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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這個,”他還特意翻出塞在肚兜里的兩個棉球,“這么大!大!才能展現女人的魅力!”“我不需要也……”步月忽然頓住,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又看了看那兩個巨大的棉球,這……他變成女人的時候都沒穿過肚兜這玩意!為什么假扮女人竟要穿它!“穿上它,你才是真正的女人!”步月心里一個哆嗦:“閉嘴,本座才不是女人!”杜宇道:“穿上它,男人都會為你瘋狂!”“本座不需要?!?/br>杜宇繼續道:“穿上它,你比武林第一美人歐陽月還美!”“……”“穿上它,教主夫人愛你無法自拔!”“……那……那試試看吧……”一盞茶后,步月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恍然有種隔世之感。桃花眼,黛眉柔,一點朱唇雪中妖,兩面生暈醉相思,長發卷曲如水波,身姿窈窕,曲線媚人,這是他熟悉又陌生的模樣。步月向前走了幾步,靜靜盯著鏡中的美艷女子,眼波深深,百種滋味纏繞心頭。你好,歐陽月。作者有話要說:偷偷告訴你們,杜宇有女裝癖!人家是實實在在的24K純gay!第章無憂樓閣月夜晴朗,漫天繁星綴滿整個夜空,銀河緲緲,流過浩瀚無邊的星夜海洋。夏夜風清,瑤江的水倒映星河浩淼,銀光閃閃,隨著江水起伏,仿佛整個夜空都跟著在搖晃,偶爾風來,拂動霧氣飄渺,遠處幾盞燈火闌珊,仿若仙境。月光投下的影子總是斑駁錯落,光怪陸離,偶爾走過幾個人影,也很快消失在黑暗的陰影處,偶爾傳來幾聲蛙鳴,幾處動物被驚醒的窸窣聲,實在不引人注意。一個黑影在月色中潛伏前行,身姿不算輕盈,繞過轉角后腳下一滑,險些摔了個“狗啃屎”,搖搖晃晃站穩后,以更加猥瑣和小心的姿勢前行,終于避過眾人,到達了一座高聳的八角樓閣前,那閣樓每一層都掛了八盞紅燈籠,朦朦朧朧的光亮在夜風中微微搖曳,一直升到浩瀚的星空之中。這是無憂宮弟子唯一禁止靠近的地方,無憂樓,常年無人把守,卻無一人能入得其中,不知內有何乾坤。步月在樓外研究了半天也沒看出個究竟,眼看月色已晚,周圍的蛙聲更是叫得撕心裂肺,他干脆一個打滾,滾到門前,腳尖輕輕一踩,身子再一個打滾滾到一旁,恨不得整個人都藏到泥里去。兩扇精致小門無聲地打開,周圍一片安靜,沒有暗器,沒有毒物,好像一切都很正常。步月:“……”他又等了片刻后才慢慢爬起來,眼前的屋內是黑色的絲絨地毯,紅木雕花的屏風,垂簾無聲,桌椅案幾無一不精致,白釉彩繪的花瓶還有新鮮的荷花,墻上掛了一幅美人圖,畫中美人坐在小舟上,紅裙散落開去,露出一雙玉白小腳,眉眼生動,天姿國色。他在屋中打量一一番,沒有移動任何一處,拐角之后,沿著樓梯上了二樓,那里是一間巨大的書房,每一面墻上都滿滿當當堆滿了書籍,屋子中間有紅木書案,筆墨紙硯等物一應俱全,還有一幅未完成的畫,畫中一半是無邊無際的艷紅桃花,另一半卻是大雪紛飛,雪地上一枝黑色枯木,枯木頂端掛了一只殘破的鞋。一只破鞋也不知有什么好畫的,步月不屑地瞥了一眼,再上一樓。這一層是個琴室,放著各種各樣的樂器,每一樣都刻了一個小楷“衿”,或掛或放,收拾得極是整齊。再往上,又是不同的擺設,步月一層層地往上走,看過每一層不同的擺設,心中越發迷茫,仿佛沉浸在別人的回憶里,看那鏡花水月,畫中風景。直到第十八層樓,他聽到了熟悉的曲調。水昏云淡,月影寒,笙歌長。琵琶歌盡水茫茫,煙雨綿,酒轉淡,倚劍豪光千萬丈。江南古調芙蓉傷,落花寒江,濃墨丹青盡相忘。斷弦還猶念,離人青絲長。坐在窗下信手撥弄琵琶的,正是十三夜歌。她抬起頭,眉目平靜,臉上泛著不明顯的金光,瘦長手指依然撥弄琵琶,低柔的聲音淡淡道:“你比我想象中來得早?!?/br>步月一見果然是她,心中疑惑頓解,涌上的卻是憤怒,有些恨恨道:“你應該是想不到我會來這里?!?/br>“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可嘆光陰長短,終是蓋不住謊言,到頭來還是要面對該面對的東西?!?/br>步月“哼”了一聲,目光在閣樓內掃過,香爐案幾,案幾上一套紫砂茶具,兩個白釉瓷瓶上插了幾根黑色枯枝,墻上掛了一個猙獰的夜叉面具,面具下是尊白色的觀音雕像,菩薩面容慈悲,雙目微闔,指尖柳條柔若春風,看那材質,粗糙蒼白,不像是玉石,而像白骨。這個變態,連生活品味都如此怪異。他抬頭見月朗星繁,站在如此高的閣樓,仿佛一伸手就能觸摸漫天星辰,摘下皎潔明月,忘掉腳下的紅塵碌碌,丟下不愿回首的過往。但人不可能一直活在天上……步月再次看向她,開口道:“你究竟是誰?”十三夜歌道:“你既然來了此地,就已經知道我是誰……”“我不知道!”步月打斷她,語氣冰冷,“你是十三夜歌,在無憂宮的幕后運籌帷幄,散步謠言污蔑一個死人!可你又中了我下在鬼三臺身上的毒,鬼三臺對解火教的機關暗道了若指掌,而對此了若指掌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陸子衿!可陸子衿又怎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你,到底是誰?”十三夜歌將琵琶放下,緩緩站起身來,她的容顏總是帶著哀傷,雪白肌膚上一雙眸子黑如染墨,朦朧如煙雨,整個人淡如一幅水墨畫。她的目光在步月臉上停了許久,語氣也有著淡淡哀愁:“我第一次見你便驚訝,你竟長得與她如此相似?!?/br>步月側過臉去,心道少跟老子套近乎,語氣越發冷漠:“為何要這么做?”“只有把你逼得與全天下人為敵,解火教才能真正崛起,一統江湖?!?/br>步月頓時火起:“一統江湖又如何,你的目的是什么?”“這是你父親的遺愿,估計解火教那幾個老頭子也對你說了?!?/br>“可你不能對我娘做那樣的事,就算她死了,你也不能!”步月眼睛發紅,惡狠狠盯著她,這筆賬,他發誓一定要將幕后之人碎尸萬段來償還,可那人為何是眼前之人?動不得,殺不了。十三夜歌哀哀嘆了一聲,道:“這是你唯一的死xue,阿月,你向來頑劣,毫無野心,我只有這樣,才能逼你真正奪得這個江湖?!?/br>“那是我父親的遺愿,他已經死了,我奪得這個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