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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我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以至于讓他對我產生了誤解,最后他對我的感情過界了?!?/br>“那你?”Reid問道。“跟他說清楚然后解除關系?!盠ambert答道,“他并不是愛我,只是自以為是的幻想?!?/br>“說實話,挺惡心的?!?/br>強行將想象中的一切強加給你可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Lambert從來都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他現在覺得更惡心了。不過對于Hopkin來說,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高尚而美好的愛戀,在他口中Lambert簡直就是一朵嬌弱柔軟不得不強裝堅強面對世間險惡的白蓮花,而自己就是那個強大忠誠無畏守護白蓮花的騎士,他深陷于這種富有奉獻精神的自我滿足之中,并且由此架構出一套完全無法為人所理解的價值觀。談判就此僵持,他拒絕說出第二個受害者被囚禁的地方,并認為這是那個人應該受到的懲罰。“讓我見見他吧?!盚opkin說道,“我不在他身邊他一定很沒有安全感?!?/br>Hotch詢問性地向外看了一眼,Lambert笑著握緊拐杖,道:“那就讓他見見吧?!?/br>看到Lambert推開門時Hopkin顯得極為激動,他幾乎是從椅子上跳起來,三步并作兩步沖向Lambert:“你沒事吧別害怕我會——”未盡的話語消弭在Lambert冰冷的眼神之中,明明已經病到連拄著拐杖都站不太穩的地步,那雙眼睛卻依舊鋒銳如同剛出鞘的寒刃。周身如水一般無形壓迫的氣勢在一剎那似乎凝結成了刺骨的冰,夾雜著狂風暴雨打得人抬不起頭。“跪下?!?/br>他的嗓音也非常的冷。大腦里的一切都停止了,一片空白里只有這句話反復回響。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Hopkin——應該說是Hal,背起雙手垂下腦袋,屈膝跪在了Lambert面前。“Sir?!?/br>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為什么會覺得橘貓是宋瑕,他根本就不能隨便出國啊【笑哭話說最近老粽子的存在感有點弱啊【摸下巴我得快點讓Lambert掛掉讓他恢復人形了第71章Hal的語氣非常謙卑,眼眸低垂盯著膝蓋前的地上,雙手緊緊貼在身后,嫻熟地仿佛重復過這個動作幾千幾百次。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十二年前,他的內心因為這個認知而鼓噪起來,他有些想要抬起頭來看看那個男人的模樣,卻又近乎于本能地垂下眼眸不敢抬頭。服從而又溫馴,就像是家里蹲坐搖尾乞憐的大型犬一般。“哇哦?!盡an忍不住感嘆了一聲,驚訝于Lambert超乎想象的長久影響力與威懾力。巫琮從門縫里跳進審訊室,利落地把自己藏進了Hotch的口袋里。沒有人說話,甚至連呼吸都下意識地放輕了,生怕打擾到什么。Lambert靠在墻邊摩挲著拐杖上鑲嵌著的寶石,用手杖底端挑起Hal的下巴,Hal下意識垂下眼來不與他對視,乖順地看著那一小塊土地。“乖孩子?!盠ambert唇角微微勾起了幾分弧度,杖尖輕輕在Hal臉上拍了兩下,Hal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卻因為他聲調里摻雜進的些許上揚而雀躍,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究竟有多么懷念這一切,粗重的呼吸和泛紅的眼角都顯示著他的興奮。“呵?!盠ambert發出了一聲嗤笑,“這樣就興奮了?”他的語氣里帶著幾分嘲弄和戲謔的味道,漫不經心仿佛面前跪著的并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條正對他搖著尾巴的狗,手杖尾端的硬皮防滑墊劃過Hal的臉頰,敲擊他的肩膀,輕佻地抵在胯下,漫無目的全憑心情地挑弄把玩。Hal完全興奮起來了,這種忽上忽下讓他完全把握不住的喜怒無常,毫無抵抗能力只能俯首帖耳的玩弄,他如同被剝掉了全身盔甲被暴露在陽光下,沒有任何安全感,也沒有任何掌控權。他已經徹底把自己剛才還叫囂著的保護忘到了九霄云外,滿腦子里只灌著渴求,他胸口起起伏伏宛如拉滿的風箱,從眼尾開始一雙眼睛已經徹底被染上了赤紅,扭曲的渴求讓他無所適從,他空窗期太久了,一朝被開啟了潘多拉魔盒,竟是如潮水般洶涌而上難以自拔。“請…請您……”他斷斷續續地說著,嗓音干啞,“Please……”“說出來?!闭燃恻c在肩頭,Lambert的嗓音里帶著幾分說不出的低啞誘惑,“你想要什么,說出來?!?/br>旁邊看著的人無疑驚訝于他能夠如此快速地調動起Hal的情緒,幾句話和音調間的細微轉變,對方就已經完全進入了服從狀態里。不過對于Lambert來說這并不是什么值得訝異的事情,他只是看著Hal面孔上的每一絲變化,因為整容的緣故對方的臉顯得極為僵硬,做出來的表情也顯得扭曲而猙獰,但是卻依舊熟悉。他一直很清楚該如何讓別人服從自己,如何讓人得到安全感,如何獲取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不過他的道德不允許他輕易做出這種事情來罷了。算了,反正自己也快死了,偶爾違反一下底線也不是什么大事。他閉上眼輕輕嘆了口氣,引導著Hal回答他的問題。“你是誰?”“你在哪里?”“你為何而來?”一個個熟悉的問題讓Hal像是置身于十二年前,那間陰暗卻又讓人莫名覺得親近的房間,低垂著的暗色窗簾,拉開窗簾落地窗外是艷紅的玫瑰,地上的絨毯柔軟,他趴伏在那人的腳邊,感受著頭發被指尖梳理,身上的鞭痕疼痛而暢快,什么都不必想,什么都不必思考,只需要順從就好。沒有隱瞞,沒有抗拒。這種感覺如此美好,以至于當他被問到“GlennBenson在哪里”時,幾乎毫無遲疑地便將答案說了出來。“真乖?!盠ambert敲了敲他的肩膀,下一秒抬起手臂重重一杖打在了Hal的下半身上。Lambert在Hal壓制不住的慘呼中被手杖丟在地上,就像是丟掉了什么令人惡心的垃圾。“你讓我們的過去變成了恥辱?!盠ambert淡淡道,撐著門把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