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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但年長的,他們已經嚇得連武器都快拿不住了,這殺星……竟然還沒死!這是——紅梅魔君陸皆!是啊,是陸皆啊,他陸皆,又回來了,在放棄了自己之后,有一個人辛苦跋涉了數百年,只為了他啊,他想怎么會有人這么傻呢,就是隨手救了你而已,即便沒有他,你也不會死的,怎么就這么……讓人……心疼呢!怎么就這般傻氣呢,明明看著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就不知道好好愛護自己呢,被門派背叛得還不夠嗎,非要這么掏心掏肺地對他,甚至到最后又賠上了自己的小命,你說說你,沒了你,他陸皆……又如何茍活于世呢!懷中的人依舊清瘦,抱在懷中能夠明顯得感覺到精瘦的骨骼,這些年風里雨里,一身青衣愈發地寬大,他前些日子還在想等他復生就好好押著他養身體,讓這一襲青衫重顯風采??烧l知……是他太自大了,他伸出手,輕輕撫過懷中人微涼的臉頰,這是他強行留下的身軀,他看不見人的靈魂,但你能夠守護我百年,那么……他也可以。我的小十三啊,他心中一嘆,已是情不自禁地將他緊緊抱入懷中。這世界上,最悲涼的莫過于別人替你承受了妄為的后果,這苦果苦澀得像是極海之地深處的海藻,淌過入喉,是要將人的心就浸潤在苦澀之中的。有微微的濕意淌過臉頰,早知道就早點開口,早知道就算拼盡所有都要阻止啊,早知道當初……他平生第一次嘗到后悔的滋味,過往那些被人背叛的痛苦于此而言,皆不過蚊蟲叮咬而已。這人怎么就這么傻氣呢,你一命換一命,這又有什么意思呢?活著不好嗎?他一楞,是啊,活著不好嗎,為什么要選擇放棄生命,為什么呢?就像是魔怔了一樣,如果……然說一千道一萬,這世上最缺的便是如果。眼睛說不出的干澀,他已經沒有淚了,看著下面一群人驚恐的眼神,他心如止水,揮了揮衣袖,消失在了半空中。不出一日,整個修仙界都知道曾經無法無天的紅梅魔君回來了,甚至……比從前更加可怕,連那位渡劫期的散修大能都被干掉了。此后,各種傳言甚囂塵上,甚至還有散修大能與魔君不能不說的兩三事,腦洞奇大無比,卻……最接近真相。但這些,并沒有人知道。魔修們抱團瑟瑟發抖,正道們也沒好到哪里去,這樣的日子過了很久,久到……陸皆消失在了這個大陸上。就像那一日的陸皆,不曾出現一般。但稍一放松,剛要出來行動,各色的天材地寶就被人搶劫一空,洞天福地也被人洗劫,種種手段,堪稱觸目驚心。終于,這些人再也抑制不住,聯合了起來。陸皆覺得有些可笑,這世上有人會為了他的生付出生命,也有人日日夜夜想著他去死,他已經放過他們一馬,這些人竟然送上門來。——他,不過是要些利息而已。果然自私,而他,也是個自私的人。這個修仙界啊,腐朽,陰暗,在沒有了那個人之后,他即便想活都活不好了。他想起自己輾轉多地,終于進入了鬼界,翻找了數年卻發現……他的小十三竟不是此間中人,原先的那個懦弱鬼早已投胎轉世,而那個傻瓜……連最后的一絲聯系都沒有了,這身體也不是他的,這個人怎么就這般狠心!心中說不出什么感覺,只覺得原先被人小心翼翼縫補起來的傷口剎那間被颶風吹開,徹骨的透涼席卷心房,這種感覺……真是好想讓人毀滅啊。這個世界,已經不需要了,沒有了在乎的人,那么就……毀滅吧。真是個心狠的人啊,床頭的壁燈開著,顯露出男子好看的側臉,陸皆側臥在床上,輕輕撫過安睡的人,昔日那些人驚恐的雙眼還歷歷在目,如今他的心卻已然有了港灣。他到如今,都十分慶幸當初做下那個決定,也許小十三醒來會說他一聲中二,但只要是對方說的,他都喜歡聽。因為他的小十三啊,終于回到了他的身邊,這一次哪怕是強求,他也必須將他栓在身邊。他陸皆,不信鬼神,不信輪回,既然這一世相遇,那么就抓住所有的機會讓這一世長長久久下去,這樣他們就永遠不會分開了。不知何時,殷參猛地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他浩如煙海的雙眼,這雙眼睛里所承載的東西讓他整顆心都吊了起來,他剛想開口,門外卻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第95章尋寶急促的敲門聲如同鼓點一般密集,殷參想要起身去開門,卻被人一把按在了床上,他一抬頭便順遂地落入一雙好看的星眸之中。情不自禁的,這敲門聲就漸漸遠去,他伸出手撫上臉頰,是溫熱的,不是千年寒冰凝成的琥珀:“我的魔君大人,終于又看到你了?!?/br>陸皆一楞,臉上的表情瞬間柔和了下來,這一刻他再清楚不過——他的小十三,終于回到了他的身邊。人生絕境,生死輪回,這些他都已經經歷過,絕望痛苦,坎坷艱難,亦曾埋藏過他的意志,只這一人,將他放在了心尖上,他的心上也只他一人。既是如此,他又何必去追求那些因果,是他先找到了殷參讓他去夢中相會,還是殷參去夢中拯救了他才致使他來到了此間。這些已都不重要,輕輕的一吻落在眉間,這是珍視的意思。楊文利的左邊身體呈現了不正常的僵直,鮮血從袖管中不停地落在厚厚的毛毯上,將原本墨色的地毯染成了濃重的絳紫色,他忍著疼痛的傷口,不由地開口:“我說,你們……怎么這么慢??!”再慢一點,他和老何就要小命不保了。感覺這次出來,他都滄桑了十歲,嘶,好疼!聞言,殷參摸了摸鼻子,沒好意思說自己是沉迷男色不可自拔才耽誤了時間,心中小小的有些內疚,遂取出丹藥遞過去,等到兩人都喘息著過來互相包扎傷口,他才將小內疚按下,倒了兩杯熱茶放好。看著兩人捧著茶水回暖,他終于開口,不知道為何,楊文利覺得此刻的殷參身上的氣質變得厚重了許多,雖然以前他也覺得此人深不可測,但現在……更加深不可測了。“你們這樣下去,是不行的?!碧粍恿?,偉大的先進領導人曾經說過,被動落后就要挨打,雖然是守擂方,但誰說守擂方就一定要被動防守的,對方都這么大膽直接上刺殺,還躲來躲去就沒什么意思了。兩人聽完也是苦澀一笑,他們也知道啊,可是加上接應他們的人,加起來都沒有對方的一半多,對方也是拼著得不到就要毀了的目的,這兩天一撥比一撥狠,船上的高層肯定也已經注意到了,但似乎是一種坐岸觀火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