏嘴,若是這段時間沒賺到錢的,怕是會被同行恥笑的,簡直就是撿錢一樣。王修晉站在裁縫鋪外,看著買買買的人群,不由得想起末世前的旅行團,到達世界各地,恨不得把家底花光,也要把所有的東西都搬回國。做為商鋪的東家,王修晉對商鋪賺錢很開心,做為皇商,王修晉在考慮要不要把商場理論遍布整個大梁。讓各地的百姓不用一定要跑到京城才能買到京城特別的商品。王修晉越想越覺得可行,立刻寫了個折子,交給皇帝身邊的親隨,此事還真不能由他出面,而是以國營的名義,在這個時代是不能叫國營,而是得打著皇室的旗號,至于叫什么,那是皇帝頭疼的事,跟他沒關系。王修晉寫完折子便做了甩手掌柜,他名下的幾個產業,各個發了一筆橫財。有些商家定的價格一路看漲,想要賺得更多,王修晉聽到消息后搖了搖頭,他雖然能夠理解這些人是什么心里,但,買賣不是一次性的,若是這般經營,便是賺錢也是一時的。晚上,王修晉剛下了馬車,便見到車坊的管事,只見對方一頭大汗的,臉上滿是焦急,他主得前兩天去車坊,管事還得意的說著,庫存的車子基本都賣出去了,還說今年一定會超額完成年初的定下的數額,怎沒兩天就一臉的愁容?!翱墒浅隽耸裁词??”“南邊的一位富商從坊里定了十輛自行車,簽的契是半年后交貨,可今兒就鬧到坊里,誰讓月底交貨,名目是我們跟他同來的富商簽的契是月底交貨,那位富商就定了兩輛,交貨自然沒問題,而且兩人訂貨時還差了近十天,這十天里,我們接單子都接到手軟,就他的貨,我還是看在那位富商的面子給提前了,要不就得排到年后去?!?/br>“就這么點兒小事?”王修晉挑了下眉,就這樣的事如果管事的都不能解決,要他何用,莫不如直接換人。“富商是個不講理的,帶著不少人過去,把坊人砸了,還傷了幾名匠人?!惫苁碌谋煌跣迺x的眼神掃過,冷汗直流,便是他也傷了,頭上還有個包。王修晉指了指管事的,氣得不行,“傷者呢?安排去了哪個醫館?打人的呢?”“傷者都送去最近的醫館,富商和動手的人全都被衙役抓走了,他們還打了衙役?!惫苁碌男÷暤恼f著,這事他處理的不對,這會兒了知道錯了,最近的單子多,讓他有些飄了。“今年的紅利沒了,今年上半年且試用著,若是再犯錯就滾蛋?!蓖跣迺x氣得不行,工坊里被砸的什么樣,他不擔心,只要不是被燒毀,只是砸些東西就不存在無法挽回的損失。他要先去看看傷者,至于那些動手的,進去了就別出來的了。從將軍府到醫館的一路,王修晉不停的反思著自己得罪了哪路神仙,一件事連著一件事的,就不能讓他消停的賺點錢,改善國民生活水平?醫館里幾位傷者的家屬也到了,見到王修晉并沒有扎堆的圍過來,王修晉先是向大夫詢問傷情,得知情況后松了口氣,好在都是皮外傷。然后看向管事的,“他也受了傷,您給瞧瞧,傷患所有的開銷您著人算個數出來,我派賬房送過來?!?/br>管事的被王修晉突然點頭,還愣了一下,回想自己有說過受傷的事嗎?為何東家知道?王修晉沒管要管事的是什么反應,而是走到幾位傷者身前,深深的向他們鞠躬,可把這些人嚇得跳了起來。王修晉卻道他們受得起。并言,所有的花費都有工坊拿錢,養傷期間,他也會著人每天給他們各送一只雞補身子。這段時間的工錢雙倍。受傷的家屬聽著,心思各異,但總的來說沒有覺得不平的。王修晉也在注意著這些人頭上的標簽,心中慶幸,沒有遇到蠻不講理的人。這邊處理好,王修晉又匆匆的去了一趟工坊,看著工坊里的沒有受傷的人還在做著工,王修晉先是向大家道謝,并表示這個月每人都會多一倍的工錢,然后還仔細的詢問,有沒有受了傷,卻覺得并不重,就沒去醫館的,如果有,請盡快去醫館檢查一下,放心這錢工坊出,之后從動手的富商那邊得到的賠償也會給他們。還真就有幾人覺得自己傷得不重便沒去醫館,聽到東家這么說,便決定去醫館查看一番。醫館的大夫查看這些人的傷后,便覺得大驚小怪,就碰了一下,哪需要上什么藥,可管事卻說一定要開個方子。東家可是在去工坊之前交待了,不管傷得多輕,都要讓醫館開個方子,每人的方子讓醫館開兩份,一份給傷者,一份東家要拿去衙門,找動手的富商要賠償,除了醫藥賠償之外,管事的第一次聽說心理賠償。東家的意思是,受傷的匠人都是工坊里的巧手,一人能頂多人用,因為突來的打砸出現了驚嚇,不能再做工。這還不算什么,還有誤工賠償,也是給匠人的。給工坊的賠償一塊就更大了,東家問他工坊每日的最大生產數量,然后讓對方以全部賣出數的百倍進行賠償。管事摸摸脖子,他覺得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東家,這么一堆賠償下來,估計那富商會窮得當底褲。管事的卻不知,他算的還是少的,王修晉帶著幾位先生用一刻鐘的時間便得出了一個數,心理賠償有多少,全憑王修晉一張嘴,說多少就是多少,至于誤工賠償,參照對工坊的賠償。而工坊的賠償,哪是簡單的最大產量,還要計算違約費等等,最后得出的事,王修晉還是不太滿意,這事必須立個威風,他要所人有都知道,惹到他的后果。衙役請到衙門的富商可不知大禍臨頭,只以為賠些銀子便能出去,事實上,他不只要賠銀子,還要賠上幾年的牢獄之災,他惹到了不能惹的人。衙役看著還一派悠閑的富商,眼里多了些幸災樂禍,這么無知,怎么賺到的錢,進京城之后,就不打聽打聽跟什么人要如何辦事?沒一會兒,衙門這邊便有人過來,是皇商身邊的王掌柜。王掌柜笑呵呵的拿出東家列的單子,每一筆賠償寫得清清楚楚,“東家說了,也不為難對方,傷人賠錢便是?!庇凶R字的衙役看著上面的數,眼睛瞪得溜圓,這比搶劫還狠??!不過看到上面每一位受傷的人的工錢,衙役好生羨慕,他幾個月的月例,才能頂人家一個月的月錢,只恨當初爹娘讓他學手藝的時候,他覺得做衙役威風,便沒同意,現在也就只能羨慕的份。衙役把單子轉給官爺,當官的一看,也不由得瞪大雙眼,“本官一月的月例和匠人的工錢一樣多?!币矡o心看其他了,那位好死不死的,砸誰的工坊不好,非得得罪皇上的眼前紅人,活該倒都霉,皇商要多少就是多少,官爺為了巴結一下,沒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