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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把案子消弭了下去,先保住了受害者的名聲和他們的家屬之后生活無憂,然后才開始私下里秘密調查這個案子。不經過警察的手,他也有許多方法查出案子的真相,送不進監獄也能幫兇手在精神病院重病患區預定一個終身病房。其實想想,說不定監獄還要比精神病院來得舒服一些。他把精神病院的地址給了受害者家屬,他們若是愿意去看看,那他也不會攔著,從頭到尾那些不能為人所知的小秘密都被他徹底壓在了泥土之下。“當然了,這并不怎么合乎法律?!盠ambert雙手壓在拐杖上,“不過要是真的遵守法律,我的尸體應該早就連骨頭都不剩了?!?/br>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從來都承認得很爽快,但是掃尾從來也掃得很干凈,從來都不會留下什么可以追蹤的證據。“字跡確實不一樣?!盧eid對比完兩個案子受害者身上的刀痕之后說道,“應該說這完全就是兩個人的字跡,沒有任何相似之處?!?/br>“所以這是一個模仿案?!盧ossi翻開資料示意他們要開始工作了,Lambert也就很有眼色地表示自己身體不適需要休息,坐到了稍遠一些的位置上開始戴上耳機打瞌睡。他也是真的需要休息了,這具行將就木的身體早就已經開始發出不堪重負的警告。躲在Hotch公文包里的巫琮趁著別人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偷偷摸摸從公文包里跳出來攀上置物架,居高臨下打量著這個宋瑕點名要的人。很好,看起來死期不會超過這個禮拜,很有可能這個案子結束之前他就會死掉,得隨時準備著在他死后及時將靈魂送回國。“我預定了安樂死?!盠ambert突然開口道,他的聲音非常輕,只是嘴唇輕輕動了動,卻好像篤定有人能聽到一般。過了一會見沒什么動靜,他睜開眼徑直看向置物架的方向,“不過來嗎,我可以把預定時間告訴你?!?/br>過了一會,小小的白團子落在了他的膝蓋上,還頗為不適應地動了幾下。瘦得有點硌,不如Hotch膝蓋上觸感好。“要吃嗎?”Lambert掏了掏口袋拿出一塊糖,剝開糖紙遞了過去,當面對軟綿綿的小團子的時候他的語氣變得很溫柔,嘴角的弧度也變得柔和了一些。“你怎么發現我的?”巫琮問道,他的聲音也很小,不遠處正在熱烈討論的BAU根本注意不到這里的動靜。“我能感覺到,我在以前的那個世界里是個亡靈法師?!盠ambert說道,“你身上有死亡的味道,那種跟亡靈不太一樣的死亡的味道,你是準備來帶我下地獄的嗎?”巫琮點點頭,“你不害怕?!狈堑缓ε?,甚至還有點興奮。“我這一輩子本來就是偷來的?!盠ambert輕輕笑起來,“也不算虧?!?/br>他很看得開,上輩子到這輩子,他活得比世間絕大多數人都要長久了,所有想要經歷過的也已經經歷過了,說實話真心沒什么好留戀的。“能看看地獄是什么樣子,也挺不錯的?!彼麑χ“讏F子伸出手想摸一下,下一秒就被利落地打了下來,巫琮抖抖毛,用眼神警告他別隨便動手動腳。另一邊正在討論案情的BAU探員們互相看了看彼此,有志一同地看向Hotch。那個正待在Lambert腿上的白絨絨的小團子,沒看錯的話應該大概可能也許就是Hotch養的那一只……吧。Hotch揉揉額角,“大概是走之前掉進公文包里了?!?/br>他的解釋非常合理,這么一個小團子,就算不小心掉進公文包里了也完全注意不到,何況BAU出外勤從來都是越快出發越好,把包一拎哪里還來得及在意里面有沒有多出什么不應該有的東西。“現在送回去也來不及了?!盡an摸著下巴說道。Emily會意接腔道:“而且我們也不會說出去?!?/br>“它這么乖也不會亂跑?!盙arcia在電腦里跟著道。“但是——”Reid意識到他們想說什么,剛張開嘴想要插一句就被Man攬進懷里,“我們可以把它交給Diane不是嗎,她很喜歡小動物?!?/br>“我——”Reid試著掙扎了幾下,繼續被Man鎮壓,每當這種時候他都會格外懷念能夠救自己于水火的Triton。“案子結束了一起帶回去吧?!盧ossi最后一錘定音,“駕駛員可不愿意為了兔子特地多跑一趟?!?/br>Hotch無奈地嘆了口氣,站起身把Lambert膝上的小團子拎了回來。“抱歉,沒想到它跟著出來了?!?/br>Lambert看著Hotch手里乖巧無辜狀的小團子,干咳兩聲,覺得自己可能無意中窺破了某些小秘密。不過他本來就擅長為別人保守秘密,嘴巴向來嚴得讓人放心,否則那些人也不會那么放心地讓他來做進入圈子的領路人。到達目的地之前的最后一段時間里,Hotch又跟Lambert確認了一下他當初的證言,事情隔了好幾年,那時候又是那種狀態,難保其中有沒有什么謊言或者隱瞞。“你確認你跟他們沒有發生過任何關系,我是說,rou體關系?”Man有些詫異地揚起眉毛。Lambert搖搖頭,似乎也習慣了別人的誤解:“整個過程的關鍵并不在于性交,看起來像是我在折磨他,但是我的一切行為都是在他允許范疇之內的,只要他說出安全詞,那么一切就會立刻停止,無論進展到什么程度,都會立即停止,事實上主動權并不在我的手里,我掌控他,而他掌控整個過程?!?/br>“這應該是一個讓雙方都很舒服的過程,如果有一方覺得這是一種折磨,那么就已經過界了?!?/br>“他們需要的只是足夠的安全感和徹底的放松,也可以說是一種暫時的逃避,而不是性交?!碑擫ambert說起這個的時候,他的氣場顯得和剛才不太一樣,顯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但是并不咄咄逼人,就像是水一樣,讓人不知不覺就喘不上氣來。“鑒于兩個案子的相似性,我們有理由認為兩個案子的兇手有所聯系?!盚otch說道,“我們需要和那個案子的兇手談談?!?/br>“那你們可就得再跑一趟了?!盠ambert微笑道,“他在巴爾的摩?!?/br>這可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好地方,保證能讓那一位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