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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自己,“醒醒,護士來抽血了?!?/br>苦逼的陳老師抽完了血,目送著護士遠去之后,看著自己半殘的身體,又感覺著膀胱里洶涌的尿意,漲紅了臉。半晌,對著秦恒期期艾艾道:“那什么,我想上廁所?!?/br>陳文軒的本意是想讓秦恒帶到自己衛生間,但是他沒想到,秦恒聽到他的話之后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個塑料的,綠色的,在醫院很常見的移動廁所——尿壺。陳文軒的臉紅得都要爆炸了,他抬起左手,顫顫巍巍地指著那個尿壺,“我不要那個,我要去廁所?!?/br>開玩笑,他一個成年男人居然要用病床上老頭才用的尿壺,他以后還混不混了!秦恒難得地無視了陳文軒的抗議,正色道:“不行,你現在不能隨意亂動,只能用這個?!?/br>聽了秦恒的話,陳文軒很想說“那我不尿了”,但是他不能,因為他的膀胱現在已經脹到要爆了,他根本沒有底氣說那句話。陳文軒還是妥協了,但是很快他就發現,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最尷尬的事,只有更尷尬的事。他現在穿的病號服的褲子是松緊帶的,雖說是很好脫,但前提是他的兩只手都能動,現在他正處于半殘的狀態,一只手根本脫不下來褲子,更何況他的右腿還被吊著,根本動不了。陳文軒很清楚動不了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他今后一個月里生活都不能自理,更意味著他這次上廁所得有人給他脫褲子,給他掏鳥!秦恒一直很沉默地站在床邊,手里還拿著那個綠色的尿壺,陳文軒朝他認命地點了點頭,伸出了手。秦恒放下手里的東西,走到陳文軒的左邊,小心翼翼地把他扶了起來,把枕頭墊到了他的身后。陳文軒的臉依舊紅得不行,他一想到一會兒秦恒會給他脫褲子,給他掏鳥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不好了。他發現自己喜歡上秦恒之后也偷偷想過一點不可描述的事,自從第二次從那個變態的家回來之后,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打開了一個新的開關,總會不自覺地想那種事。他也偷偷看過小電影,他發現自己在很單純地看的時候是沒有那么多的想法的,但他要是把電影里處于攻的那方想象成秦恒之后,瞬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所以那一段時間他才會一看見秦恒就臉紅,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會那么yin|蕩。現在,那個有時會在夢里出現的場景要在現實中上演了。陳文軒心里污得都要溢出來了,但是面上還是那副臉紅不好意思的樣子,他心理活動異常豐富,自然也就沒注意到秦恒給他脫褲子的手有點抖。最后秦恒沒有給陳文軒掏鳥,陳文軒松了口氣,但是松了這口氣里所包含的是慶幸,還是失望,陳文軒卻是分不清?;蛟S是都有,慶幸秦恒沒有那么做,讓他不至于太難為情,也失望秦恒沒有那么做,恪守著朋友的本分。解決完人生大事的陳文軒很放松,或者說他故意裝出放松的樣子,直到秦恒去衛生間他才塌下了肩膀。和秦恒在一起真是越來越難了,以后還是不要再這么接觸了,還是做普通朋友好一些。陳文軒這樣想,覺得心里好受了一些,他看了眼手表才發現已經八點多了,猛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給學校打電話。這個念頭一劃過,陳文軒瞬間驚了,要命了,他今天還是第一節課!手機被放在左邊靠近另一張床的桌子上,陳文軒試著夠了一下,發現自己根本夠不著,他又試了一下,還是夠不著。就在他想再試一下的時候,秦恒從衛生間里出來了,看見他的動作,三步并作兩步,迅速走到床邊把他按回了床上,“不是告訴你別亂動了嗎!萬一再把骨頭動錯位了怎么辦!”陳文軒被他喊得一聲不敢吱,老老實實地坐回了床上。秦恒站在陳文軒身邊,粗粗地喘了口氣,“你想拿什么,我給你拿?!?/br>陳文軒抬頭瞄了他一眼,小聲道:“手機,我還沒請假?!?/br>“我已經幫你請過假了?!?/br>“什么?”陳文軒猛地抬頭看向秦恒,“你幫我請完了?什么時候?”“就在你睡覺的時候,”秦恒的表情有點不自然,“你不是早上還要領著晨讀嘛,我怕你到時間沒有打卡,學校再對你有意見,所以拿你的手機給你請了假?!?/br>“這樣啊,”陳文軒長出了一口氣,“我還納悶呢,怎么我沒去上班還沒有人打電話找我,原來你已經給我請假了啊。不過,你怎么解開屏鎖的?”“我拿你的手指解開的?!鼻睾阏f完這句連忙道:“一會兒可能會有警察來,你別嚇一跳?!?/br>“警察來干什么?”陳文軒不解道。“學校報案了,這么短時間里學校兩位老師被打,他不想報警也不行?!鼻睾阏溃骸澳阕蛲砜辞迥侨喝说哪樍藛??”提起昨晚陳文軒就氣得渾身發抖,但他還是仔細回想了一下,然后搖搖頭,“沒有,天黑,胡同里還沒有路燈,他們又帶著口罩,我什么都沒看到?!?/br>秦恒也沒有再追問,只是拍了拍陳文軒的肩膀,“別擔心,那群混混早晚都會被抓住的?!?/br>陳文軒默默地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兵荒馬亂地過了一早上,這會兒傷處開始疼了。作者有話要說:好消息,花掐指一算,周六是個好日子,所以這周六會更一章,也就是說未來周六,周日,周一會三天連更,至于假期能不能日更現在還不好說,因為花手速太渣,如果堅持日更的話可能會把存稿用光,為了避免斷更,所以暫不能確定以后會不會日更。最后,愛你們,么么噠!第13章第13章在簡單吃過早飯之后,陳文軒打上了吊瓶,他現在可真是處于半殘的狀態了,右手被吊在胸前,左手打著針,右腿還被吊在床尾,現在唯一能動的就只有左腿。秦恒在看著陳文軒打上針,吃完飯之后,拿著陳文軒家的鑰匙去給他取生活用品了。陳文軒看著秦恒出去之后,對著手機發了會兒呆。他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給家里打電話,他媽性子急,還有輕微的心臟病,禁不起嚇,禁不起急事。他害怕自己突然打電話回去再把老太太急得犯了病,但是不打的話,這兒又沒有人可以照顧他。再麻煩秦恒?這簡直比讓老太太來照顧他還刺激。想了半天,陳文軒決定打電話,相比之下還是讓老太太來比較好。想好了之后,陳文軒又發現了一件難事,他現在兩只手都被占上了,怎么拿手機打電話?連按鈴找護士都辦不到。陳文軒看著自己半殘的身體,絕望地嘆了口氣,還得等秦恒回來。秦恒回來得很快,身后還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