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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不已,原本不認為自己還能對這種事產生渴望,不說百憂解的副作用,女兒過世后他被悲傷籠罩,性與愛早已拋諸腦后,這人竟輕易的挑起他體內的欲念。張明希一手撫弄他的分身,體內那指搔刮rou壁,仿佛小貓的爪子在心上輕輕的撓,撩撥他的渴望。「啊……唔!啊啊……」立起的雙膝頻頻打顫,兩眼迷蒙的望著天花板,高翌翔陶醉地呻吟,渾身火熱難當,很快就瀕臨極限。分身前端汨汨滲出濁液,在張明希手中一抽一跳,可這時張明希邪惡的一笑,移開了雙手不再碰觸他的身體。頓時一股空虛感襲來,尤其下體與后股更是饑渴難耐,他泛紅的眼看向對方。「怎么了?繼續,拜托……」高翌翔哀求,居高臨下的男子卻是不理,以一種似笑非笑、欣賞獵物在爪下掙扎的神態睨著他。內心發寒顫抖,但身體的燥熱感不僅沒有消退,反而更盛,他全身所有的神經仿佛全集中在充血的下體,就連冷氣的吹拂都能引起分身的顫栗。好難受、好難受、好難受……無法忍耐,高翌翔想自己處理,扭動肩膀才發覺雙手被脫下的襯衫綁在床柱上,兩腿被張明希分在腰部兩側夾不起來,動彈不得,饑渴的欲望脹得疼痛。「不要,別這樣……別這樣對我!」得不到紓解,高翌翔難受的扭動身體,上方的張明希笑容可說是邪惡了,欣賞著獵物狼狽的姿態。高翌翔半是渾噩、半是清醒,一部分的他躺在床上苦苦哀求,一部分的他站在床邊嘲笑自己難看的姿態。看吶!可憐、可悲的男人,所有人頭也不回的拋下他,如今就連滿足性欲的資格都得不到……「啊啊啊——」高翌翔忽然放聲嘶吼,猛地開始掙扎,像發狂的野獸挺身往張明??∶赖哪樕峡?,一絲遲疑也無,兩齒狠狠咬住他臉頰。「你這人類!」爪下的獵物臨死憤而一擊,張明希怒極低吼,揪著高翌翔后腦的發絲將他扯開,手掌化作暗紅獸爪往下揮,幸好在要捏斷他咽喉前理智及時要他停住。「嘖!」尖爪退去,形狀好看的手橫在高翌翔蒼白的頸子前,心中有個聲音警告自己:很危險……這人類不似他認為的簡單,渾身狂氣連他都看得退卻,絕對不能被對方所影響!張明希眼神一冷,拉開高翌翔的腿,將胯間的暗紅巨物挺進他體內。「嘶!……好痛、好痛……唔!」巨物不留情的挺入,高翌翔倒抽口冷氣。被撕裂的疼痛瞬間攫住他所有感官,四肢不住的打顫,高翌翔痛得兩眼發黑、直冒冷汗,但恍惚間又覺得有些不同。大學時代他交過幾個女朋友,雖沒有跟同性zuoai的經驗,但感覺性事不是這樣的……張明希的性器插入體內后便不動了,臉上看不出急迫的神色,似是一點情欲都沒有,好像把這器官挺進他身體里就完成了所有的任務。因為痛感,這種時候思考格外的清晰啊……那個站在床邊看著他們的高翌翔心想。「什么?……有東西進來了?!顾秀钡泥哉Z,在強烈的痛感中,似乎有什么灼熱的、跳動的物體從他們交合的部位流進體內?!肝視绬??」張明希笑了笑,眼神首次透出真正的溫度,輕柔撫過他被冷汗浸濕的瀏海?!高€不會?!?/br>「真可惜……」如此強烈的痛處與甜蜜的溫暖,若能在此刻永遠闔上眼該有多好,無須再承受每日睜眼時將人滅頂的孤獨……「太可惜了?!?/br>忽然,他哭了出來,鼻翼一抽一抽,眼淚斷線的狂掉,像個孩子似的放聲大哭。「嗚……為什么——我再也受不了!拜托殺了我、拜托殺了我、拜托別再讓我一個人活著……」高翌翔身體彈起,怕又被咬得張明希反射的退開。不斷嘶吼著同一句話,困住雙手的床架被他扯得嘎嘰作響,高翌翔兩眼睜得目眥欲裂,眼中張滿血絲,神態瘋癲駭人?!笟⒘宋?、殺了我、殺了我!——」他邊哭邊吼,吼到最后一句時聲音刺耳的破開。沒來由的張明希背脊發寒。跪在腳邊哀嚎求饒的人類他見過無數,但眼前這人卻不一樣,他不明白心中的波濤從何而起。瘋狂的靈魂猶如熟透發爛的水蜜桃,氣味甜美誘人,這人躺在他身下,臀rou挾著他的分身,掙扎間干瘦的身軀在眼前擺動,他突然覺得交媾的行為不只是完成「工作」如此簡單。「你這人……真詭異?!顾撓麻L風衣,往地上丟,「但倒是讓我產生興趣了?!?/br>托起高翌翔的腿,腰桿一挺將變得火熱的欲望深深搗入這人體內。內壁咬住他的分身,高翌翔的身體里又熱又緊,讓他舒服的吁出口氣。「嘖!意外的美妙……」張明希舔舔嘴,欲望將他雙眼染成火色,指尖長出銳利的爪子,捏進人類柔軟的肌膚。他抓握著高翌翔的腿脛,以單手的力量將他下半身拉起懸空,好讓自己挺進的動作能更加順暢。「讓我好好開心一下吧!高翌翔?!?/br>人類無法抗拒他魅惑的魔力,很快高翌翔便停止落淚,粗喘了起來。「嗚嗚……啊、啊……好熱……」前一秒的疼痛消失到何處?他萎靡的分身在rou體的撞擊下再度挺立,被溫熱手掌圈住的瞬間,他滿足的幾乎想親吻對方。挺動的熱物在體內激起一陣比一陣強烈的快感,如浪潮、如惡虎朝他撲來,全身被染上欲望的緋紅,每個細胞都為這不曾體會過的歡愉高歌。「唔!啊啊……再來,更加的……」再多、再更多……撕扯他殘破的靈魂,將他徹底的掏空……床鋪嘎嘰的晃動,yin靡的rou體碰撞聲與嘶啞的呻吟喘息回蕩在旅館房間里,兩具瀕臨瘋狂的軀體忘情交纏,未知的變化在此開始醞釀。2不記得后來怎么結束,再度睜眼時他發覺自己昏睡到隔天下午。而那男人已經不見蹤影。張眼看見天花板的瞬間,高翌翔恍然以為昨晚的記憶是他的臆想,但凌亂的床鋪證明他經歷的絕非幻覺。腹部一大片干掉的白漬,腿間更多,稍微一動,后股便流出混合絲絲血紅的濁稠液體,那部位酸麻腫脹,好像挾著顆雞蛋在屁股里,無法忽視。身體很沉,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想翻身再睡,床鋪上濃烈的汗味與腥膻味令人反胃,忍了一會還是掀開棉被,緩慢的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