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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小世子也該動一動了?!?/br> 她果然還是經驗不足,都忘了提醒王妃這些個事兒。 “真的?他現在就會動了?”蕭明珠馬上將雙手都放在肚子上,“乖乖,再動一下,給我瞧瞧,動一下,動一下……” 韓允鈞整個人都是懵了,眼睛死死盯在蕭明珠的肚子上,傻乎乎的重復著:“他會動?他會動了?”半舉著的手哆嗦了半天,也不敢往前再伸一伸。 蕭明珠再一次感覺到孩子動了,欣喜的一把抓住他的手按了上去:“動了,他又動了,你來摸摸?!?/br> 孩子很給面子,又踹了一腳,感覺到手掌心里那輕輕的小動作,韓允鈞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他的孩子在跟他打招呼? 孩子踹了那一腳后,似乎累了,就再沒了動靜。韓允鈞沒有縮回手,而是就勢將蕭明珠摟入懷中:“謝謝,謝謝你當初選擇了我?!?/br> 她上天送給他的寶貝,他被他們需要,就足夠了。 “你這么好看,不選你選誰?!笔捗髦樽熘屑毤毜泥洁熘?,任由他抱著。 商嬤嬤悄悄的沖其它人打了個手勢,眾人躡手躡腳的離開,留下他們相依相靠一起。 相對于逍遙王府的一切靜好,肅郡王府的氣氛就緊張得多。 韓允昭如同困獸一般,在書房里轉悠著,看到烏金探頭,馬上問:“回來了沒有?” “還沒有?!睘踅鹜灯沉怂谎?,不敢多說。 書房里,又是一聲脆響,烏金默默記了個數,第四個,那一套上好的梨花白的那套茶具應該都砸完了。也好,省得留下一件兩件的看著難受,不能用還要占地方。 他就不明白,郡王為什么就不能去直接跟逍遙王說呢? 不過就是王妃和盧姨娘又都有孕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難不成,逍遙王還會因這些個事兒,對郡王起了嫌隙? 結果這還好,郡王在府里跟王妃吵,避出去還讓外頭的那個女子鉆了個空子,攪到胡家的事里了! 韓允昭同時也在想這個問題,他捂著臉,一臉的愁容。 以前,他對于生孩子的事,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嫡子得生在庶子之前,其它的事兒,并不重要??墒?,成親這么多年,盧檸夕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蕭明珠先一步有孕,他卻突然萌生了另一個想法,覺著二哥在他之前先生了兒子,也是一件好事。省得旁人再猜忌他,也讓許多人死了一份心思。 他還很為難的將這件事與盧檸夕說了,沒想到,盧檸夕竟然答應了他的那個有些荒唐的建議,說等蕭明珠把孩子生下來之后,他們再要孩子。 可是,他真沒想到,前兒父皇的宮壽上,蔣素素就突然鬧出了流產的事兒。 他就不明白,盧檸夕不是每次都送了避子湯,并且還派人瞧著蔣素素喝下去的,為什么蔣素素還能懷上孩子? 后院有盧檸夕管束著,蔣素素又不能出府門半步,紅杏出墻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避子湯有問題! 避子湯明明是盧檸夕的心腹負責熬煮的,盧檸夕不可能不知道。 回來后,他就這件事與盧檸夕大吵了一架,盧檸夕氣得當場暈了過去,隨后叫了府醫過來,才發現盧檸夕也有了近一月身孕。 他氣極了,干脆讓府醫替許翩然也把了個脈,許翩然的脈雖然還不明顯,但極有可能也是有身孕了。 第1391章 都有孕(二) 那一下,他不能冷靜了,更加認定是盧檸夕在陽奉陰違,不然一直在喝著避子湯的她們三人怎么會有孕的! 難道,她們也有心要跟蕭明珠來搶個皇長孫的母親來當當? 搶,這事有什么好搶的,他們就不想想,搶到了又能如何,哪怕蕭明珠生的是姑娘,她們生了兒子,她們的兒子就能比蕭明珠的姑娘更得父皇的寵嗎? 他就會因為一個兒子讓父皇高看一眼? 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他現在之所以能在朝堂上順風順水,與大皇兄、四皇兄別苗頭而不落下風,那是他的身后站著二哥?,F在國泰民安,父皇春秋鼎盛,他跟著二哥,老老實實的不爭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將來如何將來再說。 若是讓父皇和其他人認定他有野心,而且還想踩著二哥上位,他哪里還有現在的好日子過。大皇兄他們現在艱難的處境,只怕就是他的明天! 盧檸夕醒后,知道她有孕的消息不喜而怒,發瘋一般把她院子里的人,甚至是心腹都拘起來一一拷問。 看著她的舉動,他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再相信她一回了。哪怕這事不是盧檸夕做的,能算計到她,并且在王府里能欺上瞞下的,也就只有她身邊的人。 治下不利,用錯了人,那是也是盧檸夕的錯。 可是氣歸氣,氣完了他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 府醫跟他說,盧檸夕現在的身體狀況不是太好,可能接觸了一些孕婦不能接觸的東西,她若是落掉這個孩子,只怕以后再也不能有孕。一個王妃無子,將遭遇什么樣的下場,他心里有數。 許翩然的孩子,他沒有期盼過,自然也沒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但是盧檸夕的孩子,他可是真真切切期盼了好些年的,現在雖然來得有些不合時宜,而且是被他人算計而來的,但真的不要,他舍不得。他更知道,做不得,若他真做那么了,那他和盧檸夕之間的情份就真的走到盡頭了,而且與盧家的那些血脈情份,也就徹底的沒了。一旦傳揚出去,只怕有心人還會拿這事來做文章,最后給二哥扣個狠毒到不容兄弟有后的罵名。 但讓他默默咽下被人算計的那一口怨氣,又過不去自己心底的那一關。 他沒有再提孩子的事,盧檸夕幾乎把府里的人都查遍了,也沒能查出個結果來,自然也就不能給他一個解釋。這件事沒有真相,成了一個迷局,孩子的問題更是成了卡在他們之間的一根魚刺,兩人似乎都想等著對方做出決定。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府里的氣氛壓抑得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煩燥不安去了郊外跑馬,意外地偶遇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小兄弟。那個小兄弟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拿他當一個普通人來對待。小兄弟身上無拘無束的那種自在感染了他,讓他覺得特舒服和自在,仿佛又回到了幾年前在二哥羽翼下的無憂歲月。 于是,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出府,去見那個小兄弟。雖然沒有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但留了自己的玉佩給他做信物,說他有急事的時候,可以拿玉佩去找在王府當差的自己求助。 今天衙役拿著他的玉佩來府里詢問,當時他不在,富長跟著衙役去看了情況,結果富長回來告訴他,說那個小兄弟是一個年輕的姑娘。 他還沒從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