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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好,也省得再去尋她了!” 蕭明珠握住他的手,沒有說話,但她暖熱的手心讓韓允鈞深暗的眸子又漸漸恢復了寧靜,韓允鈞握緊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兩人四目相對,嘴角邊上都浮上了笑意,無聲勝有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此時,他們尋而不見的本源,正一身狼狽的被關在離大理寺不遠的一家客棧的地窖里。 原來她被黑甲衛帶著逃離了大理寺之后,黑甲衛就出現了頭痛的狀況,像是要恢復清明了,她干脆利落的撲倒了黑甲衛,親在他的嘴上,那他身上那為所不多的氣運盡數吸入自己的體內。 黑甲衛反應過來,想要抓她,被從旁邊宅子里飛出來的一個石鎖當場給砸死了,隨后旁邊宅子里沖出幾個行商打扮的高壯男人,他們見出了人命,死的還是黑甲衛,又看到她,干脆一做二不休,把他們都拖進了旁邊的院子里,清理了現場。 那些人見本源一身是血,也沒有想要替她請大夫看診的意思,把她和黑甲衛的尸體一起丟進地窖后,也就不再搭理了。 這倒是順了本源的心思,此時,她正迫切的需要一個安靜不被人打擾的地方,這里正合她意。 她吃力的翻身,躺坐了起來,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沒一會兒,她的小腹上就冒出了像螢火蟲尾巴那般微弱的光芒來,星星點點的,在黑暗的地窖里格外的漂亮。 她張開嘴,輕輕一吸,把那些光芒都吸進了自己的嘴里,然后非常滿意的咂巴了兩下嘴,低低地笑著:“這應該就是他們人說的,柳暗花明又一村吧?!?/br> 雖然她腹中的孩子還沒成形,但氣運卻已經有了雛形,既然孩子的氣運注定會降,那還不如先吸食了,補充一下她的流失。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孩子身上的氣運還真不少,幾乎能趕得上當初她從郭四和夷安公主那里吸食來的份了。 若是韓允景沒有成親,若是這個孩子能平安的生下來,氣運值只會更多。 本源有全變得有些猙獰,恨恨的念道:“蕭明珠!” 一定是她害自己的! 這一仇,她一定會數倍還給她的。 這一折騰,她身下又開始流血了,腥味迅速的彌漫了整個地窖,她的意識也有些模糊不清了起來。 該死,肯定是這個身體失血過多了。 她不會剛剛才吸到氣運,現在就要因失血過多而死吧! 本源有些著急,這身體可不能死,一但死了,她可就真要暴露在天道之下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她看到了一束光落了下來,還有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她馬上道:“救我……我是金家人……” 當她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挪到了馬房里,身上蓋著厚厚的稻草,想動也動不了,但全身上下倒是暖暖和和的。 “醒了?”旁邊有人道。 她尋聲望去,只見三個高材高大的男人看著她,眼神冰冷:“你說你是誰?” “金……金靈芝……”本源想也沒想就報了名字。她覺著,這些人救她,肯定就聽到了她昏迷前的那句話,沖著她是金家人的份上。只不過,她對人的狡猾和算計了解還是太少了,猜不到他們到底打什么主意,只能一步一步來。 “金家大姑娘早就死了!”一個男人道。 本源沒有應他這話,只道:“送我回……回家……”說著,她故意閉上眼睛裝暈。還好,她的身體已經虛弱得不行了,哪怕演技不到位,但也有七分像。 第1583章 楚人質子 一個男人低聲罵了幾句,往她的嘴里塞了粒藥丸子,那藥入口即化,順著唾液滑了下去。本源才感覺到身體舒服了些,甚至隱隱有了些力氣,不過,她依舊沒動,只是眨了眨眼皮。 “把她的臉擦干凈?!币粋€一直沒作聲的男子道。他旁邊的男子隨手從旁邊抓起塊破布,沾了些冷水在就在金靈芝的那張污臉上大力的擦拭了兩把,然后讓到了一邊。 下命令的男子過來捏著她的下巴仔細瞧了瞧,然后松開手,又問了幾句,本源一句話也沒有回答,裝成神智不清的模樣。那三個男人查覺從她這里問不到更多的消息,也就轉身離開了。 本源馬上抓住了這個機會,給白蓮發出了新的命令。 不過,命令發出之后,她才發現了一個大問題,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就算白蓮派人來,如何能找到她? 看來,她還是先回金家好了。 門外,那三個男子也在商量,其中一個人:“主子,她不過是金家棄女,對我們有什么用,再說金家老將軍已經卸職回京了?!?/br> 另一個人卻反駁道:“她能跟黑甲衛在一起,肯定就是有問題的。再說人盡皆知,她和那蕭明珠有仇,若我們可以從她這里入手,一定能完成我們的計劃?!?/br> 被稱之為主子的男人猶豫了好久,才道:“先悄悄給金家送封信,看看狀況?!?/br> “主子,您是決定把她留下?若是讓人發現了,大魏皇帝一定會拿這事做文章的,到時候您怎么辦?” “嗤,我都成為質子,再壞還能壞到哪里去?!蹦腥说穆曇衾锍錆M了恨意:“我若不再做出些什么事來,你認為父王還會愿意把我續回去嗎?” 本源彎起了嘴角,笑了,她終于知道她在哪里了。 而且,她也知道,她暫且也安全了。 等到明天,她再給白蓮下新的指令,說她暫且沒有安全之處,等到確定下來了,再給她準確的地址,同時也是給她放寬了任務時限,讓她把一切安排得更妥當一些。 果然,氣運真是個好東西,轉眼就給她帶來了新的轉機。 說不定她在這里暫且養傷的日子,還能多賺一批氣運。 門外那男人雖然已經成為了質子,但身上流的是大楚王家的血脈,他身上的氣運總不至于少于尋常人吧。 想到這,她笑得更開心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里,皇上開始變得多疑了起來,別說對那些差事上出錯,犯了大魏律的官員罪加三倍的重罰,甚至連他最信任的蕭懷恩都挨了他好幾次訓斥。重臣們已經猜不透皇上到底想要做什么了,朝堂上各派別說爭斗了,所有人都開始老實低潛了下來,對皇上的命令除了維維諾諾的應承外,根本不敢提出異議。 一日下朝回到自家王府后,韓允牧再也忍不住了,當著迎他幕僚的面,抬腿就給了身邊伺候的人一記窩心腳。 幕僚心驚:“郡王您這是怎么了,朝堂上出了什么事?”難道一切都不如他們預料的那般嗎? 韓允牧面色鐵青,道:“出了什么事,你說還能有什么事?” 他一直在等著梅白蕭三家反目,結果那三家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般,一點動靜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