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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兒,那我們要怎么辦?”盧妃這下徹底的慌了,總不能,讓她真以死謝罪,替昭兒脫身吧。 韓允昭見她是真的怕了,也是慌了,壓下心頭還沒熄滅的怒火,見好就收:“錯已經鑄下,您去向父皇認錯吧,隨后,我陪同您一起接受父皇的懲罰。大不了我被父皇責打幾十板子,指個貧瘠的封地就藩。只要您沒事,我沒事,以后總是會好的?!?/br> “不行,”盧妃急了,拉著韓允昭就大哭起來,心中盡是悔恨。 早知道會如此,她為何放著一宮娘娘的福不享,成天算計這些事,現在倒好,把自己陷進去了,還要拖累昭兒。 韓允昭輕嘆一聲:“也許,二哥會瞧著多年的情份上會替我求情,不會罰得這么重?!?/br> 盧妃有些松動了;“真的?” 韓允昭沒再說什么,扶著她坐下:“我們現在也別無他法,只能試一試了?!?/br> 隨后韓允昭又安撫了幾句,待盧妃被他勸定后,才起身離開了側殿。 聽到外頭,韓允昭再次求見,皇上冷著臉,道:“就只有這些?” 程公公點頭:“是的,五皇子就說了這些?!?/br> 剛剛,韓允昭和盧妃的對話,都被藏在側殿后面秘室里的他聽得一清二楚。 皇上屈指輕敲著龍案,一下一下,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大殿里,良久,他才道:“朕沒想到,阿昭還真是個通透的?!?/br> 不得不說,韓允昭確實是將問題看得很明白,也將自己的位置擺得很正。 但他是不是嘴上說得好聽,心中另有所圖,這就要靠日時去證實了。不過,要是日后阿鈞真被允昭給算計了,那只能說是天意如此。 但允昭哄盧妃的那個主意倒也是不錯的,可以嘗試一下的。 想妥了一切,皇上低語了幾句,讓程公公出去傳旨。 皇上的旨意很簡單,盧妃失儀,小懲大誡,遷入秋靜宮思過;韓允昭御前沖撞,被奪一切職務,暫時留在京都。 韓允昭聽完了旨意后,松了一口氣,嗑頭謝恩。 果然,泰陽殿里的一舉一動都逃不脫父皇的眼睛,他與母妃說的那些話都盡數傳入了父皇的耳中。父皇哪怕現在不相信他,但卻給了他時間。 盧妃聽到旨意后,也很平靜的接受了。 韓允昭陪同盧妃去了角落里的秋靜宮,瞧著偏僻破舊的秋靜宮,盧妃又委屈得眼淚直掉,結果還是韓允昭陰了臉,她才不得不收拾。韓允昭連哄帶嚇的又叮囑了幾句,這才匆匆出宮。 出了宮門,他也沒有回自己的家,直接就去了國公府。 韓允昭到時,蕭明珠和韓允鈞兩人還在書房里,分析慶王府被打死的那兩個下人的情況。 韓允鈞派出去追查的鐵四已經回來了,他從皇上派出去的暗衛那里得知了確對可靠的消息。 據說,當時慶王爺打死了那兩個下人后,王府的下人用破席子將兩具尸體裹著由后門拖上了馬車,拖出了城。暗衛們悄悄在后頭跟著,直到王府下人拋尸在亂墳崗。 待王府的下人離開后,暗衛們也上去檢查過,證實那兩人是韓允昭身邊的貼身小廝,已經斷氣多時了。隨后,暗衛們也沒有盡數離開,而是留下了一隊四人,分四個方位在拋尸處的百步外守候著。 鐵四到了亂墳崗時,留候的暗衛們道之前一直沒人來過。他們又一起去新重查看尸體,卻發現那兩具尸體已經不翼而飛了,現場只有被撕開的破席子,以及一些殘留血跡和殘軀。 是被野獸給吃掉了,還是真的以假死隱遁了? 誰也不知道。 當下,暗衛馬上回去稟報給負責的劉大人,鐵四則匆匆回來送信。 “不見了?”蕭明珠詫異,韓允鈞也擰了眉?!霸趺催@么蹊蹺?!?/br> 怎么看,都像是在毀尸滅跡。 那兩具尸體上倒底有什么蹊蹺呢。 【要不,BOSS,您也去看看吧……】008馬上道;【說不定,是化學藥劑或者那九夜使用了什么手段毀尸滅跡了,也說不定?!?/br> 蕭明珠心思一動,眼睛瞪圓了:“要隱藏,不就是不能讓人看。那可以說,這兩個人要么是身份有問題,要么就是……” “掩人耳目?!表n允鈞笑著點頭,還不吝嗇的稱贊著:“你現在分析問題越來越周全了?!?/br> 蕭明珠白了他一眼:“我本就不笨,只不過是你太聰明了,顯得我比較笨罷了?!?/br> 好吧,能動手,她才不想動腦子呢。 不過,任務者太狡猾,又有一些神秘手段,她怕阿鈞會吃虧,才會絞盡腦汁跟著想。 “那,那鬼,還在慶王府嗎?”蕭明珠問。 “你說呢?”韓允鈞笑而不語。 第872章 疑點越多越不是 蕭明珠急得想打人,不過看著那張俊美得像是畫中人,情意綿綿地看著自己,她的手怎么也抬不起來,只能口頭上威脅:“你說不說……” “你先想一下,想不到,我再與你說我的猜測?!表n允鈞好言好氣的哄著。 蕭明珠只得絞盡腦汁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什么,氣餒的搖了搖頭:“那惡鬼狡詐多變,我猜不到他的詭計?!?/br> 886瞥了眼008,見008沉默不語,也老老實實的閉上了自己的嘴。 韓允鈞也見好就收,沒再繼續賣關子:“依我分析,他是一個極驕傲的人……” “驕傲?我看是狂妄陰毒吧!”蕭明珠突然記起了,她抽打九夜靈魂時,九夜那詭異的微笑,以及那些惡毒的話語,她腦海里飛過一個念頭,脫口而出:“不在!他應該不在慶王府里。他安排下這些,只不過是讓我們的目光都引到慶王府去,好真正藏匿住他的蹤跡!” 韓允鈞贊許的點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br> 他派人盯了那惡鬼兩年,雖然沒有發現什么蹊蹺,但對惡鬼的行事卻有幾分了解。再會偽裝的人,在布局行事的時候也難免會帶上一些原本的習慣性痕跡,比如驕傲,比如謹慎,那是刻進骨子里的東西,想改也難。 從這兩點出發,他才猜測那惡鬼的驕傲是不容允他借死尸脫身的;那惡鬼的謹慎,即使是虛虛實實,也不會讓自己處于危險之中,哪怕是潛在的。 他要是還在慶王府,如何會在明知父皇徹查慶王府上下這個節骨眼上在鬧出這種詭異的事來呢? 難不成他想要賭父皇的婦人之仁? 他現在可是個尋常人了,賭錯了可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所以,疑點越多的地方,往往越不是。 他道:“如果能在亂墳崗里找到隱藏的地道,那就證明我們的猜測沒有錯?!?/br> 確定之后,他們就可以將目標鎖定在韓允景和陽平公主兩家的人身上了。 “啊,那不是又要等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