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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定要吃地溝油嗎?”“大環境就這樣,閉著眼吃吧。喝牛奶就安全嗎?那些奶牛每天都吃抗生素,知道為什么,不能讓它們生病啊,一生病就不能產奶啦,不產奶,就產生不了效益啦。產生不了效益,還要牧場干什么。對吧?”“我寧可吃抗生素也不吃地溝油。把鱗片還我!”“要不咱不吃抗生素也不吃地溝油,我給你煮個方便面,鮮蝦魚板味的,再給你加兩個雞蛋,一片火腿腸?”看到踏沙瀕臨發怒的前兆,隋逸趕緊賠笑說。“嗯,出鍋的時候再加兩片生菜?!?/br>“加生菜?對味嗎?”“不可以嗎?把鱗片還我!”“可以可以?!彼腿说臇|西,還時時威脅要回去,踏沙這小孩性子什么時候能改。隋逸給踏沙做完早餐,趕到健身俱樂部時間剛剛好。他換好衣服,照照鏡子,看看掛在胸前的兩片鱗,踏沙編皮繩的手法挺特別的,看起來挺有個性,只是這條皮繩怎么有些久還看著眼熟?跟朋友送的那條蜜蠟掛繩差不多。隋逸上前一步,仔細打量,深吸一口氣,該死的踏沙一定是把蜜蠟拽下來,掛上這兩片鱗。我是要你兩片鱗做工藝品,不是當裝飾品的。金燦燦的,太惹眼,不會有人想到這是真鱗片吧。隋逸把鱗片調整到貼身戴,不行啊,這鱗片怎么這么涼,大冷的天,這不是找虐嘛。隋逸把皮繩摘下來放進更衣櫥,心想,下班的時候再戴上,這個踏沙,真是折騰人。無端端讓我掛上兩片鱗,還不讓我給許諾看,我能給他看嗎,丟人一個人悄悄丟就好。今天八角籠那里似乎很熱鬧,隋逸遠遠看了兩眼。小齊在一旁說,“今天大老板兒子陪朋友來,在那邊切磋呢,聽說那人格斗一級棒,等會兒咱們過去看看?!?/br>“你去吧,我不去湊熱鬧?!?/br>“嗨,我說你這人真怪,男人不都喜歡看這種熱血沸騰的場面嘛。拳拳到rou,又精彩又激烈?!?/br>“我最見不得人流血?!?/br>“別告訴我你暈血?!?/br>“不暈,單純不喜歡而已,太暴力?!?/br>“太暴力?難道不是每個男人心中都藏著一個魔鬼?!?/br>“別貧啦,我今天的任務完成啦,洗個澡可以下班啦?!?/br>“我不行,等會兒還要教一場?!毙↓R說。隋逸洗完澡,拿著電吹風吹頭發,一低頭,看到椅子下面有兩片鱗,他趕緊撿起來,拿毛巾擦兩下掛到脖子上,心中暗松一口氣,怎么搞的,難道剛才拿衣服掉地上的,幸虧發現及時,萬一丟了,踏沙還指不定怎么鬧騰呢。回到家,踏沙迎上來,眼巴巴看著他。隋逸揚揚手中的購物袋,“今晚吃火鍋,我買了羊rou、牛rou、蟹□□、雞rou丸還有豆油皮和好多蔬菜?!?/br>“沒有海鮮嗎?”“還有一條草魚,已經讓人切好片,等會兒直接下鍋涮?!?/br>“沒有腥味?!碧ど成钗豢跉?。“淡水魚,rou很嫩,你會喜歡的?!?/br>“我還是喜歡大海的氣息?!?/br>“明天吧,明天給你買大海螺和基圍蝦?!?/br>踏沙滿意地點點頭,又皺起眉頭,盯著隋逸胸口。隋逸順著他的眼神,看到自己胸前的鱗片,連忙說,“我今天一直都戴著,片刻沒離身?!?/br>“為什么會這樣?”“怎么啦?”“你是不是把我的鱗片弄丟啦?”踏沙瞪著他問,“你上哪里找來這兩片東西充數?!?/br>“充什么數?”“你從哪里弄來這兩片森森白麟,好惡心?!?/br>“你說什么?”“你自己看!”踏沙揪住皮繩把鱗片舉到隋逸面前。“怎,怎么變色啦?變成銀白色的?”“我問你呢!”“我怎么知道?!彼逡菡f,“我就戴著它吹了會兒電吹風,莫非不能受熱,一受熱會變色?!?/br>“你胡說,我的鱗片怎么會變色!”“怎么不會?你原來不是藍色的鱗片嗎?你給我的可是兩片金色的鱗片?!?/br>“是沒錯,可是那是我刻意改變的?!?/br>“也許這是無心改變的。其實什么顏色無所謂,重要的是你送給我的?!?/br>“是嗎?”“你看,你這這繩扣編的多特別,別人學也學不來,如假包換!”踏沙翻來覆去看著鱗片,是人魚一族的鱗片,沒錯,可是這顏色,怎么有些像許諾的鱗片顏色,不過這怎么可能呢。唉,我的智商怎么又跟不上啦。☆、推測第二天,隋逸來到俱樂部,覺得氣氛不太對。大家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小齊沒精打采地迎面走來。“怎么回事,打通宵麻將了?!彼逡輪?。“是就好啦。昨天你幸虧走得早,小老板的那個什么朋友,丟了很重要的東西??墒怯植豢蠄缶?,找了保衛處的人看監控,沒看完之前誰都不能走。俱樂部里里外外那么多探頭,他一點點兒地看,結果一直折騰到晚上九點多?!?/br>“晚上九點多,你就一副沒睡飽的樣子?”“昨天是我女朋友生日,我在她家樓下站了半宿才讓她原諒我?!?/br>“昨晚好像很冷,你挺抗凍的?!?/br>“真是沒有同情心?!?/br>“最后呢,東西找到了?”“不清楚,高層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去打聽。不過我覺得應該是塊名表,二三十萬那種?!?/br>“你又知道?”“很好猜啊,那個人為了格斗才摘下來的,怕弄壞啦,除了表,我想不到還有什么?!?/br>“表丟了,為什么不能報警?”“也許來路不正吧?!?/br>隋逸聳聳肩,他對這些事不感興趣,也不想當福爾摩斯。他在更衣室換好運動裝,又把兩片鱗摘下來,扔進櫥子里,每天這么折騰,真是麻煩。等過幾天,踏沙忘記這茬,他就可以脫離苦海不用戴著它進進出出啦。咦,不對啊,怎么變成四片啦,兩片金的兩片銀的。隋逸揉揉眼睛,伸手把混在衣服里的掛件拿出來。居然是兩串!除了顏色,皮繩、編織手法完全一模一樣。隋逸一愣,腦子高速運轉起來,這下不當福爾摩斯都不行。昨天他在地上撿到的掛墜不是踏沙的,是別人掉在地上的。當時他沒在意,也沒想過別人會有跟他一模一樣的東西,匆匆忙忙掛到脖子上,沒有細看?;氐郊?,踏沙也只是發現顏色不對,并沒覺得那不是他編的。也就是說,編這個掛墜的人用的編織手法和踏沙是一樣的,相似的踏沙也沒看出來。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莫非丟東西的人是小老板的朋友,他丟得掛墜不值錢,但是不能被別人知道。大膽一點兒猜測,這兩片也是人魚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