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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十六年,宮變,寧清和攜昌平帝不知所蹤。信中內容至此而止,卻還是沒有提及西梁傳國玉璽的下落。裕陵地宮里,本應躺著先帝遺骨的雕龍石棺里,竟全是價值連城的珍寶隨葬品,還有信上所言的——青鸞珠。第12章恒文十年,九月中,阜瑤城外鐵騎營,一月前才調集過糧草的西梁軍營如今夜間又頻頻動作,祁鈺和顏熙寧早就察覺事態有變,故來此夜探,卻不料軍中戒備森嚴,還未靠近營帳,就被發現了。兩人一路逃往阜瑤城外的皇陵君驪山,祁鈺左腹中箭,行至斷崖絕壁無路可逃,只得縱身躍入崖底滄瀾河,之后便人事不知。一月前,輔國將軍府暗中傳出消息,恒文帝在印函關調集十五萬兵馬,祁鈺將信通過暗哨送回灝玥,卻疑惑送信之徑較以往似乎太過容易了些。半月前,崇政殿,御書房。“回稟陛下,印函谷通往玉遠關的天險棧道已經修筑完成,攻下灝玥指日可待?!?/br>負手而立的恒文帝神色陰毒,笑意猙獰:“那個小太子把信送回去了?”輔國將軍:“陛下英明?!?/br>恒文帝:“糧草調集的如何?”“半月即可?!?/br>第13章十月,寒風凜冽。灝玥玉遠關告急,同時,歸來的顏熙寧帶回了一個讓弘武帝心驚的消息——西梁十萬翌陽軍正埋伏在印函關谷地,待關中十五萬兵馬與灝玥對戰玉遠關之時,聲東擊西,穿過玉遠山天險棧道,渡過臥龍灘,直入灝玥邊城秭歸。此一戰驚心動魄,幸而消息傳回還算及時,灝玥險勝,亦損失慘重,西梁十萬翌陽軍被全殲于臥龍險灘。西梁恒文帝聞之一病不起,傳位于皇長孫。而后灝玥兵馬乘勝而追,然弘武帝卻以西梁立七皇子梁曄為攝政王做條件,退兵言和。祁鈺再度醒來,已經回到了灝玥盛京。詢問顏熙寧,對方也只是含糊不便的說他們被一漁夫所救,至于玉遠關天險棧道一事,也閃爍其詞告知是阜瑤城中暗哨所報。同年,弘武帝病重,貶二皇子祁琰至玉遠關,太子祁鈺繼位,改元宣仁。第14章宣仁六年,初春。灝玥四海升平,儼然盛世光景。月升,燈明,上元佳節。祁鈺立在紫宸殿凌霄閣,明黃的錦衣廣袖在風中翩然而起,伸手拈起精巧的白玉酒杯,慢慢湊到唇邊后一口抿盡。京中燈市如晝,星落如雨。獨立中宵風露冷,卻是為誰?趁著上元佳節,大半夜偷偷摸摸潛進灝玥皇帝寢宮的西梁攝政王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十分……妙不可言的光景。美人垂著眼,長而濃密的鴉色眼睫在被月暈映得更顯白皙的面容上,投下一小片惑人的陰影,精致的喉結微微顫動,被酒水濡濕的水紅唇瓣潤的發亮。酒壺被高高提起,凝白的腕骨折成一個極好看的弧度,被月光沁的晶亮的細長水流緩緩注進玲瓏剔透的白玉杯,細小的水珠飛散開來,美人回眸。剎那間仿若轉過流光千載。那夢里追了千百回的身影,心里念了千百次的眉眼。儼然已是一副醉意,頰邊泛著淺淡的嫣紅,水盈盈的鳳眸神色迷離:“果然又在做夢了……”美人朝他走過來,突然一把抱住他,枕在胸前喃喃自語:“我好想你,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好累,你答應我的,現在已經天下太平了…為什么…你還不來找我……”梁曄收緊抱著他的手臂,心疼不已,在眉心落下一吻。他不知道怎么跟祁鈺解釋。這些年,他也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眼前之人。尋遍整個灝玥,卻絲毫不見母妃所說的那個孩子的蹤影。自家那個現在坐在皇位上的侄兒同樣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算計自己,算計灝玥,算計自己懷里…要廝守一生的人。母妃的慘死,前朝的舊事……既然如此,這個皇位,便由自己來坐吧。第15章深夜,紫宸殿。明黃錦帳倚風飄拂,月影宮燈搖曳纏綿。梁曄抱著身上的人顛弄起伏不止,手掌在赤裸白皙的脊背上四處游走,不斷進出的粗大物什被溫熱軟xue里淌出的汁液浸的水漬淋淋。“啊……”皇帝美人咬唇忍住的呻吟低下頭,水汽迷漫的雙眸漾著失而復得的喜悅:“曄…哥哥…嗯…你回來了…”梁曄柔柔的吻著美人的唇角:“我回來了,以后一直陪著你,好不好?”仍舊醉意朦朧的鳳目泫然若泣:“你知不知道…唔…我有多想你…”梁曄從還掛在身上的錦衣外袍中摸出一枚青色的珠果,以唇相抿,渡到美人隨著喘息微微開闔的唇邊,輕易的就用舌尖推進了對方口中。唇舌糾纏水聲綿綿,直迫的美人顫動喉結咽了下去:“唔…什么……”梁曄攬住美人的肩,一把將人又壓倒在錦被上,下身進的更深。覆在皇帝美人耳邊粗喘,身下越發用力頂弄,艷紅的xiaoxue濕嗒嗒的含著guntang的陽莖吞吐,抽插間吐出更多汁水,濡濕曖昧的水聲愈發yin靡不堪。“額啊——嗯……”輕咬耳垂誘哄:“乖,給我生個孩子……”美人摟緊身上人的脖頸,:“嗯……好……”……猶疑相逢在夢中……第16章翌日,祁鈺在紫宸殿龍床上悠悠轉醒,渾身酥麻酸痛,頭昏腦脹。盯著頭頂的床帳暗自出神發呆:宿醉果然傷身……直起身卻發現了更不對勁的地方,腰股痛做一片,猛然想起昨夜…不是夢!身上衣著齊整,顯是被人打理過了,床上的錦被也是換過的,可是人……去哪了?忽的瞥見枕下壓著的明黃流蘇,伸手一扯,溫潤的雕龍藍田白玉上,端正的刻著一個“梁”字,竟然是——西梁皇室的宮玉!猛然間想起,西梁如今的攝政王是叫做……梁曄。寧曄…梁曄……皇帝美人跌坐回床上,平靜的眼眸不知是因為驚呀,還是失落……