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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很驚訝的模樣,他沒有想到陳逸帆回告訴自己這些,雖然這些事情他老早就知道了。「我比較好奇你的紋身?!怪芙≌貌恢罏槭裁搓愐莘y的不是龍,不是虎,而是蛇。「我們一家人,除了我的生肖不是蛇以外,其它三個人都是?!?/br>「三個人?」「我爸,我媽,還有我弟弟?!?/br>看著陳逸帆的表情,周健彰沒有再問下去,因為陳逸帆臉上懷念的表情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他的家人已經不在了。「為什么想要告訴我這些?」周健彰放下筷子,他吃飽了。「不為什么,只是想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br>「知道了又怎么樣?」「你知道我喜歡你,而且昨天晚上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br>陳逸帆一邊說,一邊收拾桌上的東西。「你也知道我現在喜歡的人不是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試著同居看看?!怪芙≌脦椭帐翱胀肽玫綇N房去洗。「真的?」陳逸帆抱住了正在洗碗的周健彰。「放開我!我在洗碗!」周健彰沒有想到陳逸帆那么激動。「你沒有騙我,你要給我機會?」「你如果再不放開,我的答案就會變成不是!」瞬間,陳逸帆放開了周健彰。但放開手之前,還偷了一個吻。坐在客廳看電視的時候,陳逸帆順手把周健彰拉進了懷里。而周健彰也沒有說什么,很安靜的在陳逸帆的懷里找到了舒適的位置。陳逸帆在周健彰的耳邊說著悄悄話:「晚上,我們能睡一起嗎?我什么都不做,我只是想抱著你睡覺而已?!?/br>周健彰抬頭看著抱著自己的那個男人。輕輕的‘恩'了一聲。第二天,陳逸帆進入的十分忙碌的時間,忙著查那個霸天集團的毒品來源和進貨渠道,在查他們買賣貨品的交貨時間還有地點。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因為能做毒品和軍火生意的人那些隱藏的工作一定做的很到家,不過,可能是鄭瑞晚上sao擾他們的地下賭場,而‘電鰻'又在清理他們臺面的的生意,所以,現在的那些人大概已經是一個頭兩個大了。而他們要找的阿威不知道哪里得到的風聲,已經躲到美國去了。自由自在陳逸帆把霸天集團毒品交易的時間和地點告訴了周健彰,讓周健彰轉給段宏俊,交給警方處理會給自己省去不少的麻煩和損傷。周健彰當然也拒絕了霸天集團的重金邀請,而他們律師行不接的案子,很多大的律師行也不敢輕易的接手。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霸天集團對外宣布破產,霸天集團的董事長和其它幾個公司高層因為涉嫌毒品和軍火的交易已經被警方逮捕了。以為只要逃到美國可以逍遙自在的阿威卻在美國的大街上被人毒打了,然后他被送到醫院,等他醒來以后,他發現他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說不出來了,只聽見有人告訴他‘這是他咎由自取的。'「夫人,就是他,就是他向警方告密,讓老爺被抓?!挂粋€小混混把陳逸帆的照片和周健彰的地址遞給了霸天集團的總裁夫人,「那是他現在住的地方,絕對不會錯?!?/br>總裁夫人狠狠的把那張照片撕成了碎片,她要報仇,她要讓那個男人死無葬死之地。「誰??!」陳逸帆正在補充睡眠。陳逸帆打開門,看見的是一個中年的婦人。「你是......?」陳逸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不認識這個女人。「我是周健彰的小姨。今天從這里路過,順便來看看他,他也很就沒有回家了?!?/br>一聽是周健彰的小姨,陳逸帆很是恭敬的讓那個女人進了家門,然后到了廚房去泡茶。「周健彰一般幾點上班???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鼓莻€女人接過陳逸帆遞過來的茶問道。「他一般八點鐘左右就會走?!?/br>「你們是什么關系??!」「我們是朋友,我家房子在裝修,就先借住在了這里?!龟愐莘X得周健彰可能不愿意他的家人知道他們的事情,何況周健彰還是有錢人家的小孩。「恩,是嗎?既然周健彰不在,我下次來就好了,我先走了?!鼓莻€女人起身準備離開了。陳逸帆把她送到門口,很客氣的送走了那個女人。關上門以后,他又回到了周健彰的房間,關上房門開始睡覺了。一個多月沒有睡好,就因為那個霸天集團的事情,現在事情好不容易結束了,原以為可以好好的,安心的睡一個懶覺的時候卻被那個女人打斷了。半個小時以后,房間里一陣巨響。然后火焰在房間里蔓延............五分鐘以后,救護車,消防車,還有警車全部到了事發的樓下。梓孺趕到醫院的時候,看到的是全身大面積燒傷的陳逸帆,奄奄一息的躺在隔離病房里,還沒有度過危險期。警方的初步調查是有人在客廳沙發下面放了定時炸彈。但房間里沒有發現其他陌生人的指紋,這讓警方很是頭痛,受害者現在正處于重度昏迷的狀態,這給他們警方辦案帶去了很多的麻煩。有熱心市民向警方打電話,說事發前半個小時的時候,有看見一個穿著很華麗的中年婦女進出那里。周健彰也在警方的電話通知后知道這件事情的發生,急急忙忙的趕到了醫院,并給段宏俊打了電話。接到電話的段宏俊馬上向上級申請接手這件事情。然后,陳逸帆處于警方的重重保護之中,除了幾個相關人員以外沒有人可以前來探望。站在醫院門口的秦沁和鄭瑞到現在都還沒有見到陳逸帆,只是聽到梓孺說陳逸帆傷得很重,這到讓他們不太擔心了,因為只要斷氣,梓孺總有辦法讓陳逸帆活下去。但再怎么放心,也還是想看看陳逸帆現在到底怎樣了。「進去嗎?」秦沁問道。自由自在鄭瑞搖頭,「我有警服恐懼癥,我不要?!?/br>「那怎么辦,我們在這里站了快兩個小時了?!?/br>「把你老婆轉到這里來好了,我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走進去了!」「你是豬啊,我老婆昨天就出院了,你還想她住醫院?!骨厍呓o了鄭瑞一腳,「就算轉過來,你也沒有辦法進到陳逸帆的病房?!?/br>「沒想到‘黑炎盟'的堂主現在居然被警方當政要一樣的保護,死了也值得,只是不知道警察如果知道他們保護的是一個黑社會堂主,他們會怎么想?!?/br>「叫梓孺他家那個做警察的帶我們進去好了?!骨厍咄蝗幌氲搅髓魅娴牧掀攀蔷?。鄭瑞撥通了梓孺的電話。卻被告之這次是廳里直接下的命令,沒有辦法進去。而正坐在電視前面看好戲的總裁夫人,正暗自得意,電視上卻沒有在繼續報播有關那次爆炸案的任何相關消息。這時,一名手下進來了,「夫人,警方封鎖了所有關于那件爆炸案的消息,不過聽兄弟們說那個姓陳逸帆現在還處于昏迷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