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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允鈞沒說話,小冬子不滿的道:“哼,認為是個人就能沖撞王爺?不給你們些教訓,不長記心!” 喬二爺口里應著“是是是”,心頭在滴血,革掉功名做為教訓,這也太大了。 蕭明珠輕輕摸著懷中的木匣子,冷漠地看著依舊攔在喬大爺面前的喬大奶奶,道:“養不教,父之過,他挨這十鞭子不冤枉。喬大奶奶心疼,那就替他挨了剩下的三鞭子吧!” 喬大奶奶的話梗在了嗓子眼中!瞧在夫妻情份上,她不愿意瞧著自家相公受這個苦,可是,就沖著自已院子里的那些鶯鶯燕燕,她在相公受刑與自己以身相替兩個選項中,也不會選擇后者。 蕭明珠請出了早早就請過來的大夫替喬大爺檢查,大夫確定喬大爺身上的傷都是皮外傷,人也只是暈過去了,并沒有傷筋動骨之類的。喬大奶奶也就消停了,就勢起身讓開,由著玄鐵抓了把雪將喬大爺凍醒,迅速的將剩下的三鞭子打完。 隨后,喬二爺等人,都咬著牙承受了十鞭子。主子都如此,下人更就老實了,都乖乖的受刑,沒有人敢出夭蛾子。 但這一番折騰下來,也足足打了大半個時辰,幾乎驚動了整個京都城! 外頭看熱鬧的人已經是圍得人山人海了,蕭明珠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打完人后,任由喬家哭天搶地,哀嚎遍野,她連句話也沒有,抱著裝喬姑姑的骨頭匣子,放下馬車的車簾,領著人就徑直回了國公府。 此時,聯名奏“蕭懷恩縱女行兇,蕭明珠目無王法,公然率人沖進朝廷命官府邸打砸,甚至當眾抽打身有功名的學子”的折子已經送到皇上面前,皇上看完折子,臉都氣青了。 他本以為,他們借他之手讓喬姑姑假死,替蕭懷恩洗凈了身上的污名,這件事就該有了一個了結了。事后蕭明珠尋喬家晦氣,阿鈞動手阻了喬家人的前途,他都可以理解與贊同。但是,他們倒好就這樣什么也不顧及,明晃晃的打上門去了,還鬧得滿城皆知? 成何體統啊,成何體統! 第614章 該怎么處罰? 御史一個個都是人精,但此時也猜不到皇上的心思,但瞧見皇上變了臉色,一個人心里都打起了小鼓。 皇上將折子丟在地上:“依你們看,朕該怎么處罰他們?砍了那縱女行兇的蕭懷恩,抄了國公府,如何?” 下頭鴉雀無聲,沒有人敢應這話。 皇上真的猜忌蕭懷恩,想飛鳥盡,良弓藏? 不對啊,就算皇上早就想摁死蕭懷恩了,就等著他們尋好借口??墒沁@借口也太失挫了,根本就無法服眾。 還是,皇上在氣他們不該盯著國公府那些小事大做文章? 可是插手喬家家務事,打砸了喬家,氣暈喬大人,當眾羞辱喬家子弟,哪件事都太出格了,豈能稱之為小事? 這樣的女子,如何能配成為一王之妃? 御史們一個個硬了骨頭,武死戰,文死諫,眼下就是他們發揮自己能力的時候了。幾個御史對視了一眼,領頭的寧御史一個進言道:“皇上,蕭國公雖然教女不嚴,但不致于犯下死罪,薄懲即可。只是那蕭姑娘心思狠毒,行事不端,不堪為逍遙王的良配,還望皇上慎重,再替逍遙王擇賢良女子為配?!?/br> 貶個爵,降幾級官,收回賜婚旨意,再訓斥幾句就足夠達到他們想要滅蕭懷恩囂張氣焰的目的了。 皇上鐵青的臉變得更黑了,他真想抓起龍案上的鎮紙將這些御史們的腦袋一個個砸開來瞧瞧,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東西。 蕭明珠是不是阿鈞的良配,他們說了算,還是阿鈞說了才算? 就算他眼下有些冷淡蕭明珠,并且時不時挑了挑她的小毛病,并且默許某些人在她頭上動心思。但是阿鈞這些年的表現還不夠明顯,幾乎都是唯蕭明珠馬首是瞻了,他們就有自信,以為憑著這么點事,就可以毀掉這門親事,達到消弱蕭懷恩氣勢的目的? 他沒好臉色的道:“哦,你們忘了提,那助紂為虐的逍遙王該怎么罰?” 殿內,再一次靜了。 他們不是忘了,他們是根本就沒想提及。誰不知道關于逍遙王的事無關大小,就是皇上心中的是個炸雷,動不動就可以讓人嘗嘗五雷轟頂,永不超生的滋味。 寧御史后背都汗透了,小心翼翼地道:“皇上,逍遙王必定是受那蕭姑娘的欺瞞,不知者,無罪?!?/br> 其它的御史一個個恨不得將頭低到地板下頭去,好叫皇上瞧不見他們。 “是嗎?”皇上輕聲問了一句,又拿起了一本奏折慢悠悠地看著。 寧御史汗如雨下,話到了舌頭尖,那個“是”字死活也不敢說出口。 小太監悄悄進來,附在程公公耳畔低語了幾句,程公公的臉色也極不好看,稟報道:“皇上,蕭國公已知蕭姑娘犯下的錯,現在跪在宮門口請罪,請求皇上允許他辭官歸野,頤養天年?!?/br> 一個茶杯砸在了地上,熱茶以及微碎濺在了眾御史的身上,所有人都沒敢吱聲,恨不得將頭壓得更低一些,一個個都在心里痛罵起蕭懷恩來。 宮門請罪,辭官歸野,這蕭懷恩還真想玩一把大的嗎? “讓他給我滾進來!”皇上陰沉著臉大喝道。 蕭懷恩,你這是將朕的軍嗎! 兩刻鐘之前,蕭懷恩收到了消息,就出了兵馬司,徑直朝著宮門而來。路上,他被激動的百姓攔下,一位書生當街問他:“蕭國公,您可知道蕭姑娘的所作所為?” 蕭懷恩坦然的回答:“我已聽說?!?/br> 那書生問道:“那蕭國公如何看待蕭姑娘的作為?” 蕭懷恩瞥了他一眼,很平靜地問:“我認為,她做得很好!” 激奮的書生差點沒被他這話給嗆住了,指著蕭懷恩大罵道:“我原本以為是好竹出了歹筍,原來是身傳言教,蕭國公,我真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br> 蕭懷恩一把拍開書生指著自己的手,環視了一下四周道:“我是什么樣的人,與你們又有何干?我姑娘做了什么事情,又與你們何干?還是你們都認為,她替自己的教養姑姑討個公道,錯了?” 旁邊又有文人站出來指責道:“國公爺,喬姑姑終究是喬家人,蕭姑娘的做法逾越了?!?/br> 蕭懷恩反駁文人道:“那我國公府有嫡長子之事,難道不是我國公府自家的私事?喬家雖然有污蔑之言,但要不是你們的以訛傳訛,如何會逼得喬姑姑以死證其清白?還是在你們的眼中,我該是通敵的罪人,欺弱女子的惡人?” 四周所有的人都啞口無言。 “說得好!”旁邊樓上有人拍手,蕭懷恩抬頭,見是程老先生。 程老先生坦蕩地道:“老夫認為,蕭姑娘的舉動大快人心。對付喬家那種冷血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