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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大大的,好似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東西一般。 李柏挑眉,雙手抱肩輕笑,“怎么,你倒是說完,我這人話聽到一半就很是不舒服,若是自己不舒服了,自然也不會讓那個讓我不舒服的人好受了去?!?/br> 胡三咽了咽唾沫,看著慢慢走近的七八名壯漢,個個身材高大壯實,胳膊上的肱二頭肌都比胡三的小腿粗。 且胡三那身上全是肥rou,而這些壯漢一個個看起來都是能打的好手,眼見著一群人越走越近,胡三那搭在桌子上的雙腿慌亂的往下拿。 不僅是胡三,他那些還沒走的小弟也慌亂起來,都是街頭無賴,人數再多,也不可能跟這專門的練家子對比。 “你,你要做什么,你可要想清楚了,今日是那貴人讓我們來的,你若是打了我,就是更加得罪了那貴人,到時候可就不是我這種小嘍啰過來了?!焙笸肆撕脦撞?,才勉強鎮定下來,口中還不忘威脅李柏。 李柏學著他之前囂張的模樣,“反正都得罪了,那人既然讓你們過來,如此放肆,就是全撕破了臉皮,大不了今日我將你們整治一番,這酒樓不開了?!?/br> 他這話剛落,反應最大的卻是那些聽著的客人。 別說看到胡三被酒樓這些打手嚇得倉皇的模樣,他們心底自是十分的痛快。 只是李柏竟要說關了酒樓,那他們以后還去哪享受這些新鮮的吃食,和那好看的話本。 “掌柜的,何須因為這些無賴,舍了這么好的生意,將這些人丟到官府門口,就不信他們還敢來?!本陀幸宦暣蠛葟睦锩鎮髁顺鰜?。 胡三想瞪過去,卻是根本發現不了是誰,而身前又有那群大漢壓制,他也不敢再放肆。 李柏朝人群里抱拳,“承蒙諸位抬愛,只是李某初來京城闖蕩,沒有什么背景,且又不止得罪了什么權貴,這些人敢如此囂張,怕是不怕官府的?!?/br> 胡三立刻得意起來,也沒方才那么懼怕了,“你知道就好,老老實實的任我們打砸了才好?!?/br> 李柏不耐的揮揮手,便有一個壯漢上前,抬起腳照著胡三的小腿就踹了上去。 胡三慘叫一聲,直接倒坐在地上,抱著左腿慘呼不斷,他剛才分明聽見了骨裂的聲音。 跟著他來的那幫兄弟,沒想到李柏說動手就動手,還是下得死手,更是不敢上前,都是往后退了好幾步,也不管還在那里慘叫的老大。 “諸位,李某也是因為孺慕京城,才將酒樓開到京里,依照我這酒樓的規置,在哪里都能吃的開,既然有人不想讓酒樓繼續開下去,李某到底也只是個商戶,胳膊擰不過大腿,怕是也只能認了?!崩畎氐囊环捳f的掏心掏肺。 有人臉上就露出不忍來,更多的人是想到往后再不能吃火鍋、鹵味,鹵豬蹄,還有那燒烤和烤rou,就是心里難受。 更有甚那還精彩的話本,只講了一小半,聽不到后面的,可不得急死人。 不成!這酒樓一定要開下去! 李柏也不管他們的想法,既然都已經破壞了計策,那就干脆用另一種法子,反正總能把陶天逸扯進來。 “只是李某雖是商戶,可被這些破皮無賴欺上門來,也是不能容忍的?!崩畎赜值?。 眾人附和,“對這種人掌柜的不必手軟,相信也不會有人為他門出頭的?!?/br> 胡三此時恨不得將那群人的嘴全都給縫上,眼見李柏不是說笑,看來要動真格了。 那群人說的沒錯,胡三也不是蠢的,不然怎么可能混跡了這么多年,還能安然無事。 貴人的確跟官府打了招呼,若是酒樓的人告上官府,說他們搗亂破壞,官府不會受理,可同樣的,若是自己沒用,一群兄弟都被人打得半殘,官府就更不會受理了。 想通這些,胡三就想要趕緊溜走,不然事情沒辦成,自己等人卻受了一頓打,那可真是劃不來。 趁著李柏還背對著他,他趕緊拖著身子往門口那邊挪動,才剛挪到兄弟們的身邊,要讓他們架著自己趕緊跑,就有幾個大漢幾步上前來,直接攔在了酒樓門口。 李柏又是笑道,“想來他們也是做了不少害事,我這酒樓也開不下去,不如就將大家看一場精彩的戲,你們都坐下繼續吃好喝好,咱今個兒的說書就換做看戲?!?/br> 那些客人雖然依舊不明所以,但也是好奇的坐下。 李柏見狀轉過身來,走了幾步,蹲下身子用手中的折扇拍拍胡三那滿是肥rou的臉,一掃面對客人的如沐春風,陰鷙之色盡顯。 “少爺我今日便陪你們玩玩?!闭f完站起身,一指大堂中間,那專門為了說書而搭建的臺子,對著打手們吩咐了一聲。 “將人都給我扔上去?!?/br> 打手們自然聽吩咐,繞過客人的桌子,幾乎是拖著他們的衣領,將人給扔到了臺上。 而那些地痞無賴感受到了壯漢們的力氣,更是不敢反抗,怕他們稍微一使勁,自己哪里就斷了。 好在臺子也大,裝十幾個人也使得。 又讓人搬了一張椅子到臺上,李柏坐了下來,腳前就是因為受傷,又被扔上來,而站立不穩的胡三。 “我問你們問題,若是誰答不上來,就從腿開始,指哪斷哪,你們看是如何?”李柏雖然滿臉的笑,可看的那些無賴硬是身上冒寒氣。 胡三此刻是十分的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接下這個活,又為什么砸了東西后不走,真是連腸子都悔青了,可是李柏明顯是要與他們算賬到底,再說什么都無用。 只要忍過了這一陣,等他將李柏的囂張與陶少爺一說,到時候看他怎么遭殃。 胡三心里惡狠狠的想著這些,面上卻不表露出來,身為他們這種人,能舍下面子的事太多。 “少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便饒過我吧,我只是受人之托,不敢推拒?!焙藓恐?,更是直接趴伏在李柏面前。 李柏不為所動,之前那么張狂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一遭的。 “最后一句背給我聽?!?/br> 胡三哭嚎的聲音一頓,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就算是反應了,他也不會,連字都不識得,更遑論是背書。 等了一會沒有得到答案,李柏身子往椅背一靠,淡淡道,“右腿?!?/br> 就有那候在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