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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連著答應了好幾聲。送走了盧遠就給容宴打了電話,說道:“你周末有時間么?雖然定下來你的角色了,但是還要再復審試鏡?!?/br>導演沒有明著和容宴說是讓他陪吃飯陪睡覺去的,就怕把事情給搞砸了,都答應了盧遠,萬一人不去就壞了。一般試鏡肯定不會只有一次,所以容宴也沒有懷疑,答應了。導演說了一個地方,一個大廈的名字,其實選的地方是大廈旁邊的飯店。容宴答應了,周末的時候特意換了一身得體的西服,雖然并不貴也沒什么牌子。但是少年青澀,打扮起來另有一種感覺。只是到了地方容宴才發覺有些不對勁兒,他在大廈門口看了看,這明顯是家旅行社。想打電話問一問,還沒拿出手機,就被導演一把抓住了。導演早就在附近等他了,站了好一會兒,拉著他說道:“你可來了,還不快跟我走,盧先生都等急了?!?/br>容宴一愣,不知道盧先生是誰,被他拉著進了飯店,心里有點發慌。他是知道有些導演和經紀人讓手下藝人陪飯局的事情,可他從來都沒有接過,而且現在也不想接。他被強拉著進了包間,盧遠早就已經到了,見到一身西服的容宴臉上有了笑意,說道:“容先生很準時,快坐?!?/br>容宴顯然對盧遠有印象,他還記得當時遞給他毛巾的那個男人,一直以為是劇組里的劇務,但是只見過那么一次。后來才知道不是劇務,是一個有錢大少。那個時候還有人以為他們認識,特意過來巴結他想要結識盧遠的。盧遠對容宴的表情很滿意,這說明對方也記得自己,讓他有些高興。導演立刻就開始給容宴介紹盧遠。盧家的太子爺,豪門世家,盧家的繼承人,以后的掌門人。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上流人士。容宴臉上帶著笑容,但是很警惕?;蛟S是實在太年輕,所以根本不能和見多識廣的盧遠相比,一看就知道容宴是表面裝得平靜,其實心里是害怕的。盧遠似乎享受這種感覺,很曖昧的將手放到桌子上,還輕輕碰了一下容宴的手,說道:“我看過你演的戲,演得非常好?!?/br>容宴聽過很多人這么說,在劇組的時候,不過八成都不是真心的,那些人都瞧上他了,這句話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容宴有些厭惡,縮了縮手指,但還是笑著的,笑容不達眼底,說道:“盧先生謬贊了?!?/br>導演這個時候識趣的站起來,還假惺惺的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說:“哎呀,這又來事情了。盧先生你看,我這有急事,要不讓小容陪著你,我……”盧遠笑了,只是說道:“你忙?!?/br>導演樂呵呵的點頭哈腰出去,出去的時候將門給關的嚴實,然后特意到服務員送了一瓶紅酒進去。盧遠說:“你別緊張,我長得像壞人么?”容宴微笑了一下,說道:“盧先生說笑了,不知道盧先生有什么事情?”“當然是陪我吃飯?!北R遠一派輕松的樣子,說道:“我在電視上看到你,覺得你演的很好,所以就想和你吃個飯?!?/br>容宴抿了抿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雖然裝的很冷靜,但是總歸閱歷太少,這種時候一點也不會應付。盧遠又笑了,“看來你不太高興和我一起吃飯。那我以后要先問問你愿不愿意,免得你不高興?!?/br>他說著就推了菜單給容宴,讓他點餐,說道:“先點菜,你肯定也餓了?!?/br>直到上菜,兩個人都沒再說話,盧遠也不介意就是瞧著他。少年的睫毛不卷翹,但是很長很密,垂眼的時候就像能掃到心坎兒里一樣。盧遠瞧著就突然伸手去摸他的眼睛。容宴嚇了一跳,溫和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裂痕,驚訝和警惕的看著他。盧遠被他逗笑了,都沒有碰到他的睫毛,只好將手縮回來。容宴被他嚇得心里砰砰直跳,有些緊張,見到盧遠發笑才覺得自己反應有些過度,臉上有些尷尬的神色,不好意思的拿起手邊的飲料掩飾的喝了一口。杯子里倒了服務員拿進來的紅酒,味道非常好,一嘗就知道是高檔貨。盧遠看著他的動作挑了挑眉,卻沒有制止,等他放下杯子才說道:“你這么警惕,為什么會去喝杯子里的酒?沒有人告訴你這種飯局,通常桌上的酒是不能喝的?!?/br>容宴愣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手邊的酒杯。他沒來之前,導演和盧遠就來了,導演自然要巴結盧家的太子爺,就說一會兒拿些助興的酒過來。盧遠沒有反對也沒有贊同,當時只是模棱兩可的笑了笑,導演走的時候就讓服務員拿進去了。容宴愣了幾秒鐘,臉上的表情一下就僵硬了。其實酒里只是放了安眠藥,并沒有加別的料。他騰地就站了起來,說道:“不好意思盧先生,我要先走了?!?/br>盧遠沒有強迫人的癖好,其實他更喜歡追求到手的感覺。他站起來說道:“我送你。不用太緊張,只是有些安眠的藥,沒有亂七八糟的。而且我也不會對你怎么樣,萬一你在回去的路上昏倒了怎么辦?”容宴不信他,但是盧遠硬是要送他走。他有點害怕,以前根本沒有遇到過下藥的事情,而且覺得這種事情離自己很遙遠,沒想到真的碰上。盧遠拉拉扯扯的帶著他去車庫取車。十多分鐘的時間,容宴就覺得自己有些腿軟,身體軟綿綿的,腦袋里也木木的。盧遠瞧他臉上越來越紅,似乎喝醉酒的樣子,就知道是藥勁兒上來了。伸手摟住他的腰,說道:“乖一點跟我走,你這樣子我可不放心你自己走?!?/br>容宴被他弄進車里的時候意識就有點不清楚,迷迷糊糊的倒在副駕駛位置,覺得心跳的非???,有些承受不住的難受。但是身體又很累,睜不開眼睛,沒過多久就徹底睡著了。盧遠側頭看著他的臉,伸手去摸了摸長長的睫毛,軟軟的又有些扎手,扎得他心里也癢癢的,似乎有些心滿意足。盧遠帶著容宴去了他經常去的酒店,一直有留著房間,所以不費事情,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剛要下車的時候,又想到容宴怎么說也是個小演員,脫了自己的西服蓋在他身上,將人的臉遮擋住,這才抱著他進了酒店。房間非常的大,是套間模式。盧遠抱著人進了里面的屋子,將人放在雙人床上。容宴睡得不踏實,眉心似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