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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他們體內的東西不僅有規律還很麻煩,”那人耐心的解釋,“這個東西每沖擊一次都會觸發裝置再次釋放藥物,新的藥物加進舊的藥物中,進入血液一起經過一個月的循環回到末尾,帶來的沖擊就會比上次還要強烈,然后沖擊又會激發裝置釋放新的藥物,越積越多,所以說他們體內的東西發作起來會越來越嚴重,越來越難控制?!?/br>宋哲猛然想起上一個滿月左川澤窩在他懷里說過的話——我體內的血液發作起來一次比一次嚴重,說不定哪天就會沖暴血管,到時候你只能抱著我的尸體活了。他靜了一瞬,問道,“所以結果是什么?”“結果有兩種可能,”那人道,“要么就是徹底喪失意識從此受體內的藥物控制,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血管爆裂,”他頓了一下,輕聲道,“——而死?!?/br>宋哲握手機的手驟然一緊,沉默了片刻才道,“有什么辦法?”“我也想了許多可能性,”那人慢聲道,“目前最有效的就是研究出那種藥物的緩試劑,然后注射到血液中,讓它慢慢中和藥性,直到全部除去,可是你知道的,”那人嘆息一聲,“一來我并不知道他們體內藥物的成分,二來我在制藥方面根本不擅長,何況我并不知道左川澤體內的東西到底存在了多久,他現在還有多長時間能等,所以這個問題約等于無解?!?/br>宋哲的手不禁又緊了一分,“黑宴那里有緩試劑嗎?”“這個我也不知道,”那人慢聲道,“不過如果是他的話就算沒有他也一定能制造出來,可是我覺得他同意的可能性不大?!?/br>宋哲又沉默了一下,緩緩開口,“我來想辦法,你暫時還待在金三角,最好能弄到更多的資料,不過要記得小心一點?!?/br>“知道了,我掛了?!?/br>“嗯?!彼握軖焐狭穗娫?,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霓虹獨自陷入了沉思,左川澤上位至今已經八年了,八年了……宋哲丹鳳眼中清冷的光向下沉了沉,他是個極少讓自己出錯的人,他冷靜聰慧,對什么事都運籌帷幄,可是在這一刻他卻忽然從心底生出了一絲惶恐,這讓他體會到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類似于無助的感覺。他精心算計步步為營、決心一定要弄到手的、他第一次很可能也是唯一一次愛上的人,到頭來得到的卻是絕望的兩個字——無解。汽車緩緩地在酒店停下,手下恭敬的道,“大少爺,到了?!?/br>宋哲“嗯”了一聲走下車,忽然腳步一頓,問道,“過兩天是不是就是卓家當家的五十壽辰了?”手下點頭,“是,三天后在太平洋上的一座私人島上?!?/br>“是嗎……”宋哲清冷的丹鳳眼瞇了起來,“這么說他的獨子也會到場啊,即使在外面如何裝草包如何對家族的事業不聞不問,可自家老爸的壽辰再怎么說也會參加吧?!?/br>“是?!?/br>“哦?!彼握茌p輕的應了一聲,腳步不停的進了酒店,他記得他的弟弟宋熙說過這個人在制藥方面很有天賦,如此……拿來用用好了。左川澤回到酒店已經接近凌晨,他的手下正在等他,剛才出會場的時候他特地命人去試探了一下左安俊,現在這些人都回來了,不過身上卻多多少少有些掛彩。左川澤極黑的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緒,挑眉道,“他的身手很厲害?”那些人身體不為察覺的一顫,低聲道,“屬下不知,我們沒有機會接近就被他身邊的護衛擋了回來?!?/br>“護衛?”左川澤想了想,若是普通的護衛又怎么有能耐擋得住逢魔的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這可真有意思?!?/br>郎馳就站在他身后,聞言忍不住道,“主人,要不要去查查他?”左川澤笑著點頭,接著看著眼前的人,慢條斯理的道,“都下去吧,我今天心情好,就不懲罰你們了,但是只此一次下不為例?!?/br>眾人呼出一口氣,“是?!?/br>左川澤便走進浴室去洗澡,郎馳則恭敬的等在外面,等到他出來便上前問道,“主人,還要不要再派人過去?”“下次派逢魔的精英去,”左川澤擦著頭發道,“查查他們未來幾天的行程,我再決定哪天行動?!?/br>“是?!崩神Y點點頭,站在原地沒有動,他是左川澤近衛隊的副隊長,除非這個人明確說明,否則他是不會離開的。左川澤看了看時間,將毛巾隨手一扔,向大床走去,隨口問道,“最近有什么事嗎?”郎馳道,“組織內部沒有,不過三天后有一個壽宴需要您參加?!?/br>“哦?”左川澤歪著頭想了想,了然道,“是卓家當家的五十壽辰吧?”“是的?!?/br>“也好,”左川澤瞇了瞇眼,嘴角又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我正好想見識一下這個曾經讓我差點翻船的卓家當家,說不定會有新樂趣,這樣吧,我們明天回國,回國后注意他的近況,等到他也回國就行動?!?/br>“是?!?/br>他便揮手讓郎馳出去,將自己摔在床上,慢慢的睡過去了。而在這座城市的某家酒店內,晚宴歸來的某位巨星終于如愿以償的穿上了那件麻布衣服,正滿臉happy的拿著一根骨頭逛蕩,他的經紀人站在一邊,抖著手指著他,“你……你確定這是件衣服?!”左安俊笑著眨了眨眼睛,高興的問,“是啊,怎么了?”說罷把滑到手臂上的麻布向上拉了拉,下擺因為這個動作也跟著向上動了一下,露出白花花的大腿。那個經紀人嘴角抽搐了一下,看著兩片破麻布中間的身體,他抹了一把臉,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衷心地建議,“我說小祖宗,你不覺得你里面應該穿條內褲么?!”左安俊又眨了眨眼睛,“可是今天在會場,主持人介紹的時候說那個族的人就是這么直接穿的?!?/br>“那是他們還未開化!”經紀人忍不住吼道,“你給我穿上!否則你別想出這個門!我丟不起這個臉!”左安俊擺弄骨頭的手一頓,一臉崇拜的看著他,“你好厲害,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去?”“廢話!我要是不了解你我這些年就白混了!”那經紀人以手捂臉,悲痛欲絕,字字泣血,“我這是作的什么孽啊,為什么讓我攤上你這么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