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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左川澤卻趁機掙開他的束縛,直接坐起抓住了宋哲的手腕,他抓的很用力,似乎將全身僅有的力氣都用上了,宋哲甚至可以聽到自己骨骼的聲音,只聽他一字一頓道,“狄翰現在在哪?”宋哲看出了他的異樣,慢慢將手指從他體內抽出來,嘆息一聲,“這種狀況你竟然問別的男人,不覺得很不妥么?”左川澤抓著他手腕的手越發用力,再次問了一遍,“狄翰在哪?你把我從他手里搶過來后把他怎么樣了?”“我能對他做什么,”宋哲的聲音漸漸從沙啞變為往日的清冷,“他現在應該還在他的房間里?!?/br>左川澤甩開他的手二話不說就準備起身出去,宋哲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將他整個人都抱在懷里,低頭在他耳側的皮膚上舔了一下,笑道,“這就走了,我怎么辦?”他原本只是隨口一說,也預料到左川澤一定會反抗,可是他沒想到這個人忽然哼了一聲,整個人都軟在了他的懷里。這個人原本就很妖孽很纖細,這樣軟下來是個正常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冒火。宋哲挑了一下眉,低頭看他。左川澤的呼吸變得很急促,睦子中的水汽也濃了起來,“該死的……”他的聲音異常的沙啞,竟然還帶著少許氣急敗壞,“你他媽……給我抹的是什么東西?!”“潤滑劑啊,”宋哲笑道,伸手拿過瓶子看了看,他的動作微微一頓,再看向左川澤的時候表情甚至帶了少許無辜,“嗯,這是一管加了催/情成分的潤滑劑,我才剛剛看到,真的?!?/br>“……”左川澤咬牙切齒,“混蛋!”他立刻掙開他的懷抱直接起身進了浴室。宋哲慢條斯理的穿上睡衣,心情甚好的打開房門對逢魔的手下道,“你們的主人醒了,去給他拿件衣服,在外面等著?!?/br>他說完便關上房門,脫了睡衣也跟著進了浴室,左川澤此刻正站在花灑下,胸腔劇烈的起伏著,冰冷的水汽一點點蔓延上來,讓他原本就白皙的身體看上去更加蒼白,似乎連最后一絲血都要流盡了,而他發絲間露出的耳側和脖子的皮膚上卻無聲的開著朵朵薔薇,妖嬈而艷麗。宋哲知道那是他剛剛弄上去的吻痕,他走過去將花灑關上,笑道,“你現在就算是澆涼水也沒用了,夜魅里面供應的東西可都是精品?!?/br>左川澤閉著眼微微低著頭,依然在劇烈的喘息不止,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從宋哲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他側臉精致的弧度和睫毛微微的顫抖,看上去異常脆弱,讓人非常想要狠狠地蹂躪。宋哲猛然從身后抱住他,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強迫他仰起頭,露出脆弱的脖頸,然后一寸寸吻了上去。左川澤喉嚨里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身后癢到發瘋的地方突然被擠進了一根手指。宋哲咬著他的耳垂,一邊開拓一邊輕輕地問,“這里以前有人碰過嗎?”左川澤只覺得體內的邪火一陣陣向他撲來,幾乎快要將他湮沒了,此時只能勉強恢復點神志,瞪了他一眼,“沒有人有你這個膽子!”“原來那只不明生物不算啊,那么我可以當作你這是在夸獎我嗎?”宋哲伸進第二根手指,嘴唇順著他的脖頸慢慢移到肩膀,留下一個又一個鮮紅的吻痕,接著他抽出手指,不容拒絕的將自己的欲/望頂了進去,一直進到最深處。左川澤喉嚨里頓時溢出一聲迷醉的呻吟,柔膩而誘人,他全身發軟,唯一的支撐點就是宋哲,因此只能被動承受一切,他覺得體內酥麻的快感幾乎都要把他逼瘋了。“你可真緊啊,”宋哲緊緊扣著他的腰,湊過去親吻他的耳垂,低笑出聲,“我奉勸你最好別叫,不然我可能會控制不住弄死你,如果剛才你沒有叫那一聲估計也沒有后來的這么多事?!?/br>左川澤緊緊閉著眼,聞言忍不住瞪了他一下,還沒來的及說話,體內可惡的某物就狠狠撞擊到了最深處,他渾身驟然一顫,忍不住發出一聲愕然而柔膩的呻吟。宋哲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沙啞中帶著淺淺笑意,“是這里?”左川澤根本就沒辦法回答,因為宋哲在問完那句話后又開始肆意的大動了起來,他只能被這個男人按在懷里粗暴的對待,被動的承受著他的一切,沖上巔峰的霎那他的腦子里少見的呈現一片空白。宋哲在沖上巔峰前激烈的動作中轉過他的頭與他纏綿的接吻,然后沒有任何阻隔的把自己的東西留在了他的最深處。左川澤自始至終都被他死死勒在懷里,這時候漸漸平息了呼吸,他試著動了一下身體,發現力量恢復了一點,便轉頭抬手就抽。宋哲千鈞一發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放在唇邊吻了吻,笑道,“你還有力氣?”左川澤掙開他的懷抱,妖冶的睦子看了他半晌,說道,“我現在還有事要去做,回來再找你算賬,你別指望我能輕易放過你!”他說完便開始快速的清洗,然后扭頭就走,直接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逢魔的人此刻就等在門外,見他們主人身上帶著諸多不明痕跡渾身濕漉漉的出來,都忍不住表情一僵,急忙低頭將他的衣服遞了過去,那身上有吻痕也有掐痕,還帶著少許淡淡的麝香,根本就不用想就能知道他們剛才在房間里做了什么。左川澤接過衣服隨意往身上一穿,頭也不回地問,“狄翰呢?”“在房間里?!?/br>左川澤便什么也沒說,大步向前走去。宋哲此時已經穿上睡衣走了出來,站在房門看著他走遠。“大少爺,您的手……”他的手下猶豫了一下,還是出口提醒。宋哲低頭看了看,他白皙的手腕上有一個青紫的手指印,那是剛才左川澤問他那只不明生物在哪時掐出來的,這個人一向不是吃虧的主,被他強行侵犯了后第一件事還是去找那只不明生物,看起來這其中果然有問題。宋哲瞇了瞇好看的丹鳳眼,回房換了件衣服,慢慢跟了上去。暴虐狄翰在左川澤被抱走大醉了一天后第二天便沒有再喝酒,他看得很開,他在想既然他已經得手過一次那么以后一定還能得手第二次,所謂來日方長,所以第二天他便獨自一人去外面轉了一圈,接著在夜魅玩了玩,玩到很晚,現在還在睡。他并沒有去找左川澤,一是他不想在這個人身上看到什么痕跡,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