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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面子,嚴秋白一個人全喝了,喝完還攔著衛凌的肩膀輕描淡寫的說:“凌凌,對酒精過敏,我就替他喝了,希望大家晚上別灌他酒,想喝的盡管和我來?!?/br>衛凌一臉我怎么不知道我酒精過敏的瞅著嚴秋白,被下面起哄興奮的吃瓜群眾們解讀為衛凌這是害羞了,當下起哄的聲音更厲害了,鬧得衛凌面紅耳赤的坐在座位上不敢亂動。嚴秋白擺明了不想讓他喝酒,他不清楚嚴秋白的想法,但是卻也很聽話的沒有喝酒,只是安靜的做著吃菜喝果汁,又悄悄的把自己寫的一副字送給了小導演當生日禮物,他家本身家法很嚴,他從小練字,寫的字確實很好,只不過知道的人不多罷了。按理說生日的人最容易被人灌酒,但是沒想到小導演深藏不露竟然是個千杯不倒,喝到現在神色還一片清明,還興致勃勃的欣賞了衛凌的書法,稱贊了兩句:“你這字寫的很好,蒼穹有力,倒比你的人看的清楚多了?!?/br>衛凌不解問:“什么意思?!?/br>小導演笑了笑說:“沒什么意思,聞不慣煙味出去走走吧?!?/br>衛凌確實想出去走走,當下就不再理會小導演,自己從包間里面出來,走到隔壁聽見了里面傳來的嚴秋白的聲音,模糊的聽不清楚,他腳步頓了一下,還是下了樓,走到噴泉旁,看著水流,陷入了沉思。嚴秋白沒想到大秦居然跟著小秦一起來了,來都來了,就坐在一起聊了幾句,多喝了兩杯,大秦管的小秦總很嚴,約莫著兩個人留了一個小時左右就回去了,而嚴秋白在大包間了轉了一圈沒有看見衛凌,走下樓沒幾步就看見了衛凌。上前,捏捏衛凌的耳垂,一只手搭在衛凌的肩膀上,側身站在衛凌身旁,一下子把衛凌環在懷中,十足的占有欲,然后歪著腦袋靠在衛凌的肩膀上,聲音似乎帶著撒嬌說:“你在這里啊,剛剛把秦總送走,有時間了讓你們認識一下?!?/br>衛凌心跳快了快。他就覺得嚴秋白最近有點不一樣的地方,現在才察覺出來,嚴秋白原來對他體貼入微,神色溫柔,還有寵溺,都不像現在跟他說話就帶著勾`引人的撒嬌意味,明明說的都是普通的話,從嚴秋白嘴里說出來,總是帶著撒嬌的感覺,讓他更加難以招架。他肩膀動了動,也沒有把嚴秋白推開,聞見嚴秋白的身上的煙味,似乎是沒話找話的說:“煙味好大?!?/br>他本來就是這么一說,沒想著要嚴秋白回應,但是嚴秋白卻很認真的說:“你不喜歡,我以后就不吸了,好不好?”衛凌詫異的轉過頭,眼睛就撞進了嚴秋白的深邃的瞳孔中,嚴秋白眼中似乎帶著光,幽黑的瞳孔吸引著他,他都能清清楚楚看見嚴秋白眼中的自己倒影,兩個人離得太近了,原來自己的樣子在他眼中是這樣的。他受到蠱惑一般,看著近在咫尺的嚴秋白的嘴唇,薄薄的嘴唇,看似有些單薄,但是親起來總是很要命,總能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慢慢的,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哎,你們倆個在這里啊,大家都要去KTV唱歌了,趕緊走啊?!辈恢朗钦l大聲的喊著他們,完全破壞了眼前的好氣氛。衛凌一下子推開嚴秋白,在看到嚴秋白錯愕的眼神之后,又有點后悔,低著頭,想了一下,還是拉著嚴秋白的小指頭說:“我們也去吧?!?/br>“等一下,”嚴秋白拉住衛凌,“今天雖然不是你的生日,但是你滿足我一個愿望,我也實現一個你的愿望怎么樣?”衛凌想了一下,滿足一個愿望,這又沒什么,而且他還正愁著要給林安歌聽的影帝表白的錄音沒有辦法錄到就同意了。要不說這群在劇組拍戲的人都憋瘋了,一到KTV都跟瘋了一般,什么聲音都出來了,個個鬼哭狼嚎的,吵得腦門還疼。衛凌被人拉去賭骰子玩,他輸了嚴秋白喝酒那種,衛凌手氣不好,十把玩下來一般都是他輸的,但是嚴秋白倒是跟沒事人一樣,讓衛凌隨便玩不要有心理負擔,說是不要有心理負擔,但是衛凌還是急的一頭汗,還是嚴秋白看不下去了,推著小導演上位,才把衛凌解救了下來。兩個人窩在一個安靜的角落里,十指相扣的拉在一起,享受著黑暗里的曖昧時光。等到一個劇組里的場記鬼哭狼嚎的唱完了一首傷心情歌,嚴秋白對著衛凌咬耳朵說:“我知道你唱歌出身,我還沒有機會聽過你現場唱歌,你給我唱首歌怎么樣?”衛凌還沒有應話,嚴秋白補充說:“就當實現我剛才的愿望了?!?/br>衛凌這才點點頭,拿起來話筒,剛想點一首歌,那邊接收到信號的小楊就眼疾手快的切歌,切換成了嚴秋白想聽的歌。衛凌看著大屏幕上出現的自己當時比賽時的場景,眼睛瞪大,不可思議的看著嚴秋白,在五顏六色燈光的照射下,嚴秋白的臉上閃過各種光,他只是笑著,完全看不懂嚴秋白的神色。這首歌算是衛凌的一首代表作,當年他唱的很好,但是他確實很少唱這首歌,因為這歌是原創,不是他的原創,是他父親間接對他表達態度的一首原創,他父親本就是國學大師,詞寫的漂亮又有代入感,曲子更是他姑姑一手打造的,絕對的不可多得。他感念父親間接的對他支持,每次唱都很珍惜,也不經常拿這首歌出來唱,距離他上次唱這首歌已經有五年的時間了。嚴秋白居然想聽這首歌,這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的事情。他靜默的看著那年還是17歲的他,懷里抱著吉他的模樣,既然是嚴秋白想聽,他唱就是了。喧囂的室中,鬧騰的人群,喝酒的聲音,骰子的聲音,嘩啦啦的響在一起,而嚴秋白的耳朵中只能聽見衛凌的聲音,甚至是衛凌清淺的呼吸聲。17歲的衛凌,27歲的衛凌,兩個人的側臉凝合在一起,拼湊成嚴秋白看過最好的風景。有時候啊,人生的機遇就是這么奇妙。第十五章“遠處的山巔撕破空中的寂寥,閃著光,山腳下的小院鋪著星辰,帶著風?!?/br>衛凌的聲音低沉,27歲的嗓音不如17的那般清脆,卻帶著暗啞,沙沙的像是一根若有若無的羽毛搔癢在嚴秋白的心上。衛凌專注的唱著歌,嚴秋白暗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絲毫沒有體會到,只是想盡自己最好的能力把這首歌唱好。目光盯著屏幕上的自己,把感情注入到歌聲里,嗓子里帶著這些年所不曾經受過的委屈,低低的,婉轉的,閉著眼,帶著笑,唱出來了17歲那年沒有帶出來的滄桑感,少了稚嫩的少年感,多了幾分陳酒越釀越香的惆悵感。嚴秋白的一顆心在聽到衛凌開口的一瞬間,就如同發酵的饅頭一樣,越漲越大,越聽越覺得這個人他難以割舍,只想好好的把衛凌放在心尖尖上好好疼惜,他想衛凌沖著他撒嬌,他想衛凌抱著他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