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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穿了,感覺有點可笑,也配合著問:“想知道演什么電影?”衛凌熱切的點點頭。嚴秋白勾勾手指,示意讓他靠近一點,衛凌乖乖的靠近。就在兩個人間隔不過一張手掌的距離的時候,嚴秋白偏了偏腦袋,對著衛凌耳朵說:“我偏不告訴你?!?/br>說完就笑了,笑的一臉得逞的模樣。衛凌似乎沒想過影帝還有這么幼稚的一面,除了刷新認知之外,覺得影帝好像也挺不容易的,沒有外面看上去的那么不茍言笑,也挺生動活潑的,他就只好也跟著笑了,要不然他能有啥反應。嚴秋白看見衛凌也笑了,反而覺得沒意思了,“行了,該干嘛干嘛去?!笔忠粨]就鉆進了書房。后來的日子就按部就班了,衛凌為了方便靠近廚房,就把跑步機搬到了一樓的客廳里,他每天早上可比嚴秋白起的早,所以每天早上一起床就能看見衛凌汗流浹背的在跑步機上的誘人模樣。原本還穿著背心,后來發現他脫了嚴秋白也不說什么,就索性脫了,這光著上身的誘人樣子,嚴秋白以為他多看兩天也就習慣了,結果沒想到越發展越嚴重,他最近這火氣蹭蹭的往上冒,好幾次了,早上晨勃升起來的小帳篷在看見衛凌之后,死活不肯下去,沒辦法,嚴秋白這才考慮泄泄火了。正好他最近休息,他有朋友約他出去,他也就答應了。剛開始衛凌還沒覺得什么,結果后來嚴秋白一天比一天出去的早,回來的晚,這都連續四五天了,他這四五天的感想,嚴秋白硬是沒工夫看。衛凌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他這邊還背負著勾`引嚴秋白的賭注呢,老是看不見人算怎么回事,索性今天就沒睡,坐在沙發上等著嚴秋白回來。凌晨一點多了,衛凌瞌睡的打著盹,嚴秋白才一身酒氣一身的脂粉味的回來了,衛凌被驚醒,下意識差點喊出來,然后趁著夜色,調整了面部表情,不行,不能大聲和嚴秋白說,就默默上前接過來嚴秋白的大衣,一臉幽怨的說:“你回來了啊?!?/br>嚴秋白沒喝多,很驚訝的問:“你怎么還沒睡?”“等你啊?!毙l凌語氣自然的,說出來的話都是這么理所當然。“等我干嘛?”嚴秋白身上的酒氣實在難聞,衛凌吸吸鼻子,忍了忍,又像是忍不住的樣子,鼓足了勇氣說:“你能不能別天天出去喝酒了?”嚴秋白一聽這話樂了,就說:“怎么,想我啊,不舍得我出去喝酒???”衛凌心里翻了一個白眼,面子功夫做的十足,大大方方承認:“對啊?!?/br>嚴秋白心里一突,看著昏黃的燈光下,衛凌委屈的小臉皺起來,別有一番滋味,嘖,還是衛凌長的好看,比他今天晚上壓在身子下面的小情兒不知道好看多少倍,至于老是舉旗這件事,嚴影帝很大度的想,舉就舉吧,反正多擼兩回就好了。嚴秋白笑了一聲,伸手在衛凌細嫩的臉上捏了一把,然后說:“行,那我就不出去了?!?/br>撩完他就走了,留下`身后的衛凌覺得臉上被嚴秋白碰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熱著,疑似有越來越熱的傾向。真是的。第六章在開車去影視基地的路上,小楊開車,衛凌在副駕駛位置上,嚴秋白和周林坐在后面,嚴秋白閉目養神,衛凌早已經在點著頭睡著了。周林看著衛凌這一路上都沒有精神,困困頓頓的上了車就睡的模樣,腦洞開到火星上去了,老覺得嚴秋白把衛凌已經糟蹋了,就沒忍住的拿胳膊懟了懟嚴秋白問:“你怎么人家了?一臉被人蹂躪過的樣子?!?/br>嚴秋白看看睡得可香的衛凌,嘆一口氣說:“我昨天讓他看,讓他琢磨一下吸血鬼要怎么演,我本以為他看一部就算了,結果他把這一系列都看了,睡得太遲,就這樣了?!?/br>“就這樣???”周林顯然不滿足這么平淡的答案。嚴秋白斜眼撇了一眼周林,沒好氣的說:“那你還想怎么樣?”周林果然湊上去,賤兮兮的猥瑣的說:“衛凌這種的,可很對你的胃口啊,你就沒點想法?”嚴秋白笑了,摸著鼻子,轉過臉,捧住周林的臉,深情款款的說:“我變了口味,我看你就很好?!?/br>周林一把打掉嚴秋白的手:“別惡心我?!?/br>嚴秋白嗤笑一聲,“說的好像我就真能看上你一樣?!?/br>周林翻了一個白眼,不搭理嚴秋白了。車子安穩的行駛了有五分鐘,嚴秋白突然睜眼對著周林說:“你最近給我多接點本子,你發給我的我都看了,沒意思?!?/br>周林一臉驚訝:“其他的就算了,吳導那個劇本你不是想好久了,現在劇本都給你了,還怎么就沒意思了?!?/br>嚴秋白搖搖頭,“那些劇本中規中矩,我想演點不一樣的,變態,精神病這種啊,最好能是個人格分裂的本子?!?/br>“人格分裂?”周林皺眉。“對,既然要演,我這還帶著個人,他來學習,與其一部電影一個人不如演個人格分裂學的也多,還省事?!眹狼锇缀苷J真的說。經過半個多月,他們在家的磨合,嚴秋白認為衛凌確實是可塑之才,一般你說過一回的點,他下一回絕對不會再犯,是個好苗子,值得培養。周林自從跟了他們家影帝以來,還沒有見過他們家影帝對誰這么上心過,“哎,不是,你對衛凌又沒意思,就為了打個賭,花這么多心思?”“要不然呢?我不贏了喻一圍怎么看他裸奔,”嚴秋白眉一挑,“而且白導的電影啊,真能出演,我再拿一座影帝不是很簡單的事情?!?/br>雖然嚴秋白是這么說的,但是周林總感覺有點不對勁,不過他也沒再說什么了,就點點頭,應聲知道了,他打算讓小楊最近好好看著嚴影帝,一有情況立馬向他報告。嚴秋白這次來影視基地拍的是陳導的,顧名思義就是皇子爭皇位的事情,是部商業片,肯定深究不出來什么大道理,嚴秋白演的是人到中年快要被自己兒子們氣死的皇帝,戲份不多,半個月就能拍完。他們見了導演,吃了飯,安排好住宿,周林吩咐好小楊,他就回去了。嚴秋白則是把衛凌的身份告訴了陳導,要不然等陳導自己看出來再解釋還麻煩,陳導意味深長的看看嚴秋白,表示自己不在意,別搗亂就行。而嚴秋白給衛凌的任務就是觀察劇組每個人的行為處事,畢竟劇組和劇組不一樣,人和人也不一樣,并且囑咐他不能被人認出來,然后也會帶著他觀摩別人的演戲,指出來一些不足的地方,讓他好好琢磨。衛凌在劇組很安靜,不去主動和人搭話,有人跟他說話他才說上兩句,每天眼睛里就盯著嚴秋白的身影。嚴秋白既然進了組,他身價高,理所當然的要先拍嚴秋白的戲份,而且最近嚴秋白拍戲要求精益求精,拍上兩三遍都是常態,嚴秋白戲也好,衛凌自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一個現場觀摩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