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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是我一點心意,當時之前沒有抽出功夫的賠罪禮。我知道夏老板那里好東西多,小淺你想要什么都有,不過你可別嫌棄?!?/br>安均淺看了看包著金紙的禮物盒,有些不確定要不要伸手接。夏以琛笑了,說道:“既然是安老板給的,那你就收下吧?!?/br>安均淺聽他這么說,只好接了過來。安澤讓他打開看看喜歡不喜歡,也不能駁了主人家的面子,就將包裝紙拆開,里面是個精巧的小盒子,盒子里是一對鉑金戒指,顯然都是男款的。夏以琛當然也瞧見了,安澤也是在拍夏以琛的馬屁,而且拍的恰到好處。“看來安老板下了功夫,我可要好好謝謝?!?/br>“夏老板嚴重了?!?/br>安澤要取的也是一個房地產富商千金,雖然同樣是新富豪,不能和夏家相比,可好歹能增強實力,在房地產這塊也算有分量了。之前安正就已經認了安澤為義子,安澤也正式過到安正的名下,安國地產就由安澤來管理。但這事情一直沒有當著圈里大家的面說出來,所以今天安澤訂婚,也趁著機會公布。訂婚宴要開到凌晨,夏以琛顧忌他的身體,所以打算九點鐘就帶他離開。只不過鬧哄哄的,安均淺很快就覺得心煩。夏以琛是走不開的,有很多商圈的人過來找他攀談,就讓王鵬睿送他到旁邊的休息室休息一會兒,等他應酬完了再過去。休息室里沒有人,放了很多的沙發、茶幾和椅子,也有人過來詢問他要喝點什么。安均淺要了一杯熱茶,就坐在單人沙發上閉眼休息。他迷迷糊糊的,沒有十分鐘就要睡著了。不過被開門關門的聲音吵醒,下意識睜眼看了一下,進來四個女人,都是四十多歲的樣子。安均淺覺得挺眼熟的,之前他還在安家的時候見過。他母親喜歡打麻將,家里有的時候回來些差不多年紀的貴太太陪著玩兒。他就見過幾次,叫不上來名字。四個女人在對角一張方桌邊坐下了,然后就開始推麻將。中途的就時不時的嘮嗑聊天。安均淺對打牌沒什么興趣,聽著“嘩啦嘩啦”的聲音反而更困。四個女人一邊打牌一邊說話,一個人說道:“你們說安先生是怎么想的?安澤那人我看沒什么作為,就知道拍馬屁,你瞧今天對夏老板那個諂媚勁兒?!?/br>“你給別人cao什么心?”旁邊的女人接了話,“他們安家不就安澤一個小輩關系比較近了么,剩下的孩子都不是直屬,怎么可能認過來?!?/br>“說的也是。安正娶了個母夜叉,就那么一個兒子還死了?!?/br>“不是早死了么?”“什么早死了,就是之前,有小半年么?”“小半年,死了二十多年了吧?”“哎呦,你們這是打牌呢還是講鬼片么?”女人說著摸了摸手背,“我也聽說安正的兒子是半年多前剛死的啊,怎么死了二十多年了?!?/br>“這你們就不知道了?!闭f話的女人還慢條細理的,一看就是吊人胃口,“當年安正的兒子挺小的就被綁架了,你們知道吧?后來給救回來了,其實根本沒有。我聽說那小兒子被綁匪殺了,尸體切得一塊一塊,老嚇人了?!?/br>“別說那么恐怖,你想嚇死我們么?”“誰嚇你們了,是實話?!迸朔藗€白眼,“我以前不是老去和安太太打牌么,她跟我關系還不錯,有一次忘記說到什么了,抱著我哇哇的哭,叨嘮著一堆話。我后來才知道的,當初安正在安家的地位也不高,小兒子被綁走撕票這種事情一出來,連繼承人都沒了,怎么還有地位?結果他們就抱了別人的孩子?!?/br>“什么?那之前死的那個安均淺,豈不是是個野種?根本不是安家的孩子?”“那安均淺是誰家的孩子?”“這個怎么知道,就知道找了個像的孩子抱來了?!?/br>安均淺手臂哆嗦著,他覺得自己想要冷靜下來,可身體就是不聽話,牙關都撞擊的咯咯作響。那幾個女人無心的話,但聽的人整個都傻了。他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有可能不是安正和母親的孩子,雖然母親對他不太親,父親又經常發怒,可他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反而,他一直很得意,自己是安家唯一直屬的繼承人。腦子里暈暈乎乎的,安均淺猛的站起來,差點將面前的小茶幾給撞翻了,跌跌撞撞的就跑了出去。那幾個女人只是看了他一眼,也沒發現不對勁兒,就自顧自的繼續打牌。他現在就想沖過去,當面問安正,將他心里的疑問問個清楚。只不過他又一點勇氣都沒有,扶著走廊墻壁的手還在打顫。安均淺順著走廊往樓下走,一轉彎差點撞到了人,說了一聲“抱歉”,想要繞過去繼續往下走,就被人拉住了手臂。“小淺怎么了?”夏以琛將他拉住,看到人的臉色非常不好,“是不是累了?我們回去?”“這位就是安淺先生?”夏以琛旁邊的女人打量了一遍安淺,微笑著問他。安均淺這才發現自己撞上了夏以琛,趕緊晃了晃腦袋,然后說道:“沒事,就是剛才有點睡迷糊了?!闭f完才去瞧那女人,這個女人他是見過的,之前盧遠的未婚妻,彭純芳。“小淺,這位是彭家的四小姐,你之前也見過的?!毕囊澡∈钟执钤诹怂难?,抬手給他介紹了一下女人。安均淺對彭純芳可沒有什么好感,公式化的笑了笑。彭純芳似乎也對他不怎么友善,笑著說道:“我以為夏老板找了個什么樣的絕代佳人,原來也不怎么搶眼。在娛樂圈也就算個中上的樣貌吧?還沒有后臺?!?/br>安均淺聽說來了她語氣中的敵意,夏以琛倒是低笑了一聲,說:“這不正好證明了夏某不是那種粗俗的只看外表的人?還要謝謝彭小姐的贊美了?!?/br>彭純芳沒有說過夏以琛,似乎不甘心,不過也沒有再說。夏以琛和她告辭了,就帶著安均淺到樓下去,和安澤說了一聲,要提前回去。他們回到別墅的時候才九點鐘,安均淺回了臥室,將衣服脫掉就爬上床去休息。夏以琛進來的時候屋里黑著燈,床上鼓著個包,安均淺側躺著蓋著被子。他過去拍了拍,說道:“今天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