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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嚴秋白對他沒感覺了,到時候就算是分手了,兩個人也算是有始有終了。當天晚飯,衛凌同意負責,嚴秋白就一臉得意的,手腳麻利的把自己的洗漱用品搬進了衛凌的次臥里,盯著衛凌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信誓旦旦的說:“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還能分房睡?我知道你臉皮薄,所以我主動搬過來就好了?!?/br>衛凌咽了咽口水,忍了。衛凌為了嚴防嚴秋白占他便宜,睡覺的時候把自己裹得很緊,很是防備嚴秋白,嚴秋白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笑了笑,沒有說什么。只不過衛凌睡姿一般,讓他裹得這么緊睡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慢慢的松開了自己,隨意的滾了滾,就正好被嚴秋白撈進懷里,抱著睡了。衛凌早上醒來發現自己在嚴秋白的懷里,表情復雜的,想要從嚴秋白懷里出來,剛出來一點,就被嚴秋白直接拉進懷里,然后被嚴秋白壓在床上,結結實實的親了上去。不顧衛凌的推拒,嚴秋白直接把衛凌親軟了,才把人放開,笑意盈盈的說:“早上好啊?!?/br>衛凌心里翻一個白眼,推開嚴秋白就起床了。嚴秋白心里盤算著怎么能吃著rou,但是電影臨近開拍,不舍得衛凌這么累就先可惜的推遲了這個計劃。兩個人在一起之后,生活并沒有太大的變化,除了兩人睡在一起了,除了每天早上晚上的親吻,兩個人的角色似乎是調了一個個,嚴秋白準備貼心的準備早餐,也不讓衛凌洗碗了,連講戲的時候都溫柔了很多。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加了一層男朋友的濾鏡,衛凌發現自己最近更容易臉紅了,也發現嚴秋白更加的,怎么說,明目張膽的sao氣起來了。不過還有幾天就開機進組了,嚴秋白每天跟只纏人的貓咪一樣,纏在衛凌身邊,還時不時就脫掉上衣說熱,還最喜歡了悄悄的站在一臉認真琢磨劇本的衛凌身后,一把把衛凌抱住,然后放在地上,捏他的耳朵,每次衛凌都被嚴秋白搞得臉紅耳赤。衛凌有時候故意找茬,嚴秋白也不在意,就是一臉你鬧,我就看著你鬧的表情,笑著看著衛凌,衛凌根本抵抗不住,自己鬧著鬧著就鬧不下去了,還能得到嚴秋白一聲:“真乖啊?!?/br>一副被人寵在心尖上的感覺,衛凌就只剩下舉白旗投降了。四月底的天氣漸漸的熱起來,周林和小楊開著車去接嚴秋白和衛凌進組,剛進去就看見嚴秋白做了一個小聲一點的手勢,然后指了指樓上,周林心領神會的問:“怎么還睡著呢?”“對,小孩激動了半宿,鬧騰的睡不著,早上就起不來了?!眹狼锇c燃一支煙,輕輕的抽著,眉目舒展,很是高興的樣子,衛凌翻騰的睡不著覺,嚴秋白好生哄了好久,實在無效,才嘴對嘴的把衛凌親的面紅耳赤才老實的睡了。周林一臉jian笑,語氣很不好的說:“這可都八點了,十點的開機儀式還想不想去了?”然后又轉頭看見沙發上客廳上散落的一地的衣服,又說:“怎么遭賊了?”“行了,別酸,開機儀式連個媒體都沒有,就是做個樣子,不怕遲?!?/br>沉默了半天的小楊,看著客廳里的三個行李箱,問了一句:“哥,這不會是你自己收拾的吧?”嚴秋白看著自己對客廳的杰作,他才不會承認他早上五點多就起床給他們倆人收拾行禮,就很端著的說:“拿下去吧,不夠了再回來拿?!?/br>周林和小楊跟在嚴秋白身邊都有十年之久了,嚴秋白就是皺個眉都知道嚴秋白心里轉的什么心思,平常嚴秋白拍電影進劇組都是小楊來收拾的,這破天荒的這次沒叫他,他還以為是衛凌收拾呢,結果沒想到居然是那個根本不會疊衣服的嚴秋白收拾的。兩個人心中都默默的說了一句臥槽,周林一臉復雜的看著嚴秋白,小楊則是默默的行李箱拿了下去。嚴秋白覺得不早了,才捻滅還剩半根煙的香煙,在周林更加一臉震驚的表情中,上了二樓,準備叫衛凌起床,留下一句:“小孩兒,聞不了煙味?!?/br>cao,他家影帝是被人奪舍了吧,影帝雖然說煙癮不大,但是只要吸煙就是雷打不動,不吸完煙不搭理人這種,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嚴秋白主動捻滅煙頭,躊躇了半天,擔憂又緊張的問了一句:“你這是,認真了?”嚴秋白身形頓了一下,轉過臉,跟周林第一次看到嚴秋白時候一樣,慎重而真誠的說:“我想當演員,最好的演員?!焙髞韲狼锇椎男袆右沧C實了嚴秋白的話,一如既往的表情,仿佛十幾年的光陰都不曾變化,說了一句:“很認真?!?/br>神色又跟當時有點不同的,帶著溫柔,帶著繾綣。第十章京都外一片廢棄的區域,零散的幾座破舊的單元樓,一條毫無人氣的街道,一座廢棄已久等待拆遷的孤兒院,大小正合適用來當電影里男主角長大的孤兒院,一片蕭瑟,很是凄慘。周林點著煙望著遠處一座郁郁蔥蔥的小山,因為這片的綠化做得好,附近又有山又有水的,準備把這片打造成一個生態園區,不過聽說因為資金不夠,拆了一半就停住了。“你真認真的?”周林皺眉問,又等不及嚴秋白回答,又說:“他可是圈里的人,你不是向來不招惹圈子里的人?!?/br>嚴秋白腦子想著這片環境好,空氣質量好,還有山有水,是個談情說愛的好地方,想著正好在拍電影期間能拐帶著衛凌來玩,想必氣氛好了,還能卿卿我我一番,雖然他內心是想野戰,但是以衛凌的性格怕是不愿意的,不過能占點便宜也挺好。“自然是認真的?!眹狼锇c點頭,很真誠的承認。“哎,不是,”周林聽到嚴秋白這個回答都笑了,掐滅了手里的煙,隨意把煙頭扔在地上,“我說,我的大影帝,你們這才正兒八經認識多久,我一個月之前問你你還沒意思,現在就認真了,你逗我呢?”嚴秋白嘖一聲,“我早在十年前就見過他了,不過當時沒有這個想法罷了,你看現在,不管是拍電影也好,還是求我指導他演技也好,全是他自己送上來的,送上來的東西為什么不要?”“啥意思?你怎么十年前就認識他了?”周林聽得一頭霧水。十年前他家影帝才二十三歲,而十年前衛凌不過也十七歲,算是剛剛出道的第一年,怎么他也是從嚴秋白不到大學畢業就當了嚴秋白的經紀人,怎么他就不知道兩個人曾經見過呢。當年嚴秋白大三演了一部電視劇,小紅了一把,當時年輕,不過二十,初次嘗到甜頭一下子就膨脹了,后來畢業之后又當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股東,當時就覺得娛樂圈不過爾爾,就在有人瞅中他演一個電影的男三號,一位重情重義而又羞澀敏感的留學生,是男主角的弟弟,講的是一個民國時期的家族變遷和民族起伏的故事,好劇本,好導演,絕對是部好電影。嚴秋白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