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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一怔,“春節?”“是啊,”宋哲笑道,“這不是快要到春節了么?你每年的春節都是怎么過的?”左川澤想了想,他們逢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幾乎每天都一樣,好像就從來沒有過過春節這個東西,倒是每到那個時候總能聽到山下響起的爆竹和煙花聲,聽起來倒是很熱鬧,他搖頭,“春節有沒有和我沒多大關系?!?/br>宋哲就猜到答案差不多是這個,便提議道,“那今年的春節你和我回家吧?!?/br>“回你家?”左川澤挑起眉,驟然想起宋司令一張硬朗的臉,感覺似乎也沒那么糟糕,便點頭道,“那好,反正我去哪都無所謂?!?/br>宋哲便笑著在他額上吻了一下,“那就這么說定了?!?/br>二人在島上四處轉了轉,左川澤在他這棟別墅繞了一圈,看了看他所謂的收藏品,又在里面逛了逛,末了說道,“你這里不是有客房嗎?”“是啊,”宋哲含笑點頭,漂亮的丹鳳眼因為笑意而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著看他明知故問,“那又如何?”左川澤妖冶的眸子瞇了瞇,不爽的問,“那我為什么要去睡籠子?”“因為我喜歡?!彼握苋鐚嵳f,將他拉進房間,二人在寬大的溫泉泡了一會兒又回到籠子里,宋哲拉過他的一只手將鎖給他扣上,抬頭看著這個人只“哼”了一聲便一副隨他去的樣子,不禁笑道,“我發現你真的是越來越乖了?!?/br>左川澤妖冶的眸子頓時閃過一道危險的光,邪惡的氣息很濃,冷哼一聲,“你少在這里得意,我早晚有一天要把你炸上天?!?/br>“那我等著,”宋哲笑了,特別喜歡他現在嘴硬的樣子,便湊過去在他唇上吻了吻,說了句“你累了,好好睡一覺”就走了出去,左川澤看著他走遠,晃了晃手中的鏈子,扭頭看著那張大床,雖然有些不爽,可不得不承認這張床鋪躺上去還蠻舒服的,便走過去拉過被子開始補眠。宋哲出去后就開始處理一些必要的文件,等到快處理完溫白恰好推門進來,手中還拿著一個箱子,這個人今天去找卓炎了,宋哲見他進來便道,“怎么樣?”溫白推了推眼鏡,說道,“緩試劑出來了,不過有個問題需要你們考慮?!?/br>“哦?”宋哲放下文件雙手交疊的看著他,溫和道,“什么問題?”“卓炎徹底分析了你們體內的藥物,他發現那里面其實含有一種‘引子’,而這個就是造成暴虐的源頭,”溫白解釋道,“他研究出的這個緩試劑可以將你們血液中的‘引子’去了,而那股力量還會保留下來,可以隨時用?!?/br>宋哲笑道,“這不是很好嗎?”“很好是很好,”溫白將手中的箱子放在茶幾上,在沙發上坐好,說道,“但是因為是強行分離,所以這個藥用在身上會很疼的,你可以想象一下全身的血管都疼痛的感覺?!?/br>宋哲挑眉“用麻藥呢?”“不行,”溫白搖頭,“麻藥也要注射到血液里,到時候會對試劑產生一定影響,很可能降低藥性,卓炎說最好的辦法就是什么都不打直接用?!?/br>宋哲想了想,問道,“有多疼?”溫白指了指面前的箱子,說道,“喏,緩試劑就在這里,你可以試一試?!?/br>宋哲便走過去好整以暇的在沙發上坐好,伸出胳膊,笑道,“那就試試吧?!?/br>溫白便不再多說,拿出針劑消毒后對著他的胳膊就注射了進去。宋哲閉著眼,感覺到清涼的液體進入體內,然后與體內的血液相互融合,接著血管竟不受控制的一寸寸疼了起來,從注射的地方快速蔓延至全身,甚至連心臟都絞痛在一起,仿佛全身都墜入了冰窟。他輕微的皺著眉,過了許久才感覺這股疼痛慢慢退去,微微睜開眼,額前早已被冷汗浸濕了,他微喘了幾口氣,只覺得身體一時間有些使不出力氣,他低聲道,“好霸道的藥,不過似乎不是那么難以忍受?!?/br>“沒錯,但是你要知道你體內的藥只存在了兩個月,而那個人體內的東西卻存在了八年,”溫白說道,“他會比你疼上好幾倍,我問過卓炎,他說他還可以做一個徹底將藥物去除的緩試劑,就看你們怎么選了?!?/br>宋哲沉吟了片刻,說道,“我去問他的意思,不過我估計他也會選擇這種藥的?!?/br>宋哲想的果然沒錯,左川澤幾乎想也沒想就選擇了前一種,宋哲回想著他當時的感受,又想著將那種疼痛放大幾倍,于是忍不住道,“其實你將身上的藥全部除盡也沒什么不好,反正你的身手也不錯,這世上估計沒有多少人能敵得過你?!?/br>誰知道左川澤斜了他一眼,懶洋洋的道,“誰在乎那個?”宋哲一怔,只聽這個人繼續道,“我留著力氣還能跟你打個平手,要是沒了那我以后豈不是任你宰割了么?”宋哲又是一怔,不禁輕笑出聲,湊過去在他唇上吻了吻,說道,“任我宰割不好嗎,你每次不是也很享受?”左川澤瞇著妖冶的眸子,惡劣的看著他道,“你怎么不躺下讓我上上看,你也體會一下那種感覺,說不定你會很喜歡的,我才剛想起來連俱樂部的人都說你宋大公子很適合做M,如何,你要不要試一下?”宋哲又笑了一下,一臉的高深莫測,結果這倆人因為這個問題展開了深入的探討,最后宋哲看著身下不住喘息的人,將他的腿分開到最大,惡意的挺了一下腰,對著他體內要命的一點直接撞去。左川澤立刻不受控制的顫了一下,喉嚨間也忍不住溢出一聲柔膩的呻吟,迷亂而誘惑。宋哲清冷的丹鳳眼暈開一片迷人的色彩,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低聲笑著沙啞問,“怎么樣,舒服么,你不是很享受么?”左川澤急促的喘息著,破碎的呻吟,迷亂間聽到這一句,水汽的眸子立刻瞪了他一眼,還不忘咬牙切齒的低咒,“該死的……你……你最好別落到我的手里……否則……嗯……我要你好看……我要去把……嗯……俱樂部的東西全部買過來……在……在你身上用一遍……啊……混蛋……宋哲……你給我輕點……”宋哲不理他,低頭看著他全身的紅暈,喘息著放任自己沉浸進去,讓這個人到最后除了呻吟再也說不出其他難聽的話才作罷。左川澤也如他所愿,意識被折磨的越來越模糊,只覺得一陣陣快感快要把他逼瘋了,最后徹底沉淪再也無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