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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熙,“兄長……”納蘭熙將納蘭簡的神色看在眼里,一直隱忍著的某種情緒有些壓抑不住,他的聲音也暗啞了起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你竟這樣寵他,莫不是真喜歡上了他?”納蘭簡不知道納蘭熙為什么對屈昀這么大的意見,一直跟他過不去,也有些不悅了,“是又如何,這是朕的事?!?/br>聽到納蘭簡說“朕”,納蘭熙有一瞬的怔愣,似乎才意識到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聽話的喜歡跟著他的弟弟了。他是一國之君了。納蘭簡說完也有些后悔,畢竟是從小到大都最親的哥哥,便又軟了些,“哥哥,不過一個……男寵,你何必這樣?!?/br>是啊,一個男寵而已,以后還會有十個,百個……納蘭熙看著納蘭簡,頭一次起了將那個陷害他的人碎尸萬段的念頭,若不是他,自己早已登上皇位,那樣,簡兒也許……也許……也許什么呢……簡兒怎么會像他一樣扭曲,對血親兄弟產生不倫的想法……可要他眼睜睜看著最愛的弟弟和一個下賤的奴才交頸纏綿,他怎么能忍……“皇上?!?/br>屈昀不知何時推開門,面無表情地道,“有急報?!?/br>納蘭熙倏然回神,退了兩步將納蘭簡讓出來,冷冷地瞪著屈昀。納蘭簡趕緊坐好,有些心虛地看了屈昀一眼,“傳?!?/br>來人氣喘吁吁,垂頭跪地道,兵部侍郎府已被拿下,管武只身逃往北羌。納蘭簡和納蘭熙臉色同時一變,他還沒來得及出聲,納蘭熙已然怒道,“廢物!”來人立刻將頭磕在地上,不敢再說。一陣靜默后,納蘭簡寫了道旨令來人帶回去,又喚了內侍進來,“吩咐下去,連夜啟程?!?/br>納蘭熙此刻也顧不得屈昀了,冷聲道,“給我個信物,我先騎馬趕回去?!?/br>納蘭簡略一思索,便將白日里才帶在手上的扳指交給他,“兄長,萬事小心?!?/br>納蘭熙點了點頭,忍住想要抱納蘭簡的沖動,又狠狠瞪了屈昀一眼,火速離開了。半個時辰后,屈昀坐在納蘭簡的馬車里,開口道,“出了什么事?”納蘭簡從上車開始就一直皺眉思索,這會兒聽見屈昀的話才揉了揉額頭,慢慢跪到屈昀腿間,嘆氣道,“也許,要打仗了?!?/br>這個人不像自己,他肩負著天下和百姓,要擔的事情太多,屈昀見納蘭簡神色疲憊,便伸手將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腿上,緩緩摸著他的頭發,“嗯”了一聲,沒再繼續問。收拾他的事,先記在賬上。三日后,納蘭簡一行終于回到皇宮。許多事情已然變樣。納蘭熙沉冤得雪,恢復了身份。管武攜兵部資料叛回北羌。北羌集結五萬大軍,開始壓境。離州城即將失陷,威武將軍帶兵三萬,前往增援。納蘭簡回宮后立刻上朝,召集百官商討戰事。然而北羌勇猛,本國士兵不堪抵擋,節節敗退。僅僅五日,北邊三城全部淪陷。一時人心惶惶。納蘭簡沉著臉看朝堂上官員吵個不停,半天也沒爭出個結果。他起身拂袖,“行了,朕意已決,三日后朕親自帶兵,踏平北羌?!?/br>殿中一時靜極。納蘭簡不再管他們,甩袖走了。還沒進雍文殿,納蘭熙就追了上來,厲聲道,“簡兒,你怎的不聽我的話?”納蘭簡看了他一眼,轉身進殿,將一眾奴才打發下去后,才揉著眉頭道,“眼下士氣低落,必得我御駕親征才能鼓舞人心?!?/br>納蘭熙煩躁地道,“你老實在這呆著,我去也一樣!”納蘭簡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納蘭熙更是煩躁,他心里清楚,他雖然不至于聲名敗壞,但畢竟空了這些年,無論如何也比不得天子親往,可刀劍無眼,戰場混亂,他怎能眼睜睜看著納蘭簡去冒險。“眼下還沒到那個地步,我們再議就是?!?/br>納蘭簡沒接話,半晌才道,“兵法你雖然也讀過,卻沒有我熟,你從小學的就是治國,皇位本該就是你的,我替你坐了這些年,也想出去走一走了?!?/br>納蘭熙心里發涼,聲音嚴厲起來,“胡說什么!你若悶了,等戰事了了,再出去玩些日子也就是了,說什么替我,信不信……信不信我揍你!”納蘭簡一個恍惚,想起小時候納蘭熙總是喜歡說揍他,卻從沒揍過他,反而對他特別好。他笑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唔知道了,兄長你先回去歇著吧,待會兒我叫秦聞過去,他跟了我這些年,基本上所有的事都知道?!?/br>眼見納蘭熙要發火,他趕緊舉手道,“我出征在外,朝中也得有人坐鎮不是?!?/br>納蘭熙定定看著納蘭簡,見他心意已決,便嘆了一聲,轉身離開了。納蘭簡微微發了會兒呆,轉身朝內室走去。這幾日他都沒時間和屈昀說話。第四十五章欠收拾屈昀靠在床頭看書,見納蘭簡進來有點意外,這幾日除了睡覺,納蘭簡基本都在忙。納蘭簡跪到床邊,叫了聲主人,看了眼屈昀手里的書道,“主人天天看書,是不是悶了?”屈昀隨口道,“不然呢,出不去門,又沒有狗玩?!?/br>納蘭簡頓了一下,朝前蹭了蹭,“主人玩我吧?!?/br>屈昀瞟他一眼,“你有空?”納蘭簡點頭,“今日有空?!?/br>屈昀雖然不出門,外面的情況卻也知道一些,這會兒納蘭簡必然不可能有空,應該只是為了遷就他。他又低頭看書,“一邊去,沒興趣玩你?!?/br>納蘭簡垂下眼,默了一會兒伸手去解屈昀的褲子。屈昀按住納蘭簡的手,皺了點眉道,“做什么?”納蘭簡抬眼時已然換了副sao浪的表情,哼哼道,“好久沒被主人玩了,賤狗難受了?!?/br>雖然生理上有可能,但納蘭簡不該會是在這樣的時候發sao求草的人。屈昀看了納蘭簡一會兒,問道,“怎么了?”納蘭簡繼續哼哼,“難受,想被主人玩了……”屈昀臉色沉了下來,納蘭簡移開視線,拿回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又探頭拿臉去蹭屈昀的下身。“主人……主人,賤狗好癢……”屈昀沒動作也沒說話,冷著眼看納蘭簡發sao。納蘭簡隔著褲子去舔屈昀的roubang,嘖嘖有聲,沒幾下就把屈昀的褲子舔濕了。他大著膽子爬上床,跪到屈昀身側,一邊繼續隔著褲子舔roubang,一邊掰開屁股拿手指去捅saoxue。“嗯哼,主人……好癢,saoxue好癢,捅一捅……主人……嗯……”屈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