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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人,你弄清楚了么?連廉初都敢動,這真是不想好好過了。廉老板要是知道了,唉……”“李承恕說已經告訴廉尋了?!比~芳長說:“那個主謀,就是趙晴苒和他爹?!?/br>“……你說什么?”施森眼睛都瞪大了,張著大嘴吧幾乎脫臼,半天才問。葉芳長說:“他們兩個讓幾個三腳貓來綁架廉初下山。剛才我就讓一個人開車帶我去了,把他們都給綁了?!?/br>“我的天……”施森拍了拍自己腦門,說:“廉老板一來,肯定和趙家鬧起來了,這劇本還能不能拍了,趙晴苒可是女二啊,上次男二出了問題這次女二又出問題?!?/br>葉芳長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問道:“對了,廉初醒了沒有?他好像被人下藥了,不知道怎么樣?!?/br>“一直在睡著?!笔┥噶酥复采?,廉初還沒有醒過來。葉芳長說:“要不我還是帶廉初回他的房間吧,在你這里也不方便?!?/br>施森笑出聲來,說道:“哎呦呵,葉少爺你居然也懂點人情世故了,可真讓人驚訝?!?/br>“我當然懂?!比~芳長說:“我正在努力學習?!?/br>“那你把他帶下去吧,我給你開門?!笔┥f。葉芳長給廉初裹好了被子,然后把他抱了起來,走到門口去,施森給他打開了門,葉芳長剛要出去,忽然就縮了回來,抬腳一提“碰”的一聲響,門就關上了,嚇了施森一大跳。“怎么了?外面怎么了?”施森緊張的說:“難道是趙家派人來報復了?”“不是,有個劇組的工作人員在外面?!比~芳長說:“我這樣出去被他看到是不是不好呀?他們該說導演你和我有一腿了?!?/br>“……”施森差點被他氣吐血了,說道:“你這么大年紀了,你倒是體諒點我,不把我嚇出心臟病來你不甘心啊。你這么大動靜,他不注意才新鮮?!?/br>“說的對?!比~芳長說:“可是,他好像真的看到我了,當了個照面?!?/br>“……”施森更吐血了,“都打了個照面了,你回來干什么?還那么大聲的關門,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別人不想歪了都不行!”“其實也沒什么,導演,”葉芳長安慰他說:“你看,還有廉初呢,又不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br>施森被他氣得不行,按著太陽xue說道:“是啊,你還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廉初,我的一世英名就被你給毀了,別人會覺得這實在是太重口了,居然還是3P。希望李老板不會聽說什么謠言?!?/br>廉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傍晚了,他從小身體不是特別硬朗,所以也沒學過防身的功夫,一般都是帶著保鏢。這次跟著葉芳長出來,劇組條件又很差,最近身體情況不適很好。那幾個男人給他下藥的計量沒有輕重,雖然只是安眠藥,不過下的計量特比大,他一睡就昏迷了三天。廉尋當天晚上就接到了電話,本來想著不要逼廉初,就讓他跟著葉芳長出去散散心也好,可誰知道就出了事情,還不是小事情。廉尋坐不住了,立刻動身就往劇組趕,可是劇組太偏僻,下了飛機還要換車,最后盤了山路才到地方,花了不少的時間。廉尋沒想到他到的時候廉初居然還沒有醒過來,他心里擔心的不得了,馬上打電話叫醫生過來。醫生說是安眠藥的計量過大,所以導致廉初一直沒醒。廉尋心里一陣抽痛擔心,安眠藥計量再大一點,廉初估計就醒不過來了。廉初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有人摟著自己的腰睡在自己身邊,他嚇了一跳,腦子里還反應不過來,只記得有幾個男人突然闖進來把自己按住,自己吸了藥之后就被帶走了。那幾個男人對他動手動腳的,嘴里都是下流的話,他心里“咯噔”一聲,立刻就掙扎了起來,只是他太虛弱了,根本掙不開桎梏在腰上的手。“小初,小初,怎么了?”廉尋立刻就感覺到懷里的人醒了,一下就坐了起來,將人抱在懷里,說道:“爸爸在這里,別害怕?!?/br>廉初一愣,才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誰,他身上沒力氣又難受,好久沒見到廉尋又覺得委屈,說:“……你怎么在這里?”廉尋聽到他虛弱的聲音,心疼的要命,抱住他輕輕的吻著他的額頭,說道:“我來找你了,你嚇壞我了,我聽說你出了事情,立刻就來找你了。小初不要害怕,爸爸在這里?!?/br>廉初笑了一聲,覺得說話特別吃力,“不用擔心。葉芳長呢?他在哪里?我記得他趕過來救了我,我沒有事情,你不用擔心我?!?/br>廉尋聽到他的話,覺得心里難受,將人摟的緊緊的,說道:“別生氣了,是我不對,以后再也不讓你離開了?!?/br>廉初眼睛有點酸,喘息了好幾口,才積攢了點力氣準備再開口說話。只是沒等他出聲,嘴唇已經被一片溫熱覆蓋住了。他睜大眼睛,被廉尋抱在懷里親吻著。“唔……”廉尋的親吻溫柔又細致,廉初舍不得推開他,感覺到對方在他嘴唇上輕輕的啃咬了幾下,就挑開牙關伸了進來,仔細的一點點描摹著。廉初張開嘴呼吸,感覺快感麻痹了四肢,連呼吸也苦難起來。好在廉尋知道他現在身體弱,很快就放開了他。廉初臉上泛起了一點紅色,目光無焦距的盯著廉尋,胸口快速的起伏呼吸著。他緩和了半天,才從這個吻的快感中逃脫出來。廉尋說:“你先休息一會兒,我讓人給你準備一點吃好消化的吃的,你好幾天都沒正經吃東西了?!?/br>廉初轉動著目光,發現自己還是在劇組的旅館里,不過房間里多了很多醫療設備,床旁邊放著掛點滴的鐵架子,好在現在沒有給他輸液。他看了看外面,都快天黑了,又聽廉尋說什么好幾天,不禁伸手拉住了要離開的廉尋。“怎么了小初?”廉尋低下頭來,溫聲詢問。廉初說:“我睡了好幾天了?那葉芳長呢?”廉尋聽了又坐回床邊,低頭狠狠的在他嘴唇上啃咬了一下,哭笑不得的說道:“我的小初,爸爸剛吻了你,你怎么就一個勁兒的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我聽了覺得不高興?!?/br>廉初不理他的調戲,說道:“我沒跟你開玩笑,葉芳長他沒事吧?那些人好幾個呢,還有槍?!?/br>“他沒事,比你現在的情況強多了?!绷畬ふf:“這會兒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