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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精神,各個合作都不能推掉,晚上又徹夜的睡不著,來回的查。蘇巖瞧著他的臉色,不禁苦笑了一下,有點就要哭出來的感覺,說道:“以琛哥,你以前肯定不會這么懷疑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對安先生做了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之前的我有你細心照顧,一旦沒有了,我就是個什么都沒有的普通人,什么都做不了?!?/br>夏以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蘇巖更是覺得傷心,“我知道你喜歡安先生,但是我真的死心不了。你和安先生的消息我每天都會聽說,不過最近沒有安先生的消息了。我猜是出了事情才過來看看的?!?/br>“我的事情你不用cao心,倒是要好好照顧著自己?!毕囊澡〗K于開口了,說道:“可能你一直不喜歡聽我這么說,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你過得不好,你哥哥會不開心。我欠了他的,就會好好照顧你?!?/br>蘇巖xiele氣一樣,嘴唇顫抖著,看起來有積分可憐,夏以琛又說:“你想演戲,我會一直支持你。如果你不想演戲,我也會給你很好的生活條件。但是你現在太亂來了,那種東西碰上了戒不掉,你以后就毀了?!?/br>蘇巖只是點頭,嘴唇還是顫抖著,半天才說:“對不起,我知道了……以琛哥不喜歡,我,我以后不會碰了?!闭f完了忍不住就流了淚。“不是我話重,你也知道里面的輕重?!毕囊澡@了口氣,“我這邊現在也沒時間管你,你先回去吧。等我忙完了再去看你?!?/br>蘇巖又點了點頭,不過沒有走,說道:“以琛哥,我能陪你會兒么?”他欲言又止,最后咬了咬嘴唇,說道:“我,我在市里的房子賣掉了……能不能先讓我住這里今天?”夏以琛皺眉,聽他這么說馬上明白過來,應該是蘇巖手頭的錢沒有了,但是那東西又上癮,所以把市里的房子賣了換錢。“我會讓人看著你的?!毕囊澡∮行琅?,可又沒發作,說完了轉身就上了樓進了書房。他在書房待到半夜三點才進了自己的臥室,單調的顏色感覺很冷清。躺在床上蓋上被子也感覺天氣的確涼了。夏以琛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安均淺做手術那幾天是要陪夜所以不能休息,這幾天是安均淺不見了他睡不踏實。他忽然想到,那個人怎么消失了,還無時無刻的影響著自己。身體雖然疲倦,可是神經總是緊繃著,夏以琛閉著眼一直沒睡著。屋里很靜,突然開門的聲音就顯得非常清晰。進來的是蘇巖,夏以琛看到那人的身影輪廓。蘇巖輕手輕腳的走進來,關了門就走到床邊上。夏以琛一直是跟安均淺一起睡的,所以習慣了只睡半張床。蘇巖慢慢的坐在旁邊,然后翻身躺在空的地方。夏以琛沒有動,看著他的動作也沒有出聲。他一直都知道蘇巖喜歡自己,可自己喜歡不了。之前明著暗著也都回絕過了,卻沒想到蘇巖這么執著。身邊多了一個人,夏以琛感覺到旁邊的體溫?;蛟S人的體溫都是差不多的,但總覺得非常不對勁兒。他說不出來是哪里不對勁兒,或許就是那微小的零點一度也說不定。夏以琛似乎想要驗證什么,翻了個身側躺過來,手臂似乎很自然的搭在了蘇巖的腰上。這是他和安均淺睡覺時候常用的姿勢,挨得很近。夏以琛感覺到懷里溫暖的體溫,蘇巖比安均淺瘦了一些,與安均淺身上淡淡的沐浴液香氣不同,蘇巖身上多了一股很淺的香水味兒,雖然不難聞,但讓他不能入睡。蘇巖被他抱住,整個人都僵硬,似乎很興奮高興,身體都有些微不可覺的顫抖。只是溫暖的懷抱沒有維持一分鐘,夏以琛就起身離開了。他開門出去,打開安均淺的臥室門,里面黑漆漆的,劇本還放在床上,一點沒有變。夏以琛沒有進去,轉身就出來了,站在樓梯口抽煙,煙灰掉了一地板。******安均淺一直都是被困著,將就了一晚上,醒過來就只吃了一塊面包和一碗水,身體虛弱的厲害,而且水上晚上很涼,他沒有外套沒有被子,一夜過去就覺得頭很重,嗓子里也干裂了似得疼,渾身都不舒服,估計是凍得發燒了。早上就有兩個人進來瞧他,一個說道:“你看這小子是不是發燒了,臉挺紅的?!?/br>昨天的男人說道:“cao,還真是。不過大老爺們的發個燒死不了,別管他?!?/br>“什么大老爺們,你瞧他這臉比昨天那娘們還細呼,衣服里肯定又白又嫩的,看的我心癢癢?!敝罢f話的人笑起來。“我說你行了,馬上就要靠岸了?!蹦腥苏f,“咱們拿了錢不能搞砸了事情?!?/br>另外的男人有些不滿意,不過也沒辦法,只好罵罵咧咧的走開了。安均淺沒有力氣開口和他們說話,虛弱的又昏睡過去。再醒過來就是被人搖醒的,被一個男人拎著站了起來,推推嚷嚷的往外走。他們在的小船很簡陋,現在已經靠了碼頭。估計是個貨運碼頭,人挺多的都在搬東西,沒人有功夫打量他們。安均淺被推著往前走,他的眼睛被蒙上了,也看不到東西。只是覺得是一直往前走的。很快就停了下來,有開車門的聲音,然后就是后背推著他的男人說話聲。“我們把人帶來了,肯定沒有被發現?!?/br>另一方沒有人開口,安均淺就被推上了汽車,然后車門就被從外面鎖上了。車座很寬敞也很舒服,應該不是普通的車。安均淺本推進來,身體沒有坐直,感覺靠上了什么東西,還有溫度,嚇了一跳,應該是旁邊有人。他能聞到身邊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道,似曾相識。“原來是彭小姐?!卑簿鶞\立刻就想起來了,他前些時候在安澤訂婚宴上和夏以琛別墅里都見過彭純芳,女人每次打扮的都很性感,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濃重的香水味,很好辨認。“看來你還有些難耐,不光臉長得好,床上功夫好?!迸砑兎夹ζ饋?,“蒙著眼睛也能猜到我是誰?那你倒是猜猜我們要去哪里?”安均淺挪了挪身體,讓自己靠在椅背上,這才喘了兩口氣,說道:“彭小姐訂的地方,我怎么會知道呢?!?/br>他剛說話,就覺得手背上一陣刺疼,他被綁著也動不了,“啊”的痛呼出聲來,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立刻就聞到一股血腥味,混在在香水味兒里實在讓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