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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放好了東西,做了簡單清洗后,兩人便下樓用飯。小二麻利的擦桌上菜,一反之前的疏離,熱情的搭話,什么從哪里來,到奉安是尋親,還是路過等等。王修晉覺得有意思,說一半留一半的回著話,“我們年初從京城出發,想游遍各地,賞美景,品美食?!?/br>小二怕是沒有聽過這樣的回答,先是一愣,然后皺了下眉,似乎不知當怎么接話,只能傻笑兩聲。“一路走來卻是遇到不少美景,吃到不少美味,不知此地哪里的吃食為佳?!蓖跣迺x開始向小二搭話。似乎沒有問到小二的防線上,很是樂得回答,小二把城里幾家酒樓全數說了一遍,并把每一家的招牌菜介紹一番,還提了海味,“客官過來的時間有些早,若是到了夏季,海產出網,便是用清水煮吃都是美味?!毙《f完后,撓了撓頭,“客官慢用,若是不夠,招呼一聲便是?!?/br>王修晉應聲,便和李菻善低頭開吃??蜅5膹N子自然比不上大酒樓的,不過還能對付。飯后,李菻善直接進了王修晉的房間,“小二和掌柜的都耍過拳?!?/br>“……”王修晉無言,一個客棧的掌柜和小二都習武,奉安里到底藏著什么?“出去轉轉,看看能不能遇到非官役的隊伍?!崩钊H善點頭。兩人稍作休整后,王修晉先行下樓,見到小二便問了問哪里的景色宜人,他想要去轉轉,還有海邊這會兒能不能去?小二報了幾個地方,至于海邊,小二卻攔著,表示最近幾天海潮去不得。聽完小二的話,王修晉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海邊有貓膩,面上卻表現得像是聽進了小二提議,非常詳細的問小二說的幾個地方要怎么走。待李菻善下來之后,兩人便出發。出了客棧沒多久,李菻善便小聲的提醒王修晉,“有人跟著咱們?!?/br>王修晉淡定的往前走,“咱們剛進城才多久,就被人盯上了?”他可沒有聽回去的人講,遇到有人跟蹤他們。第211章兩人去了小二說的景色宜人之地,只是過去的兩個人卻沒什么感覺,兩人負手而立,視線落在美景上,可講的卻和景色沒有任何的關系,兩人談論的焦點是跟著他們的人距離多遠,還有這詭異的奉安是什么情況。王修晉是怎么也想不通,如果防朝廷的人,那么打京城來的人,他們應該對京城來客盤查十分仔細才對,可顯然不像,聽出他們京城口音,士兵并沒有多問,便放行了?!暗脤€機會去海邊看看,那邊肯定有什么?!?/br>李菻善點了點頭,“他們跟上來了,做戲當做足才是?!闭f完頓了一下,“賢弟,如此美景,不如賦詩一首如何?”“李兄,當知小弟文賦不行,何苦為難?!蓖跣迺x搖頭,他才不會往坑里跳,“不如李兄為小弟起個頭?”兩人言笑一番,而后誰也不語,靜靜的看著美景,只看同樣的景色,時間久了便會覺得也就是那么回事,瞬間沒了興趣,兩人十分默契的轉身離開。后面跟蹤的人互視一眼后,又迅速跟上。兩人并沒去別的地方,而是直接回了客棧。到了客棧之后,王修晉便喚來小二,“我們兄弟二人對奉安美景十分喜歡,便想在此多留幾日,又不知此處租子是多少,尋你問個清明,以免明兒見到牙人被忽悠了?!?/br>“不知客官想要停留幾日,若是十數日,小的問問掌柜,讓他算便宜些便是?!毙《荒槻幌脲e過生意的表情,可王修晉和李菻善均沒有錯對他眼里閃過什么。“怕是要比十天半個月多,我準備要在此作畫,希望有個安靜的環境,客棧顯然不適合?!蓖跣迺x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枚碎銀推到小二的面前。小二看了看銀子,又打量兩人,沒有半點猶豫的將錢推了回去,“兩位公子不用賞錢,小的也會講明奉安如何租賃房子,若想租大宅院,公子可去官牙,那里什么價,小的也不清楚,若租民宅,也可去官牙,也到巷口問問老人,他們都會知哪家要將房子租出去,不過租賃的錢就可高可低了。房子里東西全的,若超過這個數,就要去理,那人定是坐地起價之人?!毙《隽藗€手勢?!靶〉慕ㄗh還是尋官牙妥當些,至少兩邊有什么爭議,有官牙做保,就不用擔心被欺?!?/br>王修晉連連道謝,然后和李菻善旁若無人的談論明日是去尋官牙,還是去看風景。小二和掌柜便在不遠處聽著,小二看向掌柜小聲的說著句,“我見兩人并非異族?!?/br>“你才見幾眼?!闭乒竦牡闪艘谎坌《?,“讓他們去官牙是對的?!闭乒竦皖^拔拉起算盤,“下午來的那幾個可有什么不尋常之處?”“之前上去看過,他們都還在睡覺?!毙《吐暤恼f完,便拿著茶壺往王修晉和李菻善那桌走去,“給兩位添些茶?!?/br>王修晉笑著道謝,兩人在下面喝了壺茶,又談論了些有的沒的事,言論之中像是告訴旁人,他們的身份不俗。然后才慢悠悠的上樓回房休息,晚上準備去酒樓轉轉。待兩人上樓之后,小二看向掌柜,“他們的話有幾成真?”“京味十足,高個那人身上有殺氣,不是官役便是武官,而那年少的人,也是練過武。從兩人言吐和衣著看,所說應該不假,只是有多不俗,卻無法分辯了,畢竟京城腳下,隨便拉一人,都有可能披著官身?!闭乒裾f完搖搖頭,“只要不是異族,他們是什么人,便跟咱們沒關系,你多留意下午來的那幾個?!?/br>上樓的王修晉和李菻善并沒有聽到下面的對話,到了晚飯點下樓后,卻發現不論是小二,還是掌柜的對他們的態度又變了個樣,多了些熱情。兩人出去之后,走了一段路,李菻善表示沒有人跟著他們。王修晉只覺得奉安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是下午我們回來時,在樓下暗示身份,他們才改變了態度?”似乎只有這個解釋得通。“明天去官牙看看,到時也暗示一下身份,看看他們有什么反應?!崩钊H善說完之后,便沒有再言語,因為他看到了所謂的非官役的隊伍,他們沒披官身,走在街頭比京城里那些懶散的官役更像官役。王修晉順著李菻善的視線望去,“與其說他們是非官役的隊伍,不如說,他們更像是士兵,他們身上有和你一樣的氣息?!睖蕚涞恼f是殺氣,不是因為人冷冽而散發出來的,而是真正上過戰場的人身上才會有的。李菻善沒有言語,他心里認同王修晉的話,可理智上又覺得不可能,如果此處發生過戰爭,為何朝廷不知?李菻善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大,而憂心也越來越大,若說官員有人使辮子不上報,但雜貨鋪為何也沒向京城傳任何的消息?李菻善心里的問號越來越多。大概是因為心里有事,兩人晚上吃的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