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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人做的嗎?” 二爺一臉的迷茫,想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不知道……我是……進來尋畫的?!彼痣p手按著自己的額頭兩側,“我記得大哥來了……然后,我就突然頭痛,隨后……就不知道了……王爺,發生了什么事?” 說完,他又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臉,這臉……怎么這么痛。 蕭明珠聽著他這是是而非的話,真想上前給他一巴掌。到這個時候,他還不死心的想要害人嗎?瞧瞧他剛剛的那話,像是什么都說了,可實際上什么也沒說。只怕嘴皮子挪挪,就能給賈豪仁扣個罪名。 韓允鈞緊緊拽著她的手,一臉柔和的沖二爺點點頭:“嗯,我們到的時候,你已經暈了,豪仁在努力地想要救你,結果一時不慎,也吸進了不少的迷藥?!?/br> 他笑了笑:“也許是我們來得及時,暗中的人沒有出現。后來怕這事被有心人利用,我們替你們遮掩了一下?!?/br> “謝謝王爺……”二爺嘴里道謝,心里卻知道。只怕那些來抓jian的人,已經被韓允鈞他們給打發走了。 沒有人證,他想要故意引導,只怕也難讓人相信。 不過,也不怕的,沒有抓到實錘那又怎么樣,只要放出些流言,一堆人會跟著捕風捉影的。 “王妃,世子醒了?!币恢绷粼陂竭呎疹欃Z豪仁的玄鐵欣喜的稟報,蕭明珠顧不上二爺了,馬上去查看賈豪仁的狀況。 賈豪仁睜開的眼睛里血氣已消,恢復了一片清明,看來藥性是徹底的消散了。他揉著腦袋,借著玄鐵的托扶,強撐著坐了起來。 “我這是……怎么了?” 腦海里一些片段閃現了出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了起來。 第1345章 說翻臉就翻臉 “你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嗎?”蕭明珠手按在賈豪仁的身上,迫不急待的問了起來。 賈豪仁想說他沒事,想擠出個讓她安心的微笑,可是他實在笑不出來。那些記憶太越出他的認知了,當時他做所的那些事兒,哪怕是中了藥,也不應該有的禽獸舉動。 忽然,他焦躁了起來,雙手握拳重重地砸在了榻上,震得榻板發出了清脆的斷裂聲。蕭明珠被嚇著了,一時不敢言語,只有靜靜地看著憤怒內疚而又陷在氣郁中的賈豪仁。 “你不過是遭了他人的暗算,何必拿自己出氣?!表n允鈞語氣平靜,仿佛在說你剛才只不過是被人絆了一下,一樣的隨意。 只是……遭了暗算? 賈豪仁聽得出他言語中的提醒,恍然想到了什么,他急切的在屋里張望著,看到雙手扶著腦袋坐在窗邊椅子上的二爺時,整個人嚇楞了。 要不是那人身上的衣服眼熟,他差點兒都不敢認了。 二弟的臉……雖然他經驗不多,但也知道親或者咬留下的傷痕絕不是那樣的,應該是被人打的吧。 最讓他覺著慶幸的是,二弟身上的外衣被撕了好幾道大口子,但里面的內單還是完好的??梢娝]有犯下更大的錯。 看來,是明珠和王爺來得及時。 賈豪仁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心還沒落到肚子里,又猛的提了起來,死死的瞪著二爺,怒道:“是你!” 是王爺親口與他說,明珠要在此處與他見上一面,他才先一步趕過來做準備的。所以,不會有人知道他會到這里來,更不可能趕在他之前來設下陷阱。 若說這里的陷阱是針對旁人的,他們只是恰巧誤中,那根本就說不通了。 事關明珠和王爺的安危,他怎么敢大意? 他在下人搜查過之后,還親自將廂房里的每個角落都仔細的檢查了一番,不僅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物件,還把屋內的香爐撤了出去,也沒讓人備上茶水,之后他就一直沒有離開,就算有人想要進屋來下藥,也沒有機會。 所以這個陷阱若是針對他的話,只能臨時起意。 后來二弟來了,說是來拿豪安遺失的畫,他也沒多想只是想盡快打發走二弟。當二弟突然在他面前暈倒,他才發現自己也中了招,只不過那個時候,他的身體已經不受意識的控制了。 現在仔細想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二弟帶了那藥進來的! 這個罪名,二爺如何肯認,他一臉木然地看著賈豪仁:“大堂兄,你在說什么,什么是我?” 賈豪仁哪里會與他廢話:“玄鐵,搜他的身?!?/br> 二爺怔了下,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后又做出很受傷的樣子,顫顫微微的抬起一只手指著賈豪仁:“你、你在懷疑我?懷疑我要害你?”他憤怒的撐著椅子扶手站起,一臉怒氣的沖著賈豪仁吼道:“來,來搜啊?!?/br> 要搜就來啊,他怕那他就是孫子! 當初他決定自己親自上陣,而不是隨隨便便找個女人或者小子過來,就是防著被他懷疑了。知道的人越多,被查出來的風險就越大,再說被人抓到賈豪仁和丫頭小廝在一起廝混,外頭挺多說他一句行為不檢點,風流過頭,根本就傷不到他的根基。 但是他自己來就不一樣了,宿主和賈豪仁可是親堂兄弟,妥妥的luanlun。 事情一旦鬧開,誰又會相信,他會使出這樣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陰招? 反正這身體又不是他的,他完成任務后拍拍屁股就能走人,至于宿主要如何面對以后,那關他什么事。 二爺吼的聲音很輕,底氣明顯不足,卻吼得嘶心裂肺,嘴角邊上還流出了一絲鮮血,像是被氣到吐血了,心里卻樂開了花。 【這演技也真絕了,妥妥的小金人得主?!?08低聲的著吐槽。 038的心情很好,也不懟它了:【他只怕是早就毀滅掉了證據,有恃無恐才不怕搜的。再說,事情鬧得越大,只會越對好人不利,反而更中了他的套圈?!?/br> 再說他剛剛不就受了重傷嗎,那口血憋得難受,現在正好廢物利用一把。 看到二爺的歇斯底里的過激反應,賈豪仁反而有些遲疑了起來。 他與豪保的關系說不上很好,但也不至于是成仇,豪保根本就沒有害他的理由。再說他身敗名裂了,二房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一切都是豪安的。 而且剛剛那種狀況,若來的人不是王爺和明珠,而是他人,那被毀掉名聲的可不僅僅只有他一個,做為被他羞辱的對象豪保這一生也無臉為人了。 難道,豪保并不知情,兇手見他過來尋畫,故意將毒下在他身上的。 兇手想要一舉兩得,徹底毀掉整個賈家? 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但他一時也沒能想透。 見賈豪仁遲疑,二爺沒給時間讓他仔細多想,更加得禮不饒人了起來,他無力的跌坐回了椅子上,嘴里依舊罵罵咧咧的挑釁著:“怎么,不來了嗎?賈豪仁,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