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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是丫鬟帶過來的!” “我剛剛可是問了丫鬟,她說是你非要過來的,她攔了沒有攔??!”楚玉容得意洋洋道,“就算與你茍且的不是蘇純逸,也是別人,說!哪個狗男人是誰?” 周圍上來了幾個家丁,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蘇純逸給拉了下了。 聽到消息的老汾陰侯和汾陰侯夫人終于來了。 “楚氏玉容,你非要把我們汾陰侯府成為全京城的笑話嗎?”老夫人眼睛銳利。 “我……”楚玉容也就心虛了一瞬,然后硬氣道:“是這個女人,她趁著表哥新喪期間,來這房間與別的野男人茍合!她不要臉!” 老夫人是最注重禮儀的,她順著楚玉容的視線看過去,眉頭輕皺,長相太妖孽了,所以下意識的就信了楚玉容幾分。 “哦?孤倒是不知道哪時候成了野男人了?!本驮谶@是,一個涼薄不帶任何溫度的聲音響起。 眾人一驚,還真有男人! 他們還未來得及反應,虞彥歧已經從后面的簾子里走了出來,他抬眼平靜地掃過眾人。 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趕緊跪了下來,“太子殿下千歲?!?/br> 唯有楚玉容還呆愣在原地,事情怎么變成這樣了? ☆、下藥 蘇純逸本就是傻子, 看到這個場景,眼里閃過一絲好奇?他們這是怎么了? 眾位貴女根本沒有想到,只是一個小小的汾陰侯世子的葬禮, 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怎么會屈尊紆貴的過來呢! 其中作為驚懼的要數老夫人了, 她原本聽說西廂房這里有事, 所以匆匆趕了過來,沒想到竟然會遇見了太子殿下, 她惶恐道:“不知太子殿下前來, 臣婦有失遠迎,還望殿下恕罪?!?/br> 阿諾神色復雜,她原本以為要進東宮后,虞彥歧才會亮出身份,沒想到這才過來沒多久…… 這個人就不能好好的藏著房梁上嗎? 但想歸想,阿諾不會把自己的想法表現出來, 轉而換上了一副驚訝,憤怒, 還有酸澀的表情。 “起吧?!庇輳┢缫惶а? 淡淡開口, 雖然只是兩個字, 但他身上那股睥睨之氣盡數顯現。 阿諾轉頭看了他一眼, 與這個男人呆一起久了, 她都快忘了這位是尊貴無比的太子殿下了。 隨后虞彥歧對著楚玉容道:“原來這就是平陽侯府的家教?” 楚玉容一驚,然后回神,她出了一身冷汗, 一句話就會把他們平陽侯府給推向地獄,那樣她就成了整個平陽侯府的罪人了,楚玉容當然不會讓這種事發生,她立馬下跪:“殿下萬安,臣女并非……” “夠了?!庇輳┢绱驍嗨f的話,“剛從天牢里面出來,難道你又想進去嗎?” “我……”這句話無疑是把她定在了恥辱柱上。 “你是誰?”虞彥歧看著一臉緊張的蘇純逸。 “我…我叫蘇純逸,你、你別傷害玉容表妹!”蘇純逸急道。 虞彥歧眼里閃過一絲玩味,“哦?你喜歡她?” 蘇純逸沒有遲疑,他點了點頭。 “那孤給你倆賜婚好不好?”虞彥歧又道。 阿諾不知道虞彥歧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讓楚玉容嫁給一個傻子,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果然,楚玉容慌亂了,她連忙磕頭,哭道:“剛剛臣女只是無心之過,求殿下饒恕,臣女與純逸表哥只是單純的兄妹關系,并無半點感情?!?/br> “你是在說孤在亂點鴛鴦譜嗎?”虞彥歧睨著她,步步緊逼。 蘇純逸想不到楚玉容會這么說,他瞬間委屈了起來,“玉容表妹,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你別胡說!”楚玉容極力控制住自己的內心,“我不認識你!” “你剛剛還給我帶好吃的呢……哇嗚……”蘇譚逸這個傻子直接躺地上哭了起來,“我不管,你是我媳婦!我也親過你!娘說一個男人親了一個女人,那么他們就會永遠在一起?!?/br> 楚玉容絕對不會同意的,“殿下!臣女與純逸表哥并無半點逾越,還請殿下明查?!?/br> 她面容頹廢,心有戚戚,前不久她還是太子妃的熱門人選,怎么一轉眼她就要被迫嫁給一個傻子呢? 老天爺為何如此不公。 相比楚玉容的不甘,蘇純逸則是歡天喜地。 老夫人站在一旁想開口,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話,說實話,楚玉容是嫡女,不過品德有虧,嫁進來也算不得高嫁。 “不,”楚玉容趕緊跑過去,想拉著虞彥歧的衣擺,但被他嫌惡地避開了,楚玉容哭的梨花帶雨,如果她嫁給那個傻子,那她一輩子就毀了啊,“太子殿下,臣女求求您,我不想嫁給他??!” 聞訊趕來的蘇氏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沖過去抱著楚玉容哭喊道:“我的兒啊,你怎么了?” “娘!我不想嫁給那個傻子!”楚玉容抹了把眼淚,“救救我!” 蘇氏也不顧什么形象,一聽到楚玉容要嫁給那個傻子,她趕緊朝著虞彥歧磕頭,“我兒才十六啊,她還有大好的年華,怎么能嫁給一個傻子呢!殿下你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啊?!?/br> 敏姨娘也問詢趕過來,她聽著這些人左一句傻子右一句傻子的叫,氣不打一處來,她冷笑道:“侯夫人,你也不看看我兒變成這個樣子是誰害的!” 蘇氏愣了愣,她問:“什么意思?” “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泵粢棠镏S刺道。 她是蘇純逸的生母,卻因為身份低微,所以沒有能力報仇,她仰天長笑,“這是報應啊,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家楚玉容也有今天這個下場,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玉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想起來了嗎?”敏姨娘走了過去,“老太爺生壽辰的時候,你爹娘帶著你們全家過來汾陰侯府給老太爺祝壽,我家純兒是庶子,自然上不了宴席,他就獨自一個人在假山那邊玩,然后你把她推下了假山,讓純兒跌進了水池里面,寒冬臘月啊,里面的冰都還沒有化開,你這個人怎么心思那么歹毒呢?” 楚玉容后脊背發涼,她癱坐在地上,哆嗦道:“我…我那是無心之過?!?/br> “哈哈哈!無心之過?”敏姨娘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她道:“可是你把他推下去后,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去了席上?!彼劾锒际窃苟?,“有誰能想到把我兒害死的事一個柔弱的小女孩呢?你當年多大?五歲?還是六歲?可惜啊,沒一個人覺得我說的是真的,他們還一度以為我瘋了呢!” 站在后面的貴女們一個個的瞪大眼睛,就怕錯過了什么精彩的故事,沒想到楚玉容這個看起來高貴冷艷的女人私底下是那么惡毒。 “不是我!不是我!”事到如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