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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串鈴鐺串成的風鈴。風鈴由七個鈴鐺組成,暗喻北斗七星,排列組合的方式也是按照北斗的方式來排列的,說起來沒什么美感,天權在最中央,搖光天樞最邊,借星宿之力守護,是一件相當不錯的護身法器。那日殷參見何叔周身怨氣繚繞,即便除了元氣也十分不好,便拿了此物給他防身,如今這風鈴卻掛在拍賣行的辦公室里,微風吹過還有清脆的碰撞聲……不對!辦公室里門窗上關好著,怎么會有風呢!“包經理,這里的風水是不是有人動過?”現在做生意的,迷信不迷信的都會請人來看一看,即便沒有啥問題,也圖了吉利。何叔的辦公室他曾經來過,風水陣并不是他擺的,但也是行內的老前輩擺的,鯉魚躍龍門的陣勢,地板下面是透明的魚池,所有來過的人都十分喜歡這種活潑的格局,可如今——包經理看著魚池內全部翻白肚皮的金魚,臉上的汗珠子直往下落,這可真的不是……:“我不知道啊,這前幾天還好好的呢,這魚池因為有風水陣勢,老板從來不讓外人假手,甚至還安了一套自動投喂排水系統,即便人不在照樣養得活!”殷參又四周看了一圈,風水格局這種東西只要一個環節出錯,全盤就都崩了,如今這辦公室里已經沒有絲毫的風水可言,他看了一眼汗如雨下的包經理,開口:“來個人讓把魚收拾了吧,再泡下去就要臭了,最近拍賣行的生意可能會有些影響,不過影響不大,你放心?!?/br>想了想,他指著辦公室門口的風鈴說著:“等下你把風鈴取下來親自掛到大廳的大燈上,注意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明白嗎?”知道對方的手段,包經理自然無不點頭,這魚死了萬一老板怪罪起來,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從拍賣行出來,殷參拐了個彎去了那個擺風水陣勢的風水師家里。這老風水師在郾城很有些名氣,他也照過面,對方的脾氣有些硬,所以懶散的殷參自然入不了他的眼。只是到了才被告知,老風水師早兩月已經病故了,恰好是他們在帝都的時候。怎么會這般湊巧?殷參幾乎是已經肯定里面有貓膩了。恰是此時,談家人送來消息說那幾個被黃玉蟲入體的人已經坦白了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何叔最得力的手下嗎?”殷參和陸皆坐在外面的沙發上,對面是那個曾經來六合寺請殷參的手下,人稱燕二。其他人都吐露了不少,只這燕二,到如今也什么都沒說,聽到殷參的問話,他抬頭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了雙眸,只陸皆一直盯著他,才看到了他眼中的瘋狂。“你不是燕二?”既然何叔都可能不是真的,那么這個燕二……殷參的眼神鋒利起來,燕二卻沒有任何的動靜,甚至連頭發絲都沒有動一下,但愈是如此,他就越相信這個猜測。本來是不信的,說出來也不過是炸他一下,但這種表現……怎么都不像是燕二的個性。燕二對何叔很忠誠,但性格卻比較火爆,似乎記憶里從未見過他這個模樣,如果真的是多年臥薪嘗膽的,那這個人的人心未免也太過可怕。陸皆看著低頭思考的小十三,心中有些癢癢的,他的心思其實一點兒都不在對面的所謂燕二燕三上,不過是分了一縷神識觀察罷了。見到這人這般不給臉面,魔君大人瞬間就遷怒了,魔修刑訊拷問不致死的法子有許多,他不介意幫人施施手段。“交給我?”咦?阿皆想動手,那也不是不可以,雖然他差不多已經問完了。左右也問不出來,既然是被人放棄的棋子,那么也不用知道太多,他點了點頭,和陸皆換了一個位置。最簡單粗暴,莫過于搜魂。燕二低垂的頭顱終于一下子低垂了下去,倒不是沒有命了,而是抵抗不住力量,昏死了過去。陸皆本是抱著可有可無的心態去做,卻沒想到……還真發現了那么點東西。甚至還是修仙界的東西。這魔蟲,似乎還是他帶出來的。他若有所思起來,卻沒想到旁邊的殷參坐在他原先的位置上心思也活泛起來,這是一間不小的臥室,中間用鐵柵欄隔斷,兩人說是刑訊,其實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為了以防泄露,窗戶都是直接被封起來的,頭頂是聚光的led燈,透徹的燈光打下來,顯得陸皆的臉龐愈發地好看起來。他不得不贊嘆對方的長相完全符合他的審美,或者他寫這個角色的時候,更多的是按照他的審美標準在寫,就像是寄托了自己最美好的祈盼一般,將對方描述成最美好的模樣,這樣的一個人站在他面前,又對他有些不一樣的小心思,殷參覺得自己到現在還把持得住,絕對是定力了得。但此時此刻,對方正在瞇眼施法,認真的模樣簡直迷人得……咳咳咳,對自己的兒砸有了這種齷蹉的心思,殷參在心里默默唾棄自己,又有些遺憾前一個吻那么清淺。“怎么樣?”陸皆看了看房間里的攝像頭,搖了搖頭,拉著殷參出去。和談家的負責人談了一會兒,大部分都是對方說,無所謂就是何叔帶著手下去挖了一個漢朝的墓xue,這墓xue兇狠異常,去的人大部分都沒逃出來,他們逃出來的也難逃劫難。一個很制式的故事,不知是真是假,從談家出來,已經是入夜了,本來是要過夜的,但陸皆并不喜歡在別人家住著,硬著拖著殷參回了乘風閣。街角的路燈還是一如既往,殷參回想起了上一次兩人走這條路時的場景,他不由地笑了一笑,心情可見并不算太壞。陸皆看到他笑,心情也自然很好。魔君大人心情很好,開口的話也多了起來,即便不是什么剖析感情的肺腑之言:“方才我不愿留在那談家,并非是……,而是這談家深藏不露。參星你還記得我說過那黃玉蟲的來歷嗎?”自然記得,那是魔修培育……“方才我搜魂后,發現那魔蟲歸根結底,其實是我帶來的?!本拖袷钦f我昨天吃了紅燒rou一般簡單,如果魔蟲在這個世界肆虐,估計也不亞于世界末日了??蛇@人卻這般平靜地說了出來。“阿皆,你說什么?!”殷參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表情。到最后,不過是個問句。“那時候我過來,是戰場而來,魔修正道戰在一處,什么法子都使了,我身上約莫帶了些蟲卵?!?/br>……他該怎么相信這狗屁運氣呢!算來算去,這狗逼因果竟然要算到陸皆頭上,陸皆都上就是他頭上,但是:“不對啊,如果是這樣,孟府為什么說自己在古籍上看到過這種蟲?”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他的表情開始凝重起來了。這只有兩個可能,一是談孟府并不是這個性子,他欺騙了他,有所圖謀,二就是談家有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