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傷勢雖不重,但卻足以讓南庭一劍失了平常的冷靜。未幾,長劍離手,人已被踏在腳下,封住了內力。“瞧瞧,jiejie剛剛摸了一下小臉,就紅成這樣。等晚上到了床上,你就不用害羞了?!迸瞬惠p不重地在南庭柯的臉上掐了一把,換來腳下人更用力的掙扎,“喲喲,這么著急,那就在這里解決吧?!?/br>女人說著,甩手兩鞭,南庭柯的上衣四分而散,露出堅實的脊背,直看得女人眼露桃花。南庭柯哪里受過這般羞辱,雙目血紅,下唇已經被咬出血來。“畫軍,別玩過了。我們的任務是執教大人?!币慌杂^戰的黑衣人中有人說話,正是夜東流。夜東流不輕不重地說著勸阻的話,卻一點上前勸阻的意思都沒有。這女人問供的手段可一點不比閻摩殿那只老鬼差。“誤不了事的。再退一件,就一件,奴家就飽飽眼福還不成?”女人魅著嗓子佯裝求著,手中已經紅光暴起。只聽“啪”的一聲亮響,靈蛇鞭卻并沒有落在南庭柯的身上,而是直直的被人拉住。……方有尋醒來時已是正午時分,全身清爽舒暢,衣物整潔,毫無宿醉后的不適和臟亂。只是……那一夜春夢……亦真亦幻……靈兒……少女清麗的面容再次在腦中浮現,沖著自己莞爾一笑,轉身遠去,就連背影也在眨眼間消失不見。一日好飲,一夜春夢,剛剛得知靈兒身死時那種錐心般的悲痛,似乎就這樣淡了。方有尋不禁輕笑:笑自己一十八載癡守,對方卻早已嫁夫生女;笑自己尋遍大江南北,終得孤墳一址;笑自己當真如此薄涼,一夢釋前情……放下了……嗎?此時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眼角還掛著淚痕。簾幕輕挑,少女清靈的嗓音打斷了獨坐榻邊癡笑的人:“方先生醒了。洗把臉吧?!?/br>少女將水盆和布巾放在榻邊的小幾上,給了方有尋一個明亮的笑容。轉身利落地將亭子所有的紗幕掛起。“欣兒姑娘,有勞了?!狈接袑た蜌獾氐懒酥x,稍稍挽起袖口,雙手探進溫涼的水中。“沒什么。尋月也幫我做了不少事呢?!毙纼河峙鮼磴y制的高腳漱口杯和銀制的缽盂,服侍方有尋漱口。“尋月?”他不是在出岫廬嗎?方有尋漱口后,拭了拭嘴角。“嗯,他昨天傍晚就醒了,非要下山來找您。還差點和我家主人打起來……”欣兒就把昨晚她在幽玉華庭看到的經過說給方有尋聽,“好在后來誤會解開了。他就留下來服侍您,還幫我收拾了涼亭和庭院?!?/br>方有尋越聽越覺得不對,三徑松主用了障音術,欣兒只見到三徑和尋月二人的動作,卻聽不到他們對話。以尋月的個性,一但發起攻擊,即使沒有內力,也絕對不會輕易放棄。浮羅殿的死士,出手便是不死不休,又怎么會臨陣與對手言和?除非他們達成了什么協議,而這個協議必定是與自己相關……自己!方有尋這才注意到,自己內息通順,毫無阻礙,體內那兩團渾濁之氣早已消失不見。毒,解了!再次想起昨夜那個荒唐的春夢,前半段是自己與靈兒纏綿交頸,竟盡魚水之歡,夢中的靈兒從沒有過的主動和熱情。而后半段,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的九幽迷蝶陣中,然后……然后……方有尋覺得頭有些痛。自己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入大海深處,不能呼吸,卻也沒感覺到窒息;張嘴呼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耳邊只有“咕嚕咕?!钡乃?。遠遠地望見水面上的涼亭里,一個男人近乎凌虐般地在另一個男人身上發泄,一次又一次……被壓在下面的人一直保持著跪趴的姿勢,臉埋在榻上,看不到面容,但卻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幾次他都幾乎無法支撐,卻又用手死摳住雙腿,維持著大開雙腿的跪姿,不讓身體倒下……而自己什么時候徹底失去了意識,方有尋是一點也想不起來。勉強回憶,只換來印堂和雙側太陽xue越來越強烈的疼痛。見方有尋面色不太好,欣兒擔心的問:“先生不舒服?欣兒在灶上備了些醒酒湯,這就去拿來?!?/br>一手揉著太陽xue,方有尋謝止了欣兒的好意:“不用了,透透氣就好?!?/br>“那先生請更衣吧。這是我家主人的新衣,還沒上過身呢?!毙纼赫f著從一旁的托盤里捧來一套寶藍色鑲金墜玉的華麗外氅。看了看欣兒手中的外氅,方有尋沒有接,而是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嶄新的中衣,忽然問道:“里衣是尋月替我換的?”欣兒被方有尋忽然低沉了的語氣嚇了一跳。這位方先生更衣還認人不成,想了想道:“應該是吧。他不是您的侍奴嗎?我家主人還吩咐今日午時前不可打擾你們……”這回不用回憶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你家主人呢?”欣兒搖搖頭:“這個,欣兒不知……”沒等欣兒說完,只覺得手中一輕,那件外氅已經不見,同時剛剛還坐在榻上的人也不見了。……☆、第三十一章我要尋月(二)正午的陽光被百浪銀河的河水反射成無數金色的碎片,刺得人睜不開眼。畫軍一驚之下,回頭觀看。這里竟然有人能不聲不息來到自己身后,自己卻一點也沒發現。關鍵是一旁觀戰的自己人也無一人發出警告,可見此人身法之快,出現之突然。難道是歸去來兮的主人?當畫軍看到拉住自己靈蛇鞭的白衣公子時,立刻笑成了一朵花,竟然就借著來人的拉力,旋身滾進人家的懷里,仰望著來人的臉,認真的說:“這位公子要是早來,奴家絕對不會讓那根木頭碰奴家一根手指的?!?/br>一邊說著情話,一邊伸手去摸白衣公子握著自己靈蛇鞭另一端的手。誰知,不但手沒摸著,還被對方身上暴起的強大內力彈開,而她留下的無色粉末也同時飄散無蹤。畫軍一個云中翻落在地上,收回靈蛇鞭:“敢問公子大名?”“我叫什么不重要。把人放了。不然,一會讓你連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卑滓鹿佣咳珉?,手中折扇“唰”地合攏,根本不吃畫軍這一套。“誒呀呀,好怕怕!您這是要對奴家動粗嗎?”畫軍扭著嗓子說著小話,靈蛇鞭已經襲向白衣公子。二人錯身戰在一起。畫軍雖然依舊不斷用言語調戲著對手,卻絲毫不敢小瞧眼前的白衣公子。這白衣公子顯然不是南庭柯一個級別的,不但不受畫軍言語的干擾,而且出手又快又準,毫不留情,大開大合間,招招夾帶著渾厚的內力,畫軍身上帶著的那些零碎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二人交手十幾個回合下來,畫軍已經粉面微汗,有些技掘了。一旁觀戰的夜東流看得清楚,白衣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