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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御女無數的經驗來算,此時丑女早該滿臉通紅雙目春水蕩漾了,然而,現實是丑女那一本正經的的模樣比步月還要正經。此非一般丑女也!接下來幾日,步月又使盡了各種撩撥手段,犧牲無數色相依然換來丑女面不改色后,他終于含恨退場換南浦放大招。步月對這無心無情一臉面癱的下屬實在不抱任何希望。不料南浦一出現,丑女的眼神都變了,她慢慢從床上坐起來,一瞬不瞬地盯著南浦,仿佛他長了一張俊美非凡的容顏,一見傾心。有戲??!南浦按照演練了多遍的套路,狂妄霸氣地站在丑女面前,居高臨下,以不容抗拒的語氣道:“妞兒,我要定你了,你叫什么名字?”丑女的眼神瞬間一變,像看怪物般看著南浦,嘆了口氣,無奈道:“我叫七娘子?!?/br>二人俱是一驚,那“七娘子”三字仿若一盆臭烘烘的洗腳水當頭澆下,淋得好不狼狽好不痛快。七娘子伸手從耳后一撕,也不知撕下了幾層面具,露出一張秀麗容顏,鳳眼含波,瓊鼻櫻唇,嬌若海棠,艷比桃花,正是步月第一次救七娘子時的那面容顏。七娘子看著他二人,嘴邊帶出一抹無奈笑意:“不曾想,我竟又被你們所救?!?/br>步月道:“我也不曾想,兩次救人都是你,每日將臉變來變去就這般好玩?”七娘子斜眼過來:“步教主不也玩得很溜?老娘的身體可讓你調戲得開心?”步月哼道:“你一點反應都不配合,自然是不開心的?!?/br>七娘子嫌棄道:“果然是個放|蕩|yin|邪的魔頭,南浦,你為何總與這魔頭湊做一塊兒?”步月搶在南浦面前道:“七娘又為何總被人殺得半死不活的,難道江湖仇家比本座還多?”七娘子一聽,義正言辭道:“我才不像你被滿江湖追殺,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卻被夢里三浪那幾個人渣暗算了!”“夢里三浪?”步月似乎預感到了什么。果然,七娘子恨恨道:“一年前我從他們手里救下一個姑娘,他們因此而記恨我,本來憑那三個人渣的本事,就算再來十個我也不怕,卻不知他們從哪學來的武功,路數怪得很,竟狠毒非常,老娘一時不慎才著了他們的道。說起這三個yin|賊,他們不是你的走狗么?”步月閑閑喝著茶水,擺了擺手:“那些人早被我魔教趕出去,我如今也找不著他們?!?/br>“那他們為誰做事?”“不知道,也許你該去問問滅了幾個門派的幕后真兇?!?/br>七娘子訝道:“這么說你真是無辜的?那些歹毒兇殘采花無數的江湖謠傳都是假的?”步月無比誠懇地點頭:“像我這般樂于救人溫柔善良的良家教主,如何做出那等喪盡天良之事?”七娘子木木地側過頭對南浦道:“我忽然很想吐,你快扶我出去吐?!?/br>第92章夫妻對拜步月帶著七娘子那張漂亮的□□在洛陽城里晃悠了好幾日,既沒遇到上前調戲的登徒子,也沒遇到他培養的三個小yin|賊,卻遇上了古記,拖著個哭油瓶杜宇。杜宇一看見他就抱著不撒手,整整哭了一個時辰,說那夏云峰如何如何可惡,大長老每日在他耳邊如何如何念叨,就連他親手帶大的狗也沒有個好臉色,這一切都源于步月又離家出走……步月被他死皮賴臉纏著,只得返回解火教,順便將七娘子一并帶上。眾人出門,正準備上馬車,忽然聽一人喝到:“步月!”步月回頭,車水馬龍的街道旁站著一人,綠衣消瘦,楚腰欲斷,瓜子臉,大眼睛,既激動又憤怒地望著自己。那女子見他回頭,忽然“哇”地一聲哭著沖了上來:“死鬼!我找你找得好苦!”接著粉拳在他胸口捶了幾下,步月將她稍稍推開,看清楚了這張俏臉。“你是……蘇婉儀?”那女子哭得更大聲了,人流不息的街道,人人望向他們,好似飄零天涯的苦命鴛鴦終于相遇。小柔進屋時,夏云峰正動作緩慢地練劍,屋角點了香爐,卻開著窗,寒風灌入室內,一點冷香忽遠忽近,捉摸不透。“他回來了?!毙∪岬?。夏云峰的劍勢不變,聲音里聽不出情緒:“回來就好?!?/br>“他帶回了兩個女人,通知全教上下,后天成親?!?/br>“哦?!?/br>夏云峰收了劍:“這倒是他的作風,你去準備一份賀禮,我們也好去喝個喜酒?!?/br>“莊主不去見見他?”“不見?!?/br>“莊主就不好奇他要娶的女人是誰?”“是誰?”“當今武林盟主屠天易的外甥女,撼天堡的三小姐,閨名叫蘇婉儀,據說為了步月逃婚,與家里也鬧翻了,千辛萬苦從江南而來,恰巧在洛陽城內遇到步月?!?/br>“那可真是巧了,有情人終成眷屬?!毕脑品宓穆曇袈牪怀鱿矘?。“真讓他成親?”“當然?!遍L劍入鞘,夏云峰轉頭笑道,“這個魔頭別扭得很,既然他還想逃,那我就讓他無處可逃?!?/br>小柔春水般的眼眸微微一蕩,不動聲色地低頭看自己鞋面綠柳清風的刺繡,靜靜應道:“是,莊主?!?/br>兩日時間眨眼已過,那日恰好天晴,凍了許久的雪地依然白茫茫一片,冰清玉潔,顯得那喜慶的紅格外明媚鮮妍,鞭炮聲震天響,嗩吶聲鑼鼓聲熱鬧非凡,解火教如今成了魔教,倒也不需要邀請什么武林正道人士,一個山頭自己熱鬧也是足夠。新娘子坐在綴了繡球的花轎里繞著山腰轉了一圈又被抬回正廳的喜堂,一身紅衣的步月抱了朵大紅花等在門口,充當喜娘的杜宇揮著小帕子催道:“阿月阿月,快點來抱你的新娘子下轎!”步月走上去,臉上洋溢著笑容,看不清真假,只覺得這茫茫的雪地太白,花轎太艷,喜樂聲太鬧,有些恍惚得不真切。他緩緩掀開簾子,轎子正中端坐一人,紅衣墨發,劍眉朗目,刀削般的五官,剛硬正氣,正沖他悠然而笑。“阿月,我等你很久了?!?/br>步月僵在原地。周圍的喧囂戛然而止,那喜慶的樂聲仿若從不曾存在般,眾人臉上的笑意驀然消退,驚詫地望著轎中突兀的“新娘子”。步月的手被夏云峰緊緊握住,那人緩緩傾身,在他耳邊低語:“我這里有一份陸子佩的遺物,就當是給阿月的聘禮如何?”握住的手明顯一顫,就連步月的目光仿佛也在顫抖,聲音卻低如寒冰:“你怎會有我母親的東西?”夏云峰道:“此事說來話長,但我絕不騙你?!?/br>步月死死盯住他,想在那張熟悉剛毅的面容看出什么破綻,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