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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翻騰,Hotch往后退了兩步持槍上膛。下一秒,一個只披了輕紗的妙齡女子從水中浮起,眼波盈盈如秋水闌珊,手搭在浴桶邊看著繃緊臉拿著槍的Hotch,眉眼含情欲說還休。Hotch又退了幾步,用冷靜的臉色遮掩內心的崩潰。這是什么鬼,巫琮完全沒跟他講過??!作者有話要說: 老粽子滿臉無辜:怪我咯第80章Hotch那邊暫且摁下不提,來看看巫琮那邊的境況好了。在巫琮和Hotch被分開的第一時間他就反應了過來,但只來得及給Hotch罩上了一個防御術法,眨眼間落腳在了一扇大門之前。雕花大門外燈籠晃晃悠悠,匾上“蟲二”兩字遒勁雄渾,卻又帶了幾分風流典雅之氣,巫琮站定稍等,大門便打開來了。“有客人來啦!”迎出門外的黃衣少女嗓音婉轉,發上珠釵點翠,衣帶飄飄。“夜深路長,可否容在下于此小憩片刻?”巫琮輕笑,微微躬身,“煩請二位通傳此間主人一聲?!?/br>“哪里要這般麻煩?!鄙倥┛┬ζ饋?,“我家主人最是豪爽,客人請進來便是?!闭f著她便伸手去拉扯巫琮的衣袖,“自有美酒佳肴相候?!?/br>巫琮順從地跟著少女走進了大門,跨過大門時,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后夜色nongnong,黑霧彌漫。“客人是從哪里來的?”左邊的少女問道,“看起來行了很多里路哩?!?/br>“不是什么值得一提之處?!蔽诅Φ?,“聽口音二位似乎也不是這里人?”“當然不是?!庇疫叺纳倥鸬?,“我們是…我們是……”她說著皺起了眉頭,“咦?我怎么想不起來了?”“許是姑娘離家時尚且年幼罷?!蔽诅龑捨康?,轉而又問起了她們口中的主人,聊著聊著便走到了垂花門外。翡翠雕刻出的藤蔓爬滿了拱門,一串串垂下的寶石紫藤做門簾之用,兩個著紫衣的女子笑著迎上來,“客人遠道而來,真是辛苦了?!?/br>穿過垂花門,踩在了青玉的小道上,朱紅色的橋九曲回腸,湖心小亭里擺了酒菜,年輕男人坐在桌前向他舉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br>巫琮欣然落座,對飲道:“此番招待,感激不盡?!?/br>酒是好酒,陳年的梨花白,人是美人,湖心水袖輕挽體態風流,美艷不可方物。那年輕男人并不提自己的姓名,言談間對于丹青之事頗為熟稔,以此聊起來也算愉快,酒過三巡巫琮掩面佯醉,被幾個婢女送到了房中。屋子里很干凈,空氣里飄蕩著檀香淡淡的香氣,他躺在床上任由那些婢女們為他脫下鞋襪外套,蓋好被子,呼吸平穩像是睡著了一樣。婢女們悄無聲息地退出房間,掩好房門,留了兩個人在門口守著。巫琮安靜地閉著雙眼,一切都像是停止住了一樣,靜靜等待著有什么打破平靜的事情發生。這邊平靜的時候,幻境外頭卻是不怎么平靜,Mycroft收到自己的身份證件被使用的消息后,立刻猜到自己那不安分的弟弟Sherlock又開始做妖了。想想倒也不是不能理解,Mycroft忙著手頭這個不適合交給弟弟的超自然事件,而為了自己忠誠可愛的屬下Moran能平安歸來,Moriaty也已經很久沒有謀劃過什么小麻煩來給Sherlock添亂了,尤其是在陷進幻境多日仍不得法,不得不像那些受害者一樣舍棄大半生命力才能脫身之后,到現在還不能下床行走的咨詢罪犯可沒功夫給咨詢偵探的日常生活增添色彩。失去了這兩個主要案件提供人,倫敦城里的尋常案件又入不得咨詢偵探的眼,自然要讓那聰明的腦袋閑得發瘋,不停地想要找點事情來派遣那種令人絕望的無聊。既然Sherlock已經跑進去了,Mycroft自認為也沒本事把他拖出來,因此只能嘆了口氣,一邊擔憂著一邊選擇相信。就像他之前一直做的那樣。Sherlock的同居人,前任軍醫JohnWatson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在三更半夜的跟著Sherlock跑到這種荒郊野外來沒頭蒼蠅似得亂跑,上帝啊他們剛剛甚至還硬闖了一道警察拉出來的警戒線,用了咨詢偵探不知從哪里偷出來的Mycroft的證件。不過這也不是第一次了。“Hey!Sherlock!慢一點!”John跑得氣喘吁吁,他們已經這么兜兜轉轉了接近一個小時,卻還是什么都沒發生,“你到底想要找什么?”“入口!”Sherlock說道,“入口應該就在這里!我的推理不會有錯的!”他一邊說一邊拽著John往前走,“你要相信我John,要知道你那可憐的小腦瓜——”他沒能說完就覺得手心里一空,扭頭一看,身后空無一人。“John?!John?!”好軍醫John站在大門前一臉懵逼。“Sherlock?”巫琮依舊安靜地躺在那里,呼吸平穩時不時翻個身,全然睡熟的樣子,心里默默計算著時間。五分鐘后,他感受到了房間內細微的動靜,窸窸窣窣像是布料落在地上,緊接著蓋在他身上的被子被悄悄提起一些,一個軟膩細滑的軀體從床腳鉆了進來。甜暖的香氣撲鼻,觸手的肌膚柔滑,像是蛇一樣鉆到巫琮懷里,嗓音綿軟嚶嚀著在巫琮胸口畫著圈圈。巫琮睜開眼,正對上一雙眸光似水的眼睛,那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極美也極艷,艷紅的雙唇弧度輕佻卻不媚俗,涂著丹蔻的蔥白手指劃過巫琮的胸口,臉頰潮紅。她不說話,只憑身體便已是十足誘人的尤物,被子下軀體瑩白,一層粉色的薄紗除了欲拒還迎之外沒有任何多余的效果。巫琮很冷靜地看著她,又偏過頭環視了一圈房間,墻上掛著一張空白畫卷,他記得那原本繪著一個賞花的仕女,畫面上只畫出了背影,卻依舊顯得那般風姿綽約。他身上趴著的這位,大抵就是那位畫中美人了。巫琮動了動手指掐了個法術,他身上還不死心四處點火的女人便化為一道流光回到了畫卷上,仍是背對眾人,曼妙嬌嬈。起身坐起,巫琮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把快被扯掉的外套扣好,一邊觀察著屋子里的擺設一邊回憶當年自己到底具體畫了點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