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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邊上,他費了半天的力氣才拿起來,按亮了,上面最后一個通話記錄居然是夏以琛。原來那個電話撥錯了,他想給鄒蓉撥過去,沒想到居然撥到了夏以琛那里去。“另外那些是娛樂城的工作人員么?還好還好?!编u蓉說著,踩了一腳剎車。時間很晚了,馬路上基本沒什么車。前面一輛黑色的車迎面開過來,在他們面前掉了個頭就橫著擋住了去路。“……怎么了?”安均淺嗓音干涸的嘶啞,感覺停下來了,不禁問了一句。鄒蓉心里“咯噔”一聲,想著不會是剛才那伙人追過來了吧?車里下來一個人,看清楚才松了口氣,是王鵬睿。王鵬睿開門下來,直接走過來,對鄒蓉說,“夏老板還在開會,一會兒就回去,讓我把安先生帶回去?!?/br>鄒蓉有點不放心,不過王鵬睿已經把安均淺抱起來換了車,不停留就開走了。王鵬睿送他回了別墅,將人送到了樓上的臥室里。安均淺倒在床上難受的扭著,身體在床單上摩擦。臥室里就他一個人,也顧不上太多,扯開自己的衣服,想要伸手紓解??伤氖侄兜脜柡?,沒力氣還有點發木,急得又出了一頭汗,最后也沒發泄出來,只能張大了嘴喘息著。頭頂的大鏡子映著他的樣子,白皙的身體幾乎全裸,臉頰泛著紅,頭發蹭的也亂了,一副yin靡的樣子。他煎熬了好久,感覺自己好像就要憋死了一樣,最后眼淚都流出來了。房門“咔噠”一聲,安均淺立刻扭動著身體看過去。夏以琛進來看到他的樣子明顯也愣了幾秒,估計是沒想到被下藥的計量這么重。隨后將領帶解下來,襯衫褲子也脫了,二話不說過去把安均淺抱起來進了浴室里。安均淺趴在他身上,來回蹭著,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不肯松手,喘息落在對方的耳邊,一點都不吝嗇。還伸出舌頭來回啃咬挑逗著夏以琛的脖子,這估計是他第一次這么主動。夏以琛明顯的也有了反應,兩個人一起泡進浴缸里。水溫不是很燙,安均淺舒服的喘了一聲,緊緊的貼在對方身上,似乎想讓男人用手幫自己紓解一下。夏以琛捏住他的下巴,讓他抬頭看著自己。安均淺眼角都是紅的,不知道是水看是眼淚,模模糊糊的,睫毛上掛著水珠,目光幾乎沒有焦距。“看清楚了?我是誰?”安均淺雙唇抖了一下,不過張開也都是喘息呻吟,只是斷斷續續的說,“快,快點……幫我……”少年挑撥的在身上來回摩擦著,呻吟著要求幫忙,雖然夏以琛下面也硬了,不過卻什么動作都沒有。目光里帶著欲望,但也平靜,伸手輕輕刮了一下安均淺下身,說:“告訴我,我是誰,說了就幫你?!?/br>“唔哈……”安均淺仰起脖子,雖然只是被輕輕碰了一下,不過脊椎上過電一樣的感覺還是讓他全身都麻了,舒服又覺得更加難受。“快嗯,快點……”安均淺憋得幾乎瘋狂,眼淚流下來都沒感覺,懇求著說道:“夏,夏……夏老板……幫忙,我……”夏以琛低低的笑出來,一手摟住他的腰,最后搭在他堅挺上,一下一下的撥弄,一手去抹他的眼淚。低頭吻上他的眼睛,感覺著睫毛掃在嘴唇上的觸覺。“他們有沒有碰你?”安均淺根本沒聽清楚,只是挺著下身,想要努力的往他手里送,好能得到更多的慰藉。不過夏以琛看來是還沒打算放過他,挑逗著又吻上他的耳垂,低聲問道。“唔……”安均淺縮了縮脖子,覺得耳垂很癢,呻吟著笑起來。夏以琛又問了一遍,就把手從他guntang的堅挺上移開了。安均淺“啊”了一聲,不解的去看他。“回答我,他們有沒有碰你?”“唔,”安均淺身體抖了抖,死死抱著男人,趴在他肩膀上大口喘氣,結果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一口就咬在他肩膀上,嘴里立刻就有了血腥味兒。嗓音沙啞的,帶著哭腔喊著,“夏,夏以琛……你……cao,你……王,八蛋??禳c……我難受。難受……沒有,沒有,他們……沒有?!?/br>夏以琛悶哼了一聲,肩膀上咬的可不輕。不過他也沒在意,雙手用力握住安均淺的腰,將他微微抬了起來,然后往上使勁兒一挺,就將自己完全送進他的身體里。安均淺連喊都沒喊出來,呻吟和痛苦都卡在了喉嚨里,張大嘴巴頸子后仰。身后又疼又漲,可不舒服只是一瞬間的,更多的是滿足。“啊嗯……”安均淺摟著他的肩膀,坐著的姿勢感覺被進入的越來越深。他腦袋里一片空白,嘴里叫著讓夏以琛快點,還主動扭著腰迎合。夏以琛摟著他的腰,兩手搭在他臀部上,來回揉捏著。又湊過去在他仰起的頸上啃咬,伸舌頭舔著他的喉結。感覺著光滑的肌膚下,喉結上下滾著,似乎還能感覺到脈動。兩個人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安均淺身上弄出不少的青紫,不過他一點也沒感覺到疼。接著被抱上臥室的床,都沒來得及擦干身體。藍色的床單被染濕了,顏色更加深,襯托著白皙的肌膚。安均淺非常的熱情,貼在夏以琛身上,迎合著呻吟著。他本來就沒力氣,做到最后,簡直一動都不能動了,只能任憑擺弄。最后睡過去的時候,難得的還緊緊靠在夏以琛懷里,手也抱著對方。第二天過了中午,安均淺才醒來。旁邊的夏以琛當然已經起了,并不在屋里。他醒來的時候真是一點也不敢動,腰疼的厲害,身后某個地方火辣辣的都有點發木。反應了幾秒才回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打電話求救,卻撥到了夏以琛那里……結果娛樂城的工作人員趕到把自己救了……鄒蓉帶著自己回別墅,半路上碰到了王鵬睿,結果……安均淺捋順著自己的思路,他是被下了藥,不是得了健忘癥,當然記得清清楚楚。結果夏以琛回來了,然后他們兩個就做了。他抬手抹了一把臉,牽動了酸疼的腰,“哎呦”了一聲。想到夏以琛昨天晚上“不緊不慢”的舉動他就咬牙切齒,而沒有骨氣的自己,還扒在那個男人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懇求,扭著腰臀求歡。安均淺臉上發燒,咒罵了一聲,掀開被子。自己還是光溜溜的沒穿衣服,腰上和大腿根上有好幾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