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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寒親自承認了,陶陽榮反倒不相信了。“走吧?!蹦厩搴執贞枠s上車。木清寒開車,白鴻坐在副駕駛上,陶陽榮一個人坐在后面。陶陽榮原本想問兩句,結果看白鴻一副放不開的樣子,又沒說出口。一路無話,既然是說喝喜酒,木清寒開車直接去了一間酒吧,要了一個小包間,單獨坐著。即使陶陽榮沒有探聽別人*的喜好,可看對面兩人甜蜜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剛剛在一起的,木清寒開酒瓶的時候,白鴻在一旁幫忙,兩人配合默契不說,還有低聲細語的交談,顯然已經過了磨合期啊……陶陽榮在心里感嘆,為什么他和許松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就有那么多的事情,沒一天安穩的時候呢?三人還沒說幾句話,陶陽榮的手機響了,低頭一看是許松打來的電話。“查崗呢?就說是和我們在一起?!蹦厩搴@然看到了陶陽榮手機屏幕上閃爍的名字,開玩笑道。陶陽榮接起電話,上來就先說了自己和木清寒白鴻在一起,許松一聽果然炸毛,吵著鬧著要過來。“你杭市呢,別鬧,好好回家吃飯?!碧贞枠s安撫他道。知道許松容易吃醋,原本想著告訴他自己是和兩個男人在一起,好讓許松安心的,沒想到許松還對他們三人一起去內蒙那次牢記在心,說什么也要到酒吧來。陶陽榮想說,就先現在立馬登機怎么也要一個小時才能過來,許松這是吃的哪門子老陳醋啊。“誰說我在杭市的,我現在蘇市?!痹S松沒等陶陽榮說話就先回道,“你在哪?我這就開車過去?!?/br>許松開車到蘇市了?陶陽榮一陣頭疼,這家伙就沒有一天能安穩的,昨天回許家老宅的時候還被許明知教訓了一頓,現在屁-股還在開花狀態吧,怎么又跑到蘇市來了。陶陽榮報了地址,又害怕許松找不到,問了他的所在地,和他說了具體的行駛路線,這才掛了電話。木清寒問道:“他要過來?”“已經到蘇市了,我出去接他一下,你們先聊?!碧贞枠s起身往外面走,木清寒和白鴻一個多月沒見面,正是需要親密交談的時候,陶陽榮暫時退出去也是給他們創造時間。陶陽榮站在酒吧門口緊了緊圍著的圍巾,想起一年前他和許松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去哥本哈根注冊結婚的,這么快一年過去了,生活工作都有變化,可陶陽榮一想起許松每天都在作死的樣子就覺得他可沒有隨著時間的增加而有所變化。陶陽榮的嘴角不自覺地翹起,想想兩人也有兩三周時間沒見了,許松吵吵著要過來也是意料中的事情。陶陽榮在外面站了十來分鐘,就被突然飛奔過來的一個人抱了個滿懷。陶陽榮稍微后退一步,穩住身子的同時將撞到他懷里的人緊緊抱住,低聲佯裝訓斥道,“跑這么急干什么,撞到人怎么辦?”“我再晚來半秒鐘,你就要被門口的冷凍小鮮rou拿去當暖寶寶了?!?/br>許松一直在開車,身上到沒有多少冷氣,不過陶陽榮在外面站了這么長時間,就有點冷。陶陽榮用微涼的手指捏了捏許松的耳朵,攬著他往里面走,“走吧,先進去再說?!笔裁唇杩诮忉尪疾灰f,還是實際行動最重要。許松路過門口那兩位小帥哥站的地方時,狠狠瞪了其中一人兩眼,剛剛他去停車的時候都看到這人一直拽著陶陽榮的衣袖了,陶陽榮甩了兩次他還纏著,陶陽榮迫于無奈才躲到另一邊風口的位置。冷凍小鮮rou:“……”陶陽榮拉著許松進包間之前先敲了敲門,給里面的人足夠的緩沖時間,兩人這才進去。許松和陶陽榮坐在他們的對面,看這兩人親密的模樣,明顯也是回不過神來,轉頭問陶陽榮,“他們什么時候好上的?”之前沒見有跡象啊,怎么這么快就在一起了?陶陽榮低聲說道,“有一段時間了,我沒仔細問?!?/br>許松又問,“原因呢?”陶陽榮:“他們說是自己都把初吻給了對方……”陶陽榮的聲音低沉,話語中帶著明顯的不可思議。許松更是夸張,直接驚道:“初吻?我靠他倆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留著八輩子的之前的初吻呢?我的初吻指不定在我剛出生那年就……”陶陽榮一把把他拽倒自己的身下壓住,這就是一個小包間,許松說話這么大聲,生怕對面的兩人聽不見還是怎么著。許松還不準備停下,湊到陶陽榮耳邊說道:“‘一吻定情’這種情節我在電影里都沒見過,你信他倆呢?”陶陽榮瞥了一眼對面的兩人,木清寒倒是神態自若,仿佛早就料到許松會有這種反應,可白鴻之前對許松不了解,這會已經紅了臉,陶陽榮看他那樣子恨不得都想躲到沙發后面的縫隙里面去了。“晚飯還沒吃,你哪來那么大力氣說話?!焙么踅o人家留點面子,再說初吻這種事許松就這么在陶陽榮面前說出來,還真當陶陽榮不介意嘛。許松還想反駁什么,陶陽榮又施加了一些力道將他壓在身下,彎腰在他耳邊說道:“總經理的初吻沒給我,是不是把初-夜彌補給我,這才決定和我在一起的?”“咦,我還以為你忘了呢,今天就是我們在一起的一周年紀念日啊?!痹S松閃著亮晶晶的眼睛說道。要不他大老遠的跑到蘇市干什么。陶陽榮:“……”他以為一周年紀念日是按結婚日期來算的,誰能想到許松是按照自己菊花不保的日子來算的。☆、第68章我是大結局第68章我是大結局!【小兩口這個月又要吃素了?!?/br>許松再作死陶陽榮再忍耐不住,兩人也沒有在朋友面前直接上演現場版嘿咻嘿咻的癖好,陶陽榮只壓著許松咬了兩口略作懲罰,兩人很快告辭從酒吧出去。從杭市到蘇市雖然只有三百多公里的路程,不過這天許松的運氣不好,一直在高速上堵了將近三個小時,此時坐在車里又困又餓,恨不得直接得著陶陽榮啃兩口填肚子。不過在陶陽榮看來,許松并沒有多么餓,他既然還能整整一路一刻不停地抱怨許明知壓榨他的勞動力,有這么多力氣說話的話,晚一點吃完飯也沒事。就是陶陽榮一直住的是酒店,當他帶著一個陌生人進房間的時候,難免會被前臺的工作人員多看兩眼。事后許松問起陶陽榮準備挨何時回杭市。陶陽榮從后面摟著他,輕聲笑道:“好像這事不是我說了能算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