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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母親的身份太過于低微,但他沒有母族這一點在于許多世家的眼中又成了一大優勢。終究沒有母族可依,就只能依靠妻族。若能推他上位,妻族必定成為實權外戚。 相反,韓允景雖然不被楚家待見,但楚家的底蘊就立在那里,京都里能與楚家爭鋒的世家并不多。 同樣的付出,把寶壓在韓允景身上,還真不如壓韓允牧!只不過韓允牧一直都表現出以韓允景馬首是瞻,對于一些人遞出的信號沒有回應,這讓人琢磨不透他心底在想些什么,也就沒有人敢主動的站到他身后去。 當然,就算韓允景沒了,韓允牧想要一飛沖天,只能發生在他心甘情愿退出的狀況下。若他不想給韓允牧露頭的機會,韓允牧再掙扎也掙扎不出什么大名堂來的。 只不過,那韓允牧不僅慣會低頭做小,而且行事的手段要比韓允景要謹慎和陰狠得多,若被他打壓得厲害,未必就不會做出那狗急跳墻的事來。 他不能容許那種危險的事發生,自然得要做出相應的調整,以達到把韓允牧徹底的圈在他的控制范圍以內的目的。但這調整并非是一天一日可以完成的,需要好三個月甚至小半年時間來布置。 “你會不會太勞累?”蕭明珠還是不太放心的問了句。 韓允鈞看著她緊繃嚴肅的臉,靠過去與她額貼額:“你別擔心,現在那韓允景的毒到底還能不能解,誰都不敢確定;他若不死,韓允牧就未必能出得了頭。我現在忙這些事兒,只是想提前防備一下而已?!?/br> 見蕭明珠眼睛睜得大大的,依舊寫滿了擔心,他笑彎了雙眼,眼波如絲,聲音更是誘人得緊:“若我真應付不來,怎么會不與你說呢?你我是一體,若我這把君子劍制敵不行,那就得指望你這柄霸王刀出鞘替我橫掃千軍?!?/br> 蕭明珠下巴往上一抬,就親在了他的唇上,偷襲得手后,她得意地笑了起來:“對對,你背后還有我呢?!?/br> 008一雙翅膀捂著小腦袋,眼睛從羽毛縫里露出睜得大大的,嘴里還小聲嘀咕著,“真是知BOSS者,王爺也?!?/br> 這君子劍霸王刀這一比喻真的好貼切,若說王爺以智謀成事,那BOSS可不就是霸道無比,若不服便亮拳頭打到你服的那種嗎? 商嬤嬤裝成沒有看到他們的親昵,請示道,“王爺王妃,午膳已經好了,現在用嗎?” “吃?!笔捗髦榉愿懒艘宦?,扭頭又瞪韓允鈞:“從明天起,讓小冬子替你帶一罐子青梗米粥,若是日后趕不回來陪我用午膳,你路上就吃兩口,千萬別餓著了自己?!?/br> “嗯?!表n允鈞應著。 兩人親親熱熱的一塊兒用了午膳,又窩在榻上閑話了些家常,隨后蕭明珠被滿屋內熱氣熏得犯了困,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待她醒來時,見韓允鈞靠坐在榻欄上,一手撐在榻幾上,一手持筆不知道在書寫什么,他好看的俊眉時不時的微微蹙起,似乎在認真的思考著著什么重大的問題,連她醒來了也沒有查覺。 蕭明珠的心不由得一緊,看來阿鈞還是比較擔憂眼前的局勢的,那她要怎么樣才能幫得上阿鈞呢?朝堂上的事她不懂,她又不能跑去把韓允牧打個好歹…… 她想來想去,最后還是覺得,這件事的關鍵依舊在于韓允景會不會死的這個關鍵點上。 【BOSS,你還是別擔心這些事了,】038就事論事的與她分析;【若真有什么內情,王爺不想告訴你,玄二和暗影也不可能瞞著您的,他們沒說,可見并沒有什么新發現。還是……您想讓知夏或者孤燈動手救韓允景?】 若是BOSS出手,韓允景的命運一定會被改變的。 蕭明珠想的可比它們的要多;【會不會是他們探不到真實的消息?現在我們不是懷疑韓允景與某個任務者有著密切的聯系嗎?那會不會韓允景身后的任務者和白嬪身后的并不是同一個?!?/br> 如果是這樣,韓允景可以借那個任務者幫助,掩飾下他身體的真實狀況,甚至瞞過了白嬪,就變成了現在狀態。 【哇,BOSS英明!】馬屁精008上線,小眼睛變成了星星模樣。 038就要沉穩得多了;【是有這個可能性的,那您打算從哪里入手探明韓允景的狀況?】 【自然是他身邊人,他瞞天瞞地,但他人要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那總得有人替他跑腿辦事吧?!渴捗髦樾α?,兩眼瞇成了一條縫,像一只盯上了魚的小貓兒。 008迷茫地看著038,小眼睛里盡是疑惑,BOSS嘴中的人,說誰呢? 038怔了怔,眼睛一亮;【我懂了,楊茉莉!】 那個女人好幾次向BOSS透露過韓允景的消息,助BOSS壞了韓允景的陰謀,可算是韓允景身邊最大的報馬仔了。哎,怪不得老人常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打定了主意,蕭明珠就行動了起來。 她趁著韓允鈞如往常一樣去書房和白開心他們一起議事的空隙,召來了玄二,讓他想辦法聯系上楊茉莉。 同時她還稟著四處撒網的策略,讓人給暗影送了口信,讓暗影把白嬪最近的所有舉動都報回來;并且還給孤燈遞了消息,若是韓允景在求上門,請他務必親自走一趟,去確定韓允景的狀況。 第1535章 楊茉莉的決擇 楊茉莉每天睡覺之前,都有自己梳理順頭發的習慣,一方面是細心養護漂亮頭發,另一方面這也是她安靜沉思的時候。自從她生產之后,梳頭的時間也變得更久了,每次都要梳一刻鐘,甚至更久。 這天,她跟平日一樣,讓丫頭幫她取掉首飾后,伸手就去取梳妝匣子里那把她心愛的象牙梳,準備梳頭。手一碰到梳子,她就感覺到有些隔應,她不動聲色的握住梳柄,然后尋了個借口,把丫頭們都支開。待身邊無人,她悄悄松開手掌,發現梳柄的某一側上,貼著一張小小的紙條,那張紙條的顏色幾乎和梳子一致,若不是手摸到,根本就發現不了。 誰給她送的信? 為什么要給她送信? 這信里寫的是什么? 一個個疑問浮了上來,楊茉莉的心反而平靜了下來,她做若無其事,又慢慢的梳起頭來,跟平日一樣梳了大概一刻鐘才做罷。在把梳子放回的時候,她飛快的將那張小紙條撕了下來握在手心里,然后尋了個機會展開來看。 紙條上只有六個蠅頭小字:恭郡王的病況。 沒有署名,也沒有任何的記號,甚至那筆跡都是一板一眼的正楷,只是那六個字后,打了三個大大的問號。 楊茉莉一把將紙條揉成一團扔進燃燒的火盆里,親眼看著它燒成灰燼,然后撥散。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念頭,認定這張紙條一定是逍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